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狠太监盯上后(268)

作者:挽春谣


又是将事情从头到尾与她解释了一遍,她哭得都喘不上气来了,连他身上的衣衫也被她泪湿了一片,心底只是觉得有些难受。

她确实是不该相信怀雪珍的话,理应如此,但要做到真不在意却很难。

可实际上,最叫她难受是安开济说的那些话,纵使他没有这个意思。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到了她耳中她就受不了这些话了。“她从你这出来,就跟我炫耀,说她早喜欢你了,她长得比我好看,还说我年龄大。”

安开济就从未觉得怀雪珍好看过,她生得那张脸就不讨喜,想起她今夜那些行为他便觉得恶心叫人作呕。想到此处他便是冷哼一声:“这女子生得就是一副奴相,哪儿好看了?要说年龄,咱家还真瞧不出来她还未过十五,见了男人就扑上去那模样瞧着倒是像青楼里的头牌。”

江晚哭过了那个劲儿,好不容易止住了泪,转而从他怀中退出来望着他癡癡地问:“我很老吗?”

安开济擡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又柔声哄着道:“晚晚还是小姑娘呢。”

言罢,江晚又想起些事情,眉头一皱就开始翻旧账了,“我之前见过她拿着个篮子从你这出来,还有刚开始你就是帮着她的,你对她非常有耐心,她都蹬鼻子上脸了你都不生气,这就是爱情吗?爱了爱了。”

她不提他都要忘了这些事了。

覆在后脑的五指陷入她细软的发里,她眼中氤氲着雾气,鼻子和眼睛都哭红了。瞧着又是叫他心底略微一颤,凑近她去于她唇瓣上覆下一个吻,“晚晚,那回她是来过,可她是连咱家面都没见着的。还有你说对她有耐心你是从何处看出来的?从一开始咱家就没有打算教她,是你坚持罢了。”

闻言江晚闷哼了声,明目张胆地翻了他个白眼,“胡说,你掐我脖子,你都不掐她!”

头疼。

那会儿哪一样啊。

安开济敛下眼中那不易察觉的惆怅,又轻轻道:“你细想,可也不曾下过狠手不是吗?”

大抵就是故意刁难他的,她眼中的怨气已消散了不少,擡眸瞟他一眼,才细声嘟囔了一句:“你尽情狡辩。”

这弄得他左右不是人怎麽都不对了。

安开济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在他眼中只有该死和不该死,无论是男是女。

他也不在乎旁人骂他,不知何时起他开始在意江晚的想法,莫名其妙的,不想叫她对他印象愈来愈不好,所以于她面前他已是尽量不去动粗了。

想到此处又将她搂入怀里来,垂下脑袋去亲她,带着凉意压下的一剎,丝丝微凉晕染开来。可很快那丝凉意又离她而去,转而感觉阵阵温热呼到她颈窝来了,“晚晚,咱家真是半点也不喜这女子,若不是怕你觉得咱家是个变态阉人早一刀了解她了。”

不等她回话,便听见那一道阴柔的嗓音与耳畔边响起:“若晚晚不喜,咱家明儿便差人去杂役房命掌事把她教训一顿。”

“不用了,我打了她一巴掌。”说着一顿,她轻轻推着他的肩又从他怀里退出去,擡眸对上那双墨色翻涌的眼,见他眉头稍稍蹙起,脸上也带着几分的无奈。她轻哼了一声,又继续道:“你现在不喜欢她,又不代表以后不喜欢,万一以后突然喜欢了呢?”

他再次拥她入怀,闷声道:“没有万一,往日不喜欢,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

眼中的欢喜是骗不了人的。

望着心上人时,他眼中会有欣喜雀跃。

而她见过,更见过那双阴沉的眸带着爱溺的模样。

“心悦晚晚,坚定不移。”他又道。

他又将那日的话重複了一遍。

坚定不移。

江晚也是。

*

昨夜睡得不踏实,今儿江晚有些混沌。

安开济还在宫里头,这天都黑全了还未见人,她便是寻思着去他住的院子里蹲守着。院落树木萧条,冷风簌簌,抱住汤婆子的手又紧了几分。

步入院门之时,江晚便瞧见厢房的格扇窗上映着几点火光。

转瞬以为是张宁在头里,想到此处江晚便下意识地放轻了步子缓缓靠近,距房门还稍有一段距离,却听见里头传来声重物落地的闷响。

像是有人惊慌之时碰倒了物体。

那一刻她便断然不是张宁。

据她一直以来的观察,张宁就不会这般粗心。

推门入屋动作轻缓,入屋时听见房中有翻找时窸窸窣窣的声音,江晚蹑手蹑脚地绕过帷幔和屏风去,果然真叫她见到了帷幔后那抹娇小的身影。是个身段娇小的女子,正弓着身子在案前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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