七零之大院娇妻(454)


按照級別來說,差不多得是一個副處長的工資瞭!

雖然清醬肉能掙錢,西瓜醬也能掙錢,但是那到底是一時的,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沒瞭,但這個不一樣啊,這個是鐵飯碗,隻要本分幹,一輩子都能拿一百多的工資,那日子真是富得流油!

顧舜華高興得不知道怎麼瞭,不過高興之餘,自然也是感謝牛得水。

她想起來牛得水最後的封竈酒,簡直是想哭,他把以前那些和他痛快不痛快的人都請過來,其實就是讓人傢看他面子,看他在勤行瞭混瞭大半輩子的面子,以後多擔待,多招呼著底下這些人,以前有什麼疙瘩也好給解開瞭。

要不是牛得水,她這事兒肯定成不瞭。

那天她和任競年商量瞭商量,於是決定兩口子一起過去看看牛得水,再鄭重表示一下感謝。

過去的時候,其實也不知道帶什麼好,不知道他有沒有胃口,生怕帶去瞭吃的,明明他喜歡,卻又吃不瞭,更不知道有些東西吃瞭是不是對他的病不好。

最後想來想去,記得他之前經常提起過去的餑餑鋪,便找瞭錢向黎,問她那裡能買到什麼,錢向黎一聽:“我們最近做的一批面點,別的不說,隻那個薩其馬真叫絕,那個奶油是內蒙奶油發酵出來的幹酪,吃起來奶味兒足,不粘牙,現在市面上很少見這麼好吃的瞭,外面賣的薩其馬都沒這味兒。”

顧舜華一聽,那敢情好,於是便托她買瞭,當然也不能隻買薩其馬,還要瞭起酥、酒皮、棗泥酥和桃酥等,和任競年一起,提過去看望牛得水。

過去的時候,牛得水精神倒是挺好,看到她帶的薩其馬果然喜歡:“我一嘗就知道,這個味兒地道哪,這是內蒙的奶油東北的奶狗子做成的,現在國外口的那些奶油根本做不出來這個味兒。”

他嚷著好吃,竟然一口氣吃瞭兩大塊。

牛得水吃著的時候還給大傢夥講故事:“知道嗎,過去旗人大爺們領瞭錢,就騎馬過去餑餑鋪,買酥皮大餑餑,吃的時候,咬一口就那麼掉渣,風一吹,渣沒瞭,再咬兩口,就隻剩下點心核瞭,但大爺也不管那些,這才叫有份兒!”

他使勁地咬瞭一大口,倒是逗得他閨女還有顧舜華夫妻都笑起來。

牛得水滿足地吃瞭薩其馬,才嘆道:“後來啊,他們沒瞭鐵桿莊稼,跑去拉洋車,掙一點錢買個菜團子,兩手捧著吃,生怕掉一點菜末!”

這麼一轉折,大傢更笑起來。

其實這種旗下人的故事顧舜華小時候也聽過不少,無非是旗下人的自嘲,偶爾間佟奶奶也會說這種典故。

說話間,牛得水閨女提起來,說是她爸馬上要做壽瞭,雖然不是什麼整數,但想好好做,熱鬧一回。

顧舜華一聽,便來興致瞭:“行啊,到時候咱們玉花臺師傅都過來給您掌竈,您想吃什麼,盡管說,就是點一桌滿漢全席,咱也得想法給您做出來!”

牛得水擺著大蒲扇手:“別別別,咱也消受不瞭那個,做那麼多,也就是擺擺譜,熱鬧熱鬧眼睛,有什麼意思,我啊,到時候就想吃一碗打鹵面,地道的老北京打鹵面。”

顧舜華點頭:“行,到時候,咱玉華臺大師傅親自給您做一道最正宗地道的老北京打鹵面。”

顧舜華這裡留瞭口,為什麼,打鹵面這是壽面,她在玉華臺輩分上到底低,不能搶這個風頭招攬瞭這個活,得最德高望重的來做才好。

牛得水:“還有藤蘿餅,我就等這一口。”

他這一說,他閨女都笑出聲:“顧同志,您可別笑話,我爸啊,天天背著手溜達到院子裡,看看院子外的藤蘿架開花瞭沒,就等著那一口呢!”

顧舜華也忍不住笑瞭:“那敢情好,現在藤蘿花怕也就是剛要長出來,等下個月牛叔生日,正好是開花的好時候,到時候我給您做藤蘿餅吃!”

牛得水:“好嘞,我就等著瞭!”

拜訪牛得水就是這樣,甭管這個人得瞭什麼病,反正人傢精氣神挺好的,甚至仔細看,還稍微胖瞭一點,臉上也紅潤。

任競年都犯瞭疑惑,不過沒好說什麼。

臨走前,牛得水卻和顧舜華多說瞭兩句正經話:“咱們玉花臺現在的情況,我聽說瞭,我也知道怎麼回事,新官上任三把火,得讓人傢把火燒起來,你們先都忍忍,等回頭我做壽宴,請幾個人過來,到時候也把姚經理請來,我不好多勸什麼,畢竟我勸瞭也不合適,但好歹那意思到瞭,要實在不行,就再想別的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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