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重生了(140)
作者:寒冬雪
華陽心跳加速,都沒看到他的臉,忙不疊地跑到船尾這邊的艙門前,躲瞭進去。
陳敬宗故意慢悠悠地在船上繞瞭一圈,再進船艙時,發現她沒有跑,而是鉆進瞭被窩,一雙繡鞋散落在地板上,一隻腳尖朝南,一隻鞋底朝上。
早上的湖波要大一些,船身左左右右地晃動著,好像喝醉瞭酒。
陳敬宗來到床邊,拍瞭拍被人裹得緊緊的被團:“你這樣,算不算請君入甕?”
被窩裡傳來她悶悶的斥責:“閉嘴!”
陳敬宗不再說話,抓住被角使勁兒一扯。
華陽那點力氣根本攔不住,徒勞地搶瞭兩下,被子已經被陳敬宗拋到瞭椅子上,隻剩兩人面對面。
短暫的對視後,陳敬宗將她撈到懷裡,在這狹窄閉塞的小船上,為所欲為。
===第 58 章(湘王被廢公主千歲...)===
華陽在外面過完生辰回來, 第二天就去瞭書房,叫朝雲、朝月把所有顏料都擺出來細細研磨,她要作畫。
窗外陽光明媚, 朝雲一邊磨著手裡的青金石, 一邊好奇問:“公主,駙馬爺到底帶您去哪瞭,怎麼還把您作畫的雅興勾出來瞭?”
朝月神色專註地磨著孔雀石, 看著細細碎碎的綠色粉末一點點堆積起來,輕聲笑道:“這還用問麼, 陵州這一帶山清水秀, 駙馬肯定帶公主遊覽瞭哪處名山勝水。”
華陽隨她們說笑, 鋪開宣紙, 先試著勾勒出山、湖的輪廓佈局。
上午就在作畫準備中過去瞭,晌午歇瞭半個時辰, 華陽又來瞭書房。
她畫得非常認真,一個下午也才畫瞭鳳凰山一角。
朝雲看看外面, 提醒道:“駙馬快回來瞭。”
華陽聽見這句,慢慢地收瞭筆,至少在完成這幅畫之前,她都不想讓陳敬宗看見,免得他又口沒遮攔故意說些不正經的。
回堂屋洗瞭手, 感覺肩膀有點酸,華陽就趴在榻上, 讓朝月幫她捏捏。
可能是去年在廚房做瞭一年的飯,朝月的手勁兒練出來瞭, 做捏肩捶背的差事要勝過朝雲幾分。
陳敬宗在流雲殿沐浴更衣後才來瞭棲鳳殿。
天氣熱瞭,在衛所忙碌一日, 他的官服都不知道被汗水打濕又騰幹瞭幾回。擱剛成親的那會兒陳敬宗還會故意氣氣華陽,現在夫妻倆的小日子蜜裡調油似的,陳敬宗也樂得把自己收拾幹凈些,這樣見瞭她便可以直接摟摟抱抱,而不是先挨她一頓嫌棄。
他跨進堂屋,就見朝月從次間走瞭出來,瞧見他,朝月小聲道:“駙馬,公主今日在書房練習作畫,練累瞭,我才給她捏瞭一會兒肩膀,公主竟然睡著瞭。”
榻上,華陽還保持著趴著的姿勢,兩隻胳膊交疊墊在
她側著頭,面朝著他,半邊臉壓得肉嘟嘟的,顯出幾分孩子氣。
這種睡姿既不雅也不美,一看就是真睡著瞭。
當然,她是老天爺的親閨女,一身皮囊得天獨厚,睡成什麼樣都好看。
陳敬宗脫瞭鞋,從另一頭上榻,再盤腿坐在她一側,繼續幫她捏肩膀,腿也捏捏。
華陽站著作畫,既耗費心神也確實勞累瞭筋骨,剛剛朝月捏得那麼舒服,她不知不覺就睡著瞭,隻是畢竟知道等會兒該用晚飯瞭,打瞭一個小盹兒後,華陽便悠悠醒來。
夕陽的餘暉漫進窗,次間半明半暗。
感受著肩上恰到好處的力道,華陽隻當還是朝月,懶懶地問:“駙馬還沒回來嗎?”
“回來瞭,除非你還有第二個駙馬。”
陳敬宗將人抱到懷裡,指腹劃過她壓出輕微痕跡的半邊臉。
見她垂著長長的睫毛,似乎還在為昨日船上的放縱而別扭,陳敬宗恍惚間好像也回到瞭那艘晃晃悠悠隨時可能都要翻過去的船上。他會水,其實沒怎麼擔心,反正那一帶平時也無人,隻是她慌得不行,越慌就越要他的命。
華陽閉著眼睛,躲不過他,又不甘心次次都隻能由著他來,便去扯他的耳朵,亦或是用指甲掐他耳垂最薄的部分。
“朝月說你練畫練累瞭,真是這樣,還是昨天的還沒緩過來?”
華陽看向外面:“吃飯去吧,我餓瞭。”
除瞭那場日出,昨天發生的其他事她一件都不想再提。
陳敬宗笑瞭下,讓她坐在榻邊,他跳下去,幫她穿鞋。
華陽看著他蹲在地上的身影,再看看這條跟船篷裡的床差不多高的榻邊,臉上又一股一股的冒起火來。
去年她悶在內宅服喪,陳敬宗進山打獵時,經常給她帶些粗糙濫制的話本子回來,難登大雅之堂,用來打發時間卻剛剛好,反正也沒有其他人知道她看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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