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她和藏族皇子HE了(92)
作者:逢秋叙
“谢谢你,有你在,我的心会安一些。”
觉如降初无奈摇头,将人送回了屋中,嘱咐她今晚好好休息。
翌日,徐于渊睡到了日上三竿。正洗漱时,觉如降初正好回来了。
“起来得正好,我买了些早点,你先吃点垫肚子,我们準备出发了。”
“好。”徐于渊接过觉如降初递来的油纸包,拆开后是几个热腾腾的包子。
徐于渊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莞尔一笑,将包子尽数吃下后,背着行囊下楼。
洛桑已在门口等了她多时,见徐于渊款款走来,快步上前拦住了她的手。
“我刚想去找你,殿下竟然说,有我在会拖慢你的速度,这才让我在这门口等你。”
听着洛桑告状似的语气,徐于渊忍不住闷笑出声,和洛桑一起翻身上马。
準备出发时,徐于渊却注意到了在马下的一个人。
是觉如扎西,他被人用绳子捆了起来。
感受到徐于渊的疑问,觉如降初开口解释道:“先前他因言行不当而让你深陷囹圄,如今他的母亲通敌,他理应受到惩罚。”
徐于渊了然地点了点头,觉如扎西本就是纨绔狂妄之人,犯下的错误数不胜数,如今到了该受罚的时候了。
一行人行至城门,却见城门旁聚集着衆多士兵,为首站着钟望越,正静候着他们的到来。
“祝殿下一路顺风,陛下知我与各位颇有交情,特命我在此处等候,我身后的五万精兵,是陛下的一点心意,愿他们能够祝殿下凯旋!”
说完,钟望越朝他们深深行了一记揖礼,与马上的徐于渊目光交接,眼中满是希冀。
他能够看出来徐于渊和觉如降初之间的感情,也能够感受到觉如降初对他似有若无的敌意。
钟望越并不在意觉如降初的那份敌意,他能理解他,徐于渊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他只是没有像觉如降初般深陷,但说不动心,是骗人的。
看着他们二人踏马离去,钟望越才缓缓移开了眼神,希望他们一切顺利。
狼烟将原本澄亮的天穹遮蔽,草原上的厮杀声与兵器相交的声音不绝如缕,觉如平措正提着刀杀敌。
几日前,普布带领着乌巴拉教的军队,从北面向他们袭来,他经过一年的休整,扩大了乌巴拉教的人数,又有拉姆在部落内从中为他传递消息,在短时间内势如破竹,占据了上风。
觉如平措是在半月前察觉到了拉姆的异样,可惜觉如赞普早已被拉姆新炼的毒伤了心智,如今如同三岁小儿,根本无法理事。
于是,觉如平措趁着拉姆不注意,偷偷命人快马加鞭赶至京城,向觉如降初报信。
估摸着时日,觉如降初一行人就快要到部落了。
觉如平措稳定住军心,等待着觉如降初的到来。
耳旁一阵劲风袭来,觉如平措下意识转身挥刀反击,待看清来人之后,他的动作停滞一秒。
趁着这个空隙,拉姆勾唇冷笑一声,利刃迎面向觉如平措劈去。
觉如平措往下一躲,刀锋刺入拉姆的腹部,鲜血如注涌出,拉姆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迟钝的痛感在这时袭来,颈后一痛,眼皮无力地耷拉下来。
觉如平措伸手将拉姆接住,又唤来手下,让其将拉姆带去黑帐房,医治后关押起来。
“娘——!”觉如降初一行人恰巧在这时赶到,原本疲惫的觉如扎西刚到部落,便看到拉姆被觉如平措刺伤,沉沉昏去。
怒火与绝望沖破他的大脑,觉如扎西的手虽被捆了起来,脚下却生风,一连撞开好几个阻拦他的将士,直奔觉如平措而去。
觉如平措下意识举刀反抗,耳旁传来刀刃刺穿身体的,他只看到觉如扎西瞪圆了双眼,眼中倒映出他有些惊骇的神色。
觉如扎西的躯体直直倒下,身旁的将士伸手在他的鼻间试探,还有微弱的呼吸。
“快,将二殿下擡去黑帐房!”
觉如平措与坐于马上的觉如降初对视,手中一抖,将刀丢至地上,向觉如降初跑来。
“兄长,我……”觉如平措有些自责地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这上面都是拉姆和觉如扎西的。
“无事,你也是出于自保。”
觉如降初翻身下马,在混乱的战场上搜寻着普布的身影,却一直没看到。
他所带来的宁国将士已投入鏖战中,觉如降初唤来次仁,让他伺机找到普布的藏身之处。
“于渊,你善于医术,不妨去后方的黑帐房中帮曼巴处理伤员。”觉如降初叫上洛桑,命她将徐于渊护送过去。
“来了丫头。”帐房中的老人没有回头,手中的动作不停,有条不紊地处理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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