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大院娇妻(417)



她媽喬秀雅連連點頭,不過一轉身,到底是忍不住,不敢明目張膽太編,但也到處給人傢說“小道消息”,說老大就是大傻子,竟然這麼幫人傢,這是學雷鋒做好事還是怎麼著呢!

很快附近幾個胡同都知道瞭,這事傳出去,大傢夥都隻有一句話:“這振華也太實在,可算是讓那個姓苗的沾大便宜瞭!”

至於陳翠月和顧全福這裡,開始自然也是吃驚,但是顧全福聽顧舜華提瞭後,也隻是皺瞭皺眉頭:“也是一個可憐人,算瞭,反正咱們提防著,以後別打交道就是瞭,以前的事就甭提瞭,人傢沾瞭便宜,咱也不至於吃多大虧。”

陳翠月先是震驚,之後就來氣瞭,特別是聽到苗秀梅竟然還要從顧舜華這裡借三百塊錢:“三百塊呢,誰還是她娘傢怎麼著,她竟然借三百!倒是能張口!”

陳翠月工資低,一個月也就三十塊,三百塊差不多是她幹一年,她又在意錢,聽瞭哪裡能沒氣。

說白瞭,以前再喜歡苗秀梅,那也是因為“曾經以為她是自己兒子的媳婦”,而且又那麼“勤勞樸實”,可現在一聽她竟然扭扭捏捏想借女兒三百塊,她的喜歡頓時像肥皂泡那樣破瞭。

本來那苗秀梅就在自己傢住瞭那麼兩個月不到,能有什麼很深的感情啊。

而顧舜華任競年接下來一周都沒過去百子灣,反倒是骨朵兒,和他們說起這件事瞭,說得繪聲繪色的。

這才知道,苗秀梅哭著跪在瞭地上,一步一個磕頭,說要還生恩,還說自己這輩子不容易,想結個婚,求後媽放過,甚至大冷天的挽起袖子來,拿刀子往自己手腕上放,說是要用血來報養恩。

當然,胳膊剛一見紅,就被婦女主任給阻止瞭。

事情做得挺絕,但確實這麼一來,問題還真解決瞭,廠裡人對她爸媽指指點點的,後來她爸媽鬧瞭一次,廠長還是和稀泥,但她和司機照樣結婚,也沒受影響。

她婆婆那裡當然是不太樂意,但最後也沒說什麼,這事竟然就這麼過去瞭。

顧舜華沒瞭最初的惱火後,反而能平心靜氣地去思考這件事。

其實這年頭,大傢都在為瞭戶口拼命,隻是大傢拼命是折騰自己,有的為瞭回城,把自己折騰出腎炎的都有,可她倒是好,倒是踩著別人往上爬,給自己哥哥落個二婚名頭,還暗地裡跑出去哭,仿佛她是小白菜。

可問題是,傢裡頭誰欺負她瞭,也沒人要她那麼任勞任怨吧,當時自己勸她犯不著,自己爸媽也都說你歇歇,也不過是哥哥惦記別人她心裡不舒服,但那還是她和哥哥假結婚之前就知道的,誰對不起她怎麼著!自己非要搶著幹活,讓大傢心裡不好意思,回頭又跑出去胡同外讓大傢看她哭。

隻是這些,過去瞭就過去瞭,反正好歹讓大傢知道怎麼回事就行瞭,反正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反倒是陳翠月,催著顧舜華給顧振華寫信:“你哥現在雖然在國外,可萬一哪天有什麼,你哥又被她纏上怎麼辦!還是得勸勸你哥,免得你哥被這些不要臉的勾搭!”

陳翠月是怕瞭,因為之前馮書園的事,她徹底怕瞭。

顧舜華一想也是,便寫瞭一封信,當然也不好再說苗秀梅的不是,怕她哥反感,隻是委婉地提瞭這個事,把苗秀梅和自己說的話大致講瞭講,說她覺得苗秀梅是想找自己借錢,但她不太想借,所以就沒搭理這一茬。

過瞭差不多一個月,她哥回信瞭,是一封挺長的信,墨跡前後顏色不太一樣,看得出來,是分好幾次寫的,這其中應該也有一些掙紮。

也許是寫信這種形式比起對面交談更能讓人放得開,一向寡言的哥哥竟然寫瞭很長,寫瞭最初苗秀梅是怎麼找上他求他,說他其實並不想,畢竟登記結婚這種事對人影響挺大的,但她很可憐,跪在他面前抱住他的腿,他不忍心,就答應瞭。

寫瞭鄉下八年的種種,從最開始的“純幫忙”到相處出一些感情來。

他解釋瞭兩個人離婚登記後的那一百多塊錢,顧舜華以為苗秀梅沒拿,其實確實是拿走瞭,後來見到,她要還給他,但他當然沒要。

也解釋瞭一些其它的,平時他不會張口的話。

最後他道:“出國前的那一晚,我想瞭想,騎車子去瞭百子灣,我沒想到那麼晚瞭那個男人就在她屋裡,我聽到她對那個司機同志說的那番話,就轉身回來瞭。”

顧振華並沒有說那一番話是什麼,顧舜華捏著信紙,卻鼻子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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