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奸臣,爆改点文(138)
作者:止汶
安厌就这样缓缓收紧了手臂,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落在他耳畔的温声呼吸似乎是朦胧水雾,与他的呼吸徘徊交织。
像一条缠绕猎物的蟒蛇,不动声色地让猎物的身体收紧,缓缓让人窒息,叫猎物彻底落入掌心。
江宴忍不住抽了一口气,“明道…别这样……我——”
“自己来,让我看看。”安厌轻声打断他,喉咙里溢出低低的担忧,“别让我担心,好吗?”
江宴身体僵硬一瞬,喉结微微滚动。他轻轻闭上眼睛,将头后仰,一面不堪忍受地去想象安厌的表情,一面为安厌而妥协走向深渊。
他不由自主因为逃避的动作送上自己最脆弱的脖颈,苍白修长,像引颈受戮的天鹅,看不见安厌的目光在烛火下晦暗不明。
安厌偏过头,脸颊贴上他的脖颈,嘴唇不经意蹭过过他颤动的喉结,仿若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别怕。”安厌说。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可江宴却感觉一切都在失控,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呼吸随着安厌的动作越来越急促。
他被安厌轻柔地捉住一只手,颤抖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缓缓褪下那身朱红云纹蟒袍。
那是遮羞布,遮住他过往的经历。现在被安厌促使着亲手褪下。
朱红的衣裳堆叠在江宴腿弯,勉强挂在他身上,在烛光下更衬出江宴苍白的身体。
其实还能看得出江宴曾经身为武将的肌肉,但他浑身遍布数不清的疤痕,有用烙铁烫上去的、有用鞭子抽的,还有……最重要的那块…残缺。
安厌的手心停留在江宴的腰间,捏了捏那里的一条被烫过的疤痕。
光滑的皮肤和微微凸起的淡红疤痕。
其实并不丑陋,反而有种被淩虐的美感,摸起来手感很好。
江宴的腰也很细,肌肉线条紧实优美,安厌只用一只手就能覆盖大半。
安厌没有说话,手指饶有兴趣地轻轻往下摩挲。
她的沉默加剧了江宴的恐惧,让江宴的心在一瞬间跌落谷底,被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江宴紧闭着双眼,只能感到安厌的手心在自己腰间停留。
安厌的手心…在他冰冷的皮肤上很烫,恰好覆盖那一片曾经被烫伤的地方,让那些伤口炙热得仿佛要继续灼烧,几乎要烫得他失声。
江宴却终于受不住这种酷刑了,挣扎着想要去捂安厌的眼睛。
他失控地跌在车厢的地面上跪下,跪在安厌/双/腿间/挣扎着落泪恳求,“别看,别看、明道,我怕吓着你,很丑……”
江宴不敢看安厌的表情,他低埋着头,身体的脊背微弓,蝴蝶骨随着漂亮的肌肉线条一颤一颤,像痛苦得要生出翅膀,刺破皮肉振翅而出。
安厌听到他的泪水无声地滴滴答答在车厢的木地板上。
状况好像有点严重了。安厌想。
她俯身,轻轻抱住江宴,亲了亲他的头顶,用力抱紧他,等他冷静下来。
“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你在宫里一定受了很多委屈还一个人忍着。我之前没有注意到,对不起。”
安厌学着默惊棠哄自己睡觉时一样轻拍江宴的背,声音轻得像梦呓,“……哭吧,如果害怕,就用力抱紧我,我很高兴你能够在我这里暂时放松休息。”
江宴没有其他动作,沉默无声地搂紧安厌,连落泪都静静地让人听不出动静。叫人疼惜得甚紧。
安厌感觉自己的领口被江宴的泪水打湿,一片滚烫。
她顺着轻拍的节奏,低低地说,“我没有嫌弃你,一点都不丑,很漂亮,和以往一样。”
江宴目光一黯,心中酸涩冷谧,尽是疲惫。
怎麽可能会一样呢?他这样浑身丑陋的疤痕,带着恶心的残缺,怎麽可能会像安厌所说的那样,“很漂亮”、“和以往一样”?
安厌这样半点不沾肮髒龌龊的尘世清流客,是云雾松间雪、皎皎冷空月,无非是依照往常的情谊在哄他,只会越发衬托他的不堪。
江宴嘴唇颤抖几许,终于放任自己的情绪开口,像已经得到最终审判的罪人,沙哑地明知故问,“你在同情我…还是在为了让我高兴说谎?”
安厌无奈地用指腹抹去江宴脸上的泪水,故意开玩笑一般低低道,“江宴,你是小姑娘吗?我带你出来可不是为了用这种方式把你弄哭的。”
“不要转移话题!回答我,正面回答我,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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