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她和藏族皇子HE了(90)
作者:逢秋叙
“我年少成名,身边的人都说将来我必成将军,可我跟了徐向荀七年,足足七年!我还是个守备!这让我如何甘心!
我嫉妒徐向荀,嫉妒他的家世、他的地位,甚至是他的家庭,一切都是那麽美满,凭什麽,凭什麽!他不就是投了个好胎吗!”
刘泳回忆着。
他是寒门出生,又苦于没有人脉和晋升机会,只能跟在徐向荀的屁股后边。
后来,不知是何原因,匈奴人找到了他。给了刘泳这辈子都没见过的财富。
“那金银珠宝,都快堆积成山了,我刘泳这辈子哪见过这麽多钱啊!”
匈奴人告诉他,若是能够助他们成就大事,他刘泳就能够得到徐向荀所拥有的一切,甚至比徐向荀更多,受万人敬仰,高官厚禄,安度余生。
刘泳还是心动了,他将匈奴人準备的钱财尽数收下,还向他们讨要更多。
“我和匈奴人商量好了,他们在北境再次发起战争,我则是在军中散布流言,说徐向荀与匈奴勾结。并在徐向荀向附近州县寻求援助的途中……设了埋伏。”
“你!原来这些都是你干的,你也是宁国人啊!”弘文康不知何时红了眼眶,他与徐向荀已绝交,但感情仍在。
听着刘泳那番厚颜无耻的话,更是气血上涌,想上前将他摁住打一顿。
腿刚迈出一步,便被身旁的钟望越拦了下来,他摇头示意,如今是在朝堂之上,弘文康还是要冷静些。
“我是宁国人那又怎样?这个国家有给过我什麽好处吗?”刘泳冷笑一声,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徐向荀怎麽死的吗?哈哈哈哈哈!”刘泳的眼神在徐于渊、弘文康和宋长和之前游走。
“我趁他身受重伤,人尚在清醒之际,将他的头颅割了下来,哈哈哈哈——谁让他是宋长和的一条好狗了,死到临头了还保守着宁国机密。”
“怎麽样?是不是痛快极了?这是我这辈子打过的最爽的一场战役了!我甚至和匈奴演了一出好戏,让那北境的百姓都知道,那徐向荀叛国,是我,刘泳!将他们从水火中救出!”
刘泳的笑声响彻整座殿堂,官员中有不少人都忍不下去,想上前将这卖国求荣的无耻之徒大卸八块,那才叫痛快。
“来人!将刘泳及其家族打入大牢!”宋长和胸中气血翻涌,不由呕出一滩血来。
他擡手制止了内侍的动作,眼中的泪将他的视线阻挡,“是朕……没将当年之事调查清楚,都是朕……孩子,你上前一步,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朝徐于渊的方向招手,想将她唤到跟前来。
“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是朕对不起你们……”宋长和看着近在眼前的徐于渊,想起了徐向荀年少时的模样。
初上战场的徐向荀,比徐于渊要年轻几岁,但也是这般的意气风发,嫉恶如仇。
“臣女的父亲并不怪陛下,臣女也是。陛下只是被奸邪之人蒙蔽了双眼,如今真相已大白,还请陛下还徐家与柳家清白。”
徐于渊看眼前已过不惑之年的宋长和,心中感慨万千。
帝王的一念之差,便可让两个家族在这社会中覆灭,实在是恐怖。
“好,都依你。”
朝堂上所发生的一切很快便在京城中传开了,接头巷口的百姓皆在议论此事。
骠骑将军府已被查封,禁卫军还在府中翻找出了刘泳与匈奴互传的信件,最新的一封,便是那匈奴人让刘泳将北境的边防图交出,刘泳还尚未作出回应,便被禁卫军查抄。
此事便也不了了之了。
而谷沙,在禁卫军围堵将军府的前夜便已消失得没了蹤影,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夜幕将至,徐于渊终于重获自由身,将觉如降初、洛桑和钟望越约出,几人去了城中久负盛名的望秋楼聚餐。
心头的重担一落,徐于渊顿感自己一身轻松,心生愉悦,便在席间多饮了几杯酒。
徐氏一族的冤屈得以昭雪,徐向荀叛国的罪名也被洗清,徐于渊也不愧对于这副身体的原主人。
夜色渐浓,见时辰不早了,桌上的几人皆是醉态显露,觉如降初便提议着今晚先到这了。
钟望越见洛桑已倒在桌上沉沉睡去,摇着头闷笑着同意了觉如降初的主意。
徐于渊虽也是有些醉了,但脑中还是留有一丝清明,与钟望越告别之后,便和觉如降初一起,扶着洛桑回了驿馆。
望着躺在床上沉沉进入梦乡的洛桑,徐于渊笑着将房门合上。转过身,却发现觉如降初还在门口等着她。
清亮的月光通过窗台的缝隙,落在了他们之间的地板上。徐于渊借着醉意,壮起胆子直视觉如降初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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