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鸾薄幸(75)
作者:白鹤初夏
齐鼎轻咳两声,迈着步子走到画架前,取出几幅画摊开,然后说道:你们不耻下问,将来必有大前途,为师便说给你们听听”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画笔,取出一张纸:“上色技法主要分为填色、染色、罩色、泼彩、烘托和赋彩这几种
写意画这种类型强调的是以墨为主、以色为辅、以色助墨、以墨显彩,色彩要以笔墨为基础,达到色不碍墨,墨不碍色的要求,这是一副好画的基本要求
每一种上色方法都有自己的独特技巧和关键之处,像染色法,就需要分两次调色,第一个笔端处要调深色、笔腰处调浅色,一笔落到纸上,就能呈现出深浅不同的颜色........”
沈时卿一开始还能专心听着,可奈何这阳光实在太好,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加上山间树上的虫鸣之声,慢慢她就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声音也越来越小
她十分艰辛的用手撑着脑袋悄悄打盹儿,终于齐大师一拍桌,把她吓醒
“行了,今日就讲到这儿了,你们若还有其他问题等到下次我有空再问吧”
刁海起身,恭敬的弯腰说着感谢的话,等齐大师转身回到屏风后,他才高傲的起身,越过沈时卿身边走了出去。
沈时卿有些好奇那屏风后是什麽地方,他从未见齐大师从大院中出去,也从未见他从大门口进来,就好像这院子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暗门一样
她低眉看了一眼有些落灰的青石地砖,又看了一眼院子里,虎爷不知道去哪了,反正没在院子里,而刁海更不可能等他。
诡使神差的她朝着屏风走过去,脚步轻轻,像做贼一般心虚害怕,她越过屏风,见后面竟然是一堵墙,这更加印证了她心中的猜想
这墙面后定然有鬼!
她开始上下左右的查看着一切有可能是机关的地方,一会儿在墙上摸摸,一会儿趴在地上敲敲
突然背后传来一个男声,吓得她差点魂都没了
“你在做什麽?”,刁海不知何时又返回来,看着屏风后露出一双腿来,好奇地走过去
沈时卿尴尬又害怕,赶忙站起来反问道:“你怎麽又回来了?”
刁海戒备地看着她,冷哼一声:“忘了拿走笔记,刚好撞见你鬼鬼祟祟的样子,定然没安好心,走跟我去虎爷那儿说清楚”
他想上前抓住沈时卿的领子,却被她灵活的躲开了:“你说这话可有什麽证据,我不过是刚想起还有一个问题没问,就想来找齐大师问清楚,却惊讶这后面有一堵墙,一时好奇就看了几眼,怎麽了?”
她冷静对上刁海不善的目光,用力打掉他还想伸过来的手,呵斥道;“怎麽?就你是齐大师的弟子,别人都不是了吗?好啊,那既然这样就去虎爷和熊爷面前评评理,看看凭什麽我不能找齐大师请教问题了?”
刁海见她气势汹汹,一时也有些犹豫了,毕竟沈时卿说的这些话也没错,若是贸然去了,估计没理的还是自己,想到这儿,他不甘心的收回手,狠狠瞪她一眼离开
沈时卿也不敢在多停留,赶紧小跑着回了小院。
吃晚饭时,苏顾和陈方似乎是看出了沈时卿和刁海之间的不对劲,都端着碗坐到她面前,悄声询问道:“你们俩今天怎麽了?”
沈时卿睨了一眼右前方的刁海,似乎还有些心有余悸,又想到白日里他的做法,觉得心里堵得慌,她搅了碗里的米粥,低着头有些为难说道:“终于知道你们为什麽说要离他远一点了”
苏顾和陈方对视一眼,立即就明白了什麽,苏顾讥嘲笑笑:“得,看来是又说我们坏话了”
陈方虽然也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想将事情挑破,打圆场道:“确实是我们的不对,毕竟是我们没有去找齐大师嘛”
苏顾摔下碗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陈方,欲言又止了好久才叹口气:算了,喝粥喝粥”。
沈时卿心中藏事,没什麽胃口,只潦草喝了几口就借着不舒服的理由回去躺着了
一直到半夜时分,旁边陆续传来打呼的声音,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回想着那堵墙。
她偷偷坐起来挪到窗边,先是观察了一番屋外的院子,见熊爷和几个打手坐在院子的门槛上喝着小酒
旁边有人翻了一个身子,鼻子里传来一声浓厚的呼气声,沈时卿心急又失望的躺了下去。
想着再等等,找个机会溜出去,却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整夜,直到第二天鸡打鸣熊爷才换班去休息
她顶着乌黑的大眼圈起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就这样哈欠连天的过完了一天。
终于又捱到了晚上,沈时卿为了不让自己睡过去,入睡前给自己灌了满满一壶浓茶,这会儿正瞪着大眼珠子望着屋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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