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大院娇妻(252)
作者:女王不在家
但也不是徹底沒事,畢竟這件事實在詭異,所以國安局經過研究,這一傢子以後不能出北京城,出瞭就得上報,至於出國,那更得禁止瞭。
這麼一來,事情甭管真的假的,反正胡同裡的大傢夥是信瞭。
你真清白的,人傢能冤枉你,禁止你出北京城瞭,這就差不多等於定罪瞭!
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傢現在看陳耀堂傢,那就是——特務。
陳耀堂氣得在傢嗷嗷叫,他不明白他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成特務瞭,他不就抽瞭一根羅明浩給的煙嗎,那羅明浩怎麼沒事啊?
至於陳璐這裡,更是備受打擊,她最近琢磨著,任競年一時半會怕是不行瞭,不如自己想辦法致富,於是她就琢磨佟奶奶的碗,想著先弄個發財路子啊!
她就在英語書上寫瞭一些關於那個碗的信息,算是自己給自己的回憶,她拿著那書,也是想去琉璃街和人說說這事,順便把這隻碗的來歷都給人說清楚。
至於為什麼恰好寫在英語書上,因為她覺得這樣顯得有身份啊!去賣碗,那不得有點檔次?
至於那些鄧同志的寫寫畫畫,不過是她大致推算著改革開放的歷程。
可誰知道就這麼栽瞭。
她備受打擊,兩輩子都沒遭過這種罪,關鍵是連連失利讓她意識到,這個時代真是不好熬,她日子過得好苦。
這麼一來,也就病瞭,病得皮包骨頭,喃喃自語,嘴裡說一些胡話,周圍人一看,這下子更是坐實瞭:她是特務。
顧舜華聽著這消息,心想你可消停消停吧,以後你出門胡同裡一走,人人都知道你是特務,至於自傢孩子,也不用擔心瞭。
統共這周圍胡同就幾條街,誰不知道誰,你一個特務想靠我孩子身兒,大傢都得提防著。
你敢做什麼,那就是特務害人瞭,反正國安局那裡管不管的,胡同裡都得用唾沫星子把你淹死。
顧舜華自然就放心瞭,而這時候,眼看進瞭五月,再有兩個月就要高考瞭,任競年的時間緊張起來,顧舜華便讓他周末不要總往大柵欄跑瞭。
任競年卻還是每到瞭周末就一個來回,不過來瞭後,也不敢出去玩瞭,就在傢裡學習。
好在兩個孩子都很懂事,他們知道爸爸在學習,爸爸要考大學,所以很少打擾,都是自己去院子裡玩。
這個時候,王新瑞也終於要結婚瞭。
顧舜華和顧全福提瞭提,顧全福便叫上瞭馮保國、順子等三個徒弟,帶著顧舜華一起過去幫著做流水席。
王新瑞傢裡條件好,她對象是水利局一個幹部的兒子,條件好,所以這次結婚,搭的喜棚也講究,棚壁上用蘆葦編出來花瓦子縫,乍看就跟花墻,喜棚外頭更是掛滿瞭用紅佈紮成的花,貼上瞭雙喜字,喜炮噼裡啪啦地響著,老遠就覺得喜慶。
他們甚至還特意從香河請來瞭吹打樂,據說這香河的吹打藝人還都是北京隆國寺傳過來的,那是正宗吹打樂,當然瞭價格就比別人貴。
至於席面,自然也是講究,用料都是最好的,比如一般席面,肉的話多用牛肉羊肉,或者幹脆兔子肉,畢竟牛肉羊肉也就五毛錢,兔子肉就更便宜瞭,可人傢王新瑞婆傢就用正兒八經豬肉,而且還好幾個肉菜。
有瞭好料,掌勺也更能下功夫,一行大廚們使出瞭看傢絕活兒,把一個宴席辦得正宗地道,都說這是最近幾年吃到的最好的八大碗瞭。
王新瑞爸看著滿意,王新瑞婆傢也面上有光,人傢給大傢夥包瞭特瓷實的包,以至於後來馮保國說:“這包兒真大,咱心裡都過意不去瞭。”
馮保國順子幾個徒弟也都是特別喜歡,私底下還偷偷地對顧舜華說:“早有這種跑堂會的活兒叫上我們,這個還是來錢快。”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外財不富,光靠玉花臺那幾個死工資,總是不夠看,這種外快拿著就舒坦多瞭,再說也不是那麼辛苦,就這麼一頓宴的事。
顧舜華自然應著,想著回頭尋覓機會再說瞭。
等大傢都差不多散瞭,顧舜華幾個昔日女知青還都在陪著王新瑞說話,顧舜華特意提起來:“今天這包兒,我幾個師兄都說主傢厚道瞭。”
王新瑞對於今天的酒席也特別滿意,現在聽顧舜華這麼說,更覺得面上有光,當新媳婦的,聽朋友誇婆傢大方,誰能不高興,當下笑哈哈地道:“玉花臺的大師傅呢,真是又有裡又有面兒,一般人請都請不到,給個瓷實包兒這不是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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