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沒有，那麼貴沒去過。”

男子沉默瞭一會兒，點瞭點頭“可能認錯瞭吧，人那麼多。”

月牙“你以前是南香樓的？”

“怎麼？”

“你怎麼突然來到這裡？”

“南香樓覺得我彈琴彈的好，就把我引薦到瞭這裡。”

……確定不是太難聽瞭受不瞭打包發賣瞭，最莫名的就是這裡還收瞭，靠什麼，靠臉嗎？

月牙“就這樣隨便進來瞭？”

男子走進屋“那老爹說瞭，讓我伺候好你。”

“咳咳咳咳——”大可不必。月牙“我開玩笑的，我就是個雜役。”

男子“關我什麼事，他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月牙“要不聊聊天？”

雖然感覺不太可能，時間對不上，他在南香樓已經很久瞭不會是叛逃過來的那個人，但月牙還是多問瞭一句“你來這裡多久瞭？”

“半個月左右吧。”

月牙“我剛來對這裡還不太清楚，能不能說說。”

“這裡是無名山莊。”

月牙“然後呢？”

“然後什麼？”

月牙“比如說這裡有多少人啊，面積有多大？這裡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男子一臉不耐“這裡有多大，你看就知道瞭。這裡的人，二三十吧，男子從哪裡來我也不清楚，但全都是經過嚴格篩選，客人也一樣很神秘。”

月牙既然已經進瞭這裡，這些自然也不是秘密。

月牙“那頂上為什麼不讓去？”

男子“這樓的話最上面是金閣和銀閣。通常隻有最最尊貴的客人才能上去，而依次往下接的客就層次降低，男子的等級也會降低。”

月牙“那我們現在是在底層。”

“是啊，我來的時間短。”

每個地方都喜歡用層級這一套來馴化人。月牙“那最近有什麼客人來嗎？”

“每日都有客人來呀，但是頂樓兩層很少有人，金閣和銀閣都沒有開過。”

沒開過？是不是說明那些重量級的人都還沒有到過。

“你有喜歡的公子？”男子突然問瞭一句。

何出此言啊。月牙眨眼。

男子“你問來問去，不就像覬覦誰。”

月牙“我就好奇。”

男子把她的話當耳旁風，繼續道“你看上頂樓那個瞭？不會給你換的。那老爹把他捧得如珠如寶，一般人根本見不到。”

是蘇南寅嗎？月牙“這麼厲害？”

“沒見過。”男子“不過應該很快就能見到。”

月牙“展開說說。”

“聽說兩日之後就會讓他登臺表演，隨後會公開叫價。”

“公開——叫價？”月牙“這地方……還真是挺懂得賺錢的。”

“花樓內一向如此，可以把價格擡得夠高。”男子“看你也不像有錢的樣子，放棄吧。”

她現在不缺錢錢好不好！

月牙知道自己不能表露太多。她現在是國公府的人，和蘇南寅有仇。

接下來他們兩個又尬聊瞭一會兒。這男子，哦，他叫離歌，雖然不耐煩但幾乎是有問必答。月牙對這地方倒是有些眉目瞭。不過還得想辦法和上面通通氣，皇太女那邊應該會有消息傳來，不可能讓她大海撈針。

可要怎麼上去呢？聽說每一層樓都有人看守著。經過上次之後把管的更加嚴瞭，連窗戶那邊都被半封瞭。

月牙讓離歌隨意休息，她先溜出去，沖到瞭廚房裡。

“你是新來的那雜役？”廚房的人看著她，剛才爹爹也帶她過來認瞭個臉。

月牙“對啊對啊。”

月牙“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讓我做。”

“你會做飯？”

月牙“會呀，野菜我都能做出滿漢全席。”

“你就在這吹吧你。”廚房的人一臉不屑。

月牙“沒開玩笑，我做飯比你們強。”

人最受不瞭的就是有人要和他挑戰，一激一個準。

月牙當場露瞭一手。

廚房的人嘗瞭嘗味道“有點意思啊。正好這兩天忙的要死，還要安排兩日後的宴會。你來的正好！”

月牙“還給他們吃飯呢？”

“說什麼呢，那都是貴客貴客，當然我們還會請外面的大廚過來。但配置還得提前弄起來，可不少人，請帖都發出去瞭二十多張。”

月牙“二十算多？”

“爹爹的意思是人越少越好，那才顯得請帖有價值啊，但是那群人聞到瞭味，一個個都來找門路，這是緊扣滿扣還是有那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