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她和藏族皇子HE了(88)
作者:逢秋叙
只因弘文康与刘泳一文一武,能够互相涉及到的地方也不多,这才没闹的更加难看。
弘文康与徐向荀是挚友,只是不知因何缘故,在五年前两人便断交了。
那时刘泳还是徐向荀的属下,如今想来,也许徐向荀和弘文康之间,还有刘泳的手笔。
“不过如今还没有切实的证据能够证明,那刘泳就是幕后黑手,怕是还需要多费些功夫。”
徐于渊叹了口气,擡手揉了揉眉心。
“大概是两年前,匈奴的可汗曾来过我们部落。”在一旁许久未发言的觉如降初想到了什麽,开始和他们讲起当时的所见所闻。
“应是在大战后不久,匈奴虽死伤惨重,但我见那可汗却是春风满面,根本不像打了败仗的人。”当时的觉如降初也觉得奇怪,这可汗实在是异常。
“谁知,在当晚的宴席上,可汗喝多了酒,亲口承认他在宁国的军中有人,此次的败仗只是一个遮掩,他们还在谋划一件更大的事情。”
徐于渊有些迫切,往觉如降初身旁凑了凑,他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堵住了喉间,只得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他当时说会一步一步将宁国蚕食侵占,只是他当时实在是醉得厉害,父王也只当他是在胡吹乱嗙,没有在意。此时想来,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
觉如降初将事情与其余二人讲述完,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徐于渊与钟望越神情各异,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钟望越将觉如降初的话在脑中仔细地滚过几轮之后,骤然起身。
“多谢殿下告知此事,我先回去与师父商量下一步该如何。”说完,钟望越朝觉如降初深深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这处农户。
“你呢,接下来该怎麽办?”觉如降初垂眼,看向身旁的徐于渊,她从钟望越起身便没再说话,应是在考虑下一步如何。
“如今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我们在京城中势单力薄,看来只能等钟望越那边的消息了。”
入夜,京城的某条巷子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异动,一队身披甲胄的禁卫军出现在街巷中,将一处宅邸包围。
“来者何人!”将军府门前的守卫大声呵斥道,手握长刀,直指禁卫军为首的统领。
为首的男人目光扫过他们二人,手一擡,二人便被缉拿,其余的将士听从指令,将将军府的门撞开,手握长枪的将士们鱼贯涌入,将整个将军府包围。
宅邸中的人因惊惧而尖叫出声,在原地瑟缩成一团。
“大胆!竟敢夜闯将军府!”刘泳姗姗来迟,他边走边整理着衣衫,应是刚準备就寝。
“奉陛下之命,刘大人和我们走一趟吧。”禁卫军统领严涡说道。
刘泳并没有应答,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敢问统领,臣这是犯了什麽罪?”
“这个大人您无权知道。”见刘泳并没有想跟他们走的意思,严涡一声令下,决定生擒。
将军府中虽有士兵,但与数量庞大且训练有素的禁卫军相比,却是寡不敌衆,刘泳很快便败下阵来。
翌日,刘泳被五花大绑丢在了朝堂之上,彼时的他还未清新,眼神朦胧地向上望去,却看到了宋长和愠怒的脸。
“陛下、臣参见陛下!”他的手脚被捆,双膝跪地,行礼的姿势颇为滑稽。
朝堂上的群臣面面相觑,他们并不知道这其中具体的缘由。
身后陆续传来几声闷哼,刘泳循声转身望去,他身后还有几人与他的处境一般,是他的几个手下。
“陛下,这是臣昨夜在刘泳家中搜到的。”弘文康令人将几大箱东西擡进殿上,侍从将箱子打开,竟是几大箱金银珠宝和地契。
殿上的朝臣见到此情形,无不倒吸几口气,这麽多的财富,就是连从商几十年的商人都是没有的。
这刘泳究竟是什麽来头?
“刘卿,你有何要说的?”宋长和觉得殿上的这些珠宝尤为刺眼,皱着眉移开了视线,落到了垂着头的刘泳身上。
刘泳并未回答,只是垂着头,片刻后他开口道:“陛下,臣为大宁征战沙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若是陛下对臣有怨言,此刻将臣了断了,臣刘泳也绝无怨言!”
“好一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陛下,臣有证人要请到殿中。”弘文康冷笑一声,向前与宋长和请示。
“宣。”宋长和被刘泳这几句话说得心烦,半倚靠在龙椅上,身旁的内侍正给他按着额旁的穴位。
徐于渊身着素色的上衣下裳,将头发整齐束起,发间没有佩戴任何发饰。她跟随着内侍的指引,来到了大殿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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