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奸臣,爆改点文(111)
作者:止汶
【检测到楚国皇帝“楚时鸣”正在遭遇生命危机】
【检测到宿主正在对其造成危害!】
【警告!警告!“楚时鸣”为现阶段唯一解锁的楚国正统继承人!其死亡后将无法正常获取奸臣值!】
【警告!警告!请宿主立刻停止伤害行为!】
在系统快速刷出来的一连串警告中,安厌不尽兴地舔了舔嘴唇,在最后一秒松开了手。
楚时鸣如同濒死上岸的人,胸膛剧烈起伏,疯狂大口呼吸,浑身肌肉一阵痉挛抽搐,盘在安厌腰上的大腿却愈发用力。他的双臂重重环抱安厌,索求更加粗暴的对待,像要把自己浑身的骨头都碾碎,融入安厌怀中,浸染安厌的气息变成新的骨血。
“哪怕只有这张似是而非的皮囊,像他三分,你便慌了神。”
他湿润的呼吸哑声叹喟,淋漓地缠住安厌,“我可和他不一样…尽情,弄髒我吧……”
这是一场极具诱惑的邀请。
楚时鸣的皮囊,还有这副被玩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小表子样,确实让人很难拒绝。
不过安厌之前刚用烛影的身份留着指甲玩过,怕楚时鸣通过感觉分辨出来发癫,当了一回柳下惠,直接无情推开他。
“别笑…你的笑不像他。”
安厌神色漠然,“今日是臣逾越了,陛下还是忘了的好。与其在这里和臣纠缠,陛下不如进后宫多陪陪那些娘娘,留下龙种才是正道。”
“马车会送陛下回宫,臣暂且告退。”
她不由分说的离开了车厢,近乎于冷酷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和关系,好像自始至终都只是楚时鸣的独角戏。
“安厌!”楚时鸣脸色煞白。
安厌没有回头。
楚时鸣伸手想捉住她的衣袖,那纹绣银竹的宽大衣袖却像烟一样划过他的指尖飘然而去。
他鼻头一酸,无助的跪坐在马车车厢内,捏紧拳头,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
先帝就那般好?好到安厌对着他这个替身都百般忍让,好到哪怕他只沾上了一点边儿,安厌都不愿用这种事来玷污先帝在记忆中的幻想?
“咚!”
空气中似乎还残余着淡淡的竹露气息,充斥着安厌存在的痕迹。楚时鸣闭上眼睛,放任自己躺倒在马车车厢里。
马车还在行进中,一切都好安静,不像花楼丝竹的喧嚣。
在花楼遭受过的粗暴对待让身体依然隐隐作痛,仿佛火焰的灼烧舔舐,告诉他那是一场侵犯。
记忆因为当时的药物很模糊,认知也不甚清晰,楚时鸣只记得,那个房间里……有许多朝廷大员,可他们却没有认出他,也没有阻止接下来发生的事。
在他们所有人的注视下,那个女人…那个不知身份的女人狠狠的玩弄了他。
他大概是已经身败名裂了。楚时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身体却回忆起了那时的感受。
或许是空气中清幽的竹露气息让人産生幻觉和虚妄的妄想,他渴求于那道气息的主人,闭上眼睛,便又回到了花楼,只是,身后那个捉住他的人,变成了安厌。
安厌……会那样对待他吗?
虚幻的冰凉手掌在抚摸他,强硬扣住了他的手腕,擡起了他的一条腿。楚时鸣呼吸发紧,喘息急促地绷紧了身体。
指甲和修长的手指,带着血与痛。
冰镇过的葡萄一颗一颗串成珠链,在他无法控制自己时被绞碎,一点点捣出,听他失声地滴落在地毯上。
“安厌…安厌……”他叫着安厌的名字,小声的哭了出来。
不同于那时的痛苦和耻辱,只是换了一个人,身体便在臆想中生出了欢/愉。
安厌作为阴影笼罩了他太久,像一颗种子在他的脑袋里生根发芽,已然让他生出了不正常的奴性,屈从于强权与绝对的强大。
像动物,像野兽,只有掠夺与被掠夺,支配与被支配。
楚时鸣就如同任何一个普遍意义上的男人,从来都不会像大多数女人那样感性,从来都只慕于强大。
假若是安厌,他不会怨恨,不会觉得那是羞辱,只会觉得理所应当。
——弱者理应被强者掌控。
他会在安厌的粗暴对待下……感到兴奋。
神像
安厌走在回丞相府的路上, 身后跟着没戴面具作普通小姑娘打扮的月十五。
“楼主,那些在早朝上忤逆过您的官员,已经全部处理掉僞装成纵欲而死的模样了。尸体还在楼里,是否需要楼里放出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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