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是香江包租婆[七零](781)

作者:雪中立鹤


为什麽一定是女人不检点给了男人机会?

为什麽受害者还要被指责被羞辱?

为什麽要用二手货来形容一个惨遭侵犯的女人?

为什麽可怜的女人遭受了无妄之灾,却会给父母蒙羞?

难道不是罪犯给他的父母蒙羞吗?

这到底是个什麽世道?

她怎麽就是想不明白呢?

想不明白,只能吶喊。

可是深夜的街道,只有下流的yin贼们在发笑,令人恶心的笑。

令人恨得牙痒痒的笑。

梦醒时分,叶姗姗猛地坐了起来。

她下意识抹了把脸,湿的。

怀里的盖被也是湿的。

她再看看身边的陆晓,正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而她的眼角余光里,她的爱人,正满是心疼的蹲在她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方湿了的手帕。

这一瞬间,叶姗姗很想哭,可是她哭不出来。

她把那手帕接过来叠好,再把身上的盖被也叠好,摆在了沙发上,随后上楼,拿来纸笔递给了陆晓:“名字,强jian犯的!”



第268章 老四出生(三更)

叶姗姗拿着名字上楼去了。

洗漱, 换衣服,给陆晓讨个公道,结婚的事往后稍稍。

陆晓不明就里, 只能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发呆。

邵驰渊安慰道:“你姐要替你出气,别怕,赶紧去楼上客房洗漱。”

陆晓回过神来, 总觉得昨晚经历的一切就跟做梦一样的。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姐姐她……是不是生我气了?”

“这很重要吗?”邵驰渊拿上东西, 上楼去帮忙。

叶姗姗换好衣服,肩上传来男人掌心厚实的温度。

脸颊蹭上去, 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她盯着镜子里的男人, 问道:“我是不是太残忍了?但凡我对她多点关心,但凡我算一算她这两年的运势,也许她就不会遇到那样的事情了。”

“这不怪你。”邵驰渊环住她的肩膀, 给予她最笃定的鼓励, “谁没有点脾气,再说你其实不欠她的。不帮是本分,帮了是你心善。”

“以后……以后类似的事情, 我还是提醒一下她吧。”叶姗姗虽然不喜欢陆晓, 但她从来不希望姐妹之间的和解是因为陆晓吃了那样难以言说的哑巴亏。

这让叶姗姗感到非常的后怕。

原来一个失败的母亲, 她的命运是有可能在女儿身上重演的。

她不禁扪心自问,她自己呢?

她失败吗?

是的, 她上辈子很失败, 为了找妈妈, 把命都搭进去了。

这辈子不过是捡来的福气,一切都跟做梦一样的不真实。

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跟她一样, 那麽固执,那麽认死理。

虽然这在大多数时候看起来是一项珍贵的品质, 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也时常吟诵——安危不二其志,险易不革其心。

这样的志向和决心,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只会成为一个人的催命符。

叶姗姗非常非常不希望孩子像她一样。

应该多点变通,少点执拗,适当的时候学会割舍和放弃,这才是更为难得的生存哲学。

生命大过天,什麽都没有活着重要。

只要活着,儿时不曾拥有的亲情,可以通过组建自己的家庭来获取。

只要活着,毕生魂萦梦绕的执念,可以旁敲侧击,慢慢打听,长路漫漫,即便每天接近一点点,也是好的。

不管怎麽说,不能像她以前那样,一根筋,认死理,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还要问砂锅有没有底。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皮鼓起一块,是立容在回应妈咪的期许。

希望这个孩子能像她的名字那样,从容不迫,兼容并蓄,做个远比她妈咪出色,比她妈咪更沉得住气的大女子。

她带着陆晓交代的名字出去了,叫上了魁仔和烟斗。

石头的主要任务是负责小少爷和小小姐的安全,这种见血的事情,就不带他了。

半天的时间,魁仔便回来接陆晓了。

陆晓一头雾水的上了车,又一头雾水的来到了马场。

那个畜生已经被邵育贤给阉了,要不要给他一个痛快,就看陆晓一句话。

陆晓看着丢在地上的那一坨奇丑无比的肉,转身跑了出去,把经常在马场溜达的一只野狗逮了过来。

贱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不好,凄厉地哀嚎着,说他再也不敢了。

可是陆晓心意已决,她把那只狗带到了那坨肉面前。

流浪的野狗本就不挑食,闻到血腥味自然上头,一口便将那东西给吞了。

吞完还觉得不过瘾,循着血腥味来到了那狗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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