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敛财成为玄学界顶流[玄学](184)

作者:投我桃木


陸金添大大的吸瞭口氣,擦瞭擦額頭上的汗,苦笑著對梵小洛道:“對不起,我從頭講吧。子豪他自從上次去樂天商場玩過,回來後,就不對勁瞭……”

因為年輕時忙著拼搏,陸金添三十多歲才得瞭個兒子,難免嬌慣,這一慣,就把兒子養廢瞭,說好聽點,是性子不羈,說難聽點,就是紈絝子弟。今年才上高二,就天天逃課,不好好學習,呼朋喚友到處玩,玩心太重,學習成績自然也不好,在班裡經常倒數。

為此,陸金添操碎瞭心,擔心將來他老瞭,一蹬腿,偌大傢業會馬上被兒子敗光。

沒想到,真當兒子開始努力上進,他又害怕瞭起來。

因為,陸子豪的變化,明顯不正常。

從前陸子豪都是天天想著怎麼玩,去哪玩,但自從一個多月前,從樂天商場回來後,整個人都變瞭,開始翻出瞭課本,刻苦學習瞭起來,在前幾天的月考中,甚至還進步瞭幾十名,拿瞭個最佳進步獎。

郝文傑說:“這不是好事嗎,我見過很多小孩,小時候調皮搗蛋沒個正形,但長大瞭以後,突然有天就懂事瞭,這多好。”

梵小洛沒說話,覺得後面可能還有別的事,等著陸總繼續往下說。

果然,陸金添苦著臉:“我一開始也覺得是好事,兒子上進瞭,這做父母的哪能不高興。但,他太用功瞭,用功得有點嚇人,好幾天,我夜裡三四點爬起來,發現他還在看書!”

陸金添嚇瞭一跳,擔心兒子身體,就悄悄去看他,結果,聽到瞭他兒子在作詩。

那詩作的,他聽瞭都覺得有文化。

然而,反應過來,他又疑惑起來。

陸子豪以前背一首詩要好幾天,這怎麼突然間還變成詩人瞭呢?

沒等他松口氣,又聽見瞭兒子自言自語,陸金添越聽越不對勁。

兒子以往說話,恨不得每個字都跳著說,活潑得不像話,但聽這語氣,卻老成沉穩,像……像活瞭幾百年的老人。

陸金添形容不上來,他隻知道,這根本不像是他兒子往日裡說話的口氣。

梵小洛心裡有瞭猜測,卻還是問:“會不會是在夢遊?”

陸金添又搖搖頭,“不是。”

起初,陸金添也是這麼想的,因為兒子沒多久就不說話瞭,關瞭燈回到床上睡。陸金添也就沒在意,以為兒子是壓力大,還給他連喝瞭兩天的補湯,囑托他不要熬那麼晚。

但緊接著,過瞭兩天,他們夜裡又去書房查看,發現兒子不在。他們趕緊找,就發現兒子在對著月亮唱戲,嗓音嗚嗚咽咽,聽得人忍不住潸然淚下。

陸金添聽得差點流出眼淚,他媽是個戲癡,耳濡目染下他也有點鑒賞水準,但剛要擦眼淚,就渾身猛一個激靈!

他兒子向來不耐煩聽戲,喜歡的都是搖滾歌曲,這怎麼突然就會唱瞭?

陸金添後知後覺兩腿顫抖瞭起來,覺得事情大條瞭。

梵小洛:“你是懷疑,你兒子換瞭個人?”

陸金添瑟縮瞭一下,慘白著臉,咬牙切齒:“是。”

陸金添不是懷疑,他肯定他兒子是被某個孤魂野鬼給占瞭身體!

梵小洛沒有再說話,道:“先去看看。”

很快到瞭陸傢,陸金添帶著梵小洛,先去瞭陸子豪的臥室,“他早晨學習太累,暈倒瞭,我們給扶到瞭床上——人呢!!!”

隻見本該好好躺在床上的陸子豪,人沒瞭。

梵小洛勸陸金添先不要炸,“如果附在他身上的,是鬼,那他能去哪兒?”

陸金添嘴唇顫抖,“書房,在書房。”

說著就要去找。

梵小洛攔住瞭他,“不急。”

梵小洛先看瞭眼這個“陸子豪”住的房間。

首先註意到的,是墻上兩米高的玻璃櫃,裡面擺滿瞭卡通手辦,很符合陸金添先前說的,他兒子是個愛玩的人。

然而比卡通手辦櫃更顯眼的,還是貼在手辦櫃上的幾個白色封條。

——人生短暫,豈能如此耗費光陰!

——玩物喪志,必須封之!

——傢境富裕,父母慈愛,卻不思進取,廢物!

這條封條,字字句句,都像是在痛罵陸子豪,同時還能看出貼條主人對紈絝子弟的痛心疾首。

梵小洛看瞭眼封條上的字,筆力遒勁,飛龍走鳳,這手毛筆字,毫不誇張地說,都能陳列在博物館裡瞭,沒個十年二十年苦工,絕練不出來。

梵小洛指著那封條:“這上面的字,是你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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