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她和藏族皇子HE了(82)
作者:逢秋叙
宋长和便也没往心里去,点点头,将注意力从徐于渊的身上移开。
徐于渊这才躲过一劫,落座之后脱了力气,看着眼前的这些精美佳肴,胃口全无。
宋长和虽是转移了注意,可宴席上的人各自心怀鬼胎,更有甚者不怀好意。
宴席上酒香四溢,觥筹交错间,推杯换盏,徐于渊虽没胃口,但还是强撑着精神,与洛桑在角落慢慢品尝着。
“大皇子殿下,这杯我敬您!”
席间,不少人端着酒杯,朝觉如降初的桌子走去,嘴中讲着写恭维的话。
“殿下,您年纪轻轻便有此番作为,将来必能够打下一番事业!”
“是啊是啊,我家那个犬子……”
“各位大人言重了,我只是奉父王之名保家卫国,算不得什麽。”觉如降初对酒桌上的应酬驾轻就熟,笑着与对面的人谈话着。
宋长和有些上岁数了,在席面上坐得久了,感到有些困乏。
他拿过桌上的酒抿了一口,起身离开,走之余还不忘了让觉如降初今晚要喝得尽兴些。
“臣遵旨,还望陛下要多加保重龙体。”
皇上这麽一走,席间先前还有些拘束的氛围变得轻快了些,走动得更为频繁。
“敢问小姐芳名?”
不知在什麽时候,徐于渊的桌前站着一位中年男人。
男人蓄着长须,垂至颈间,束起的长发上冒着几根白发,面容和善。
“我姓徐,单字渊。”徐于渊省略了中间的字,将新名字报上。
“我看徐小姐,很是面熟,像是……一位故人。”
“故人?”徐于渊的心被瞬间提起,眼睛微眯,变得警惕,“什麽故人?”
“大宁前镇国将军,徐向荀。”男人话音刚落,便引来了周围一些官员的注意。
“严大人这麽一说,好像确实有几分相似。”
“我也觉得,听闻徐向荀的夫人柳氏只有一个独女,若是没被流放,应该也和这位小姐差不多年纪了。”
“你说,眼前的这位小姐,会不会就是徐向荀之女?我听闻徐家的女眷,在流放途中好像有人离奇失蹤了……”
周遭的窃窃私语传入了徐于渊的耳中,她感觉整个人像是沉入了刺骨的湖水中,难以动弹,就在快要因缺氧而感到窒息时,垂在身旁的掌心传来一阵钝钝的痛意。
是洛桑察觉她的状态不对,掐了她的掌心一把。
徐于渊回过神来,擡眼将面前的衆人扫了一遍,双手握拳,极力抑制住身上的战栗。
“大人这是在说笑麽?徐渊自幼父母双亡,家中欠下累累债务,走投无路之际才逃亡草原。”徐于渊咽了口水,继续说道:
“若不是大皇子殿下慈悲,我恐怕也难以活到今日,也难以重回宁国,见到大宁辉煌灿烂的宫殿。”徐于渊说完,像是十分感怀自己的身世一般,还湿润了眼角。
她吸了吸鼻子,拿过身旁宫女端着的酒壶,给自己斟酒。
“徐渊这一杯,敬殿下。”她穿过人群,举着酒杯对觉如降初说道。
觉如降初朝她笑笑,举起酒杯与她对饮。
喝完这杯,徐于渊往自己的酒杯中又倒了一杯,“这杯,徐渊敬各位。”
站在徐于渊面前的,不乏有被她说动之人,心中甚是感怀,纷纷朝她举杯。
夜有些深了,觉如降初一行人在内侍的引路下出了皇城,看着宫门落了锁,觉如降初侧头看了眼早已不胜酒力,醉倒在席间的觉如扎西,叹了口气。
又望向徐于渊,张了张嘴,嘴中的话盘旋了许久,才被说出了口。
“你……要小心些。”
徐于渊因喝了酒的缘故,面色酡红,反应有些迟缓。
“嗯……?哦,好。”她还没忘记那日夜里,觉如降初因吃醋而落泪告白的场面,想其他的那番话,徐于渊便不知自己的视线该往哪看,只能飘忽地落在了他的肩上。
“……”看着徐于渊垂着的眼眸,觉如降初心中酸胀胀的,沉默地看着洛桑扶着她上马,然后自己再跃上去。
回到驿馆中,徐于渊被颠簸的马背震了个清新,脱了力斜躺在床榻上,身旁的洛桑却站着不定,神色莫辨地看着她。
“怎麽了?”
“你和殿下是不是发生了点什麽?”洛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坐到了徐于渊的身旁。
“啊?什麽,没有啊,你怎麽知道的?”徐于渊彻底清醒了,蹭地一下坐直了身子。
“你这幅反应,分明是有点什麽,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点招来。”洛桑看着她这一副被揪住尾巴的样子,脸上的笑愈发灿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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