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她和藏族皇子HE了(79)
作者:逢秋叙
这一幕正好被回来的觉如降初看到,他目光灼灼,盯着徐于渊远去的身影,喉间发苦,胸中似有什麽东西在悄然滋长。
他垂着眸,攥紧了手中的食盒。
盒中装着的,是他刚从望秋楼打包的一道美食——炙羊肉。
远处的人儿早已消失得不见蹤影。片刻后,觉如降初才回过神来,目光无神地朝驿馆走去。
另一边,徐于渊在巷中绕来绕去,才到了一处房屋前。
男人早已提着灯笼,站在了门口等候她。
钟望越身着青色长袍,发髻用一根银簪束起,修长的手握着灯笼的长柄,正静静注视着款款而来的徐于渊。
见到了许久未见之人,徐于渊弯着嘴角,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男人笑容清浅,朝着徐于渊颔首。见她走近,侧身伸手,将她引到自己的房内。
“最近过得如何?我听说觉如和德格经历了一场大战。”
“最近一切都好。至于大战嘛,总归是胜利了,无太大的伤亡。”
徐于渊顺着钟望越的指引,来到了堂屋。钟望越早已将一切準备妥当,待她落座之后,递上一杯热乎的茶。
“谢谢。”徐于渊呷了几口,茶汤微热,正好适口。
“你先前在信中与我说的那张纸条,能给我看看吗?”
和钟望越简单寒暄了几句,徐于渊便开门见山。
“在这。”觉如降初从袖中将纸条拿出,递给了她。
纸条边缘微微泛黄,笔者的笔力遒劲,像是手中握剑,在纸张中挥毫泼墨,好不霸气。
“文水……”徐于渊喃喃,这落款,必定暗藏玄机。
“夹着纸条的是些什麽书?”想到钟望越在信中提及的事情,她捏着纸条,看向钟望越。
钟望越摸着下巴,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好像是……《烽烟策论》还有两三本,都是关于战事的书。”
《烽烟策论》?徐于渊疑惑,她对这些书倒是不大了解,只是回忆中,徐向荀应该是看过这本书。
“你知道这些书的出处吗?先前有没有被他人拿走过?”
钟望越摇头,他在拿到那张纸条之后,便有些无暇顾及其他的,只是按着命令将书搬回。
见无法从此处突破,徐于渊只好调转思维,重新回到这落款上。
“你说,若是起别称,一般是依据什麽?”
“一般都是按着自己的名字或是八字起的吧,宁国中大多都是这两种情况。”
名字或八字?八字他们不得而知,但若是名字的话,会不会是与自己的名字相近或相反呢?
徐于渊托着下巴,望着外头庭院中的景色。她到钟望越这来,已差不多有半个多时辰了。
徐于渊脑中想不到其他的思绪,看着深沉的夜幕,决定先回去,下次再来商量。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你若是还有什麽消息的话,便到驿馆找我,或是给我写信。”
徐于渊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拍拍外袍,準备离开。
“好,那我们下次说。”
徐于渊原路返回,顺着楼梯走上去,自己的房门前坐着一个人,正盘着腿,将什麽东西抱在胸前,原本澄亮的茶色眸变得有些暗淡,耷拉着眉望向她。
徐于渊想起了自己在雨夜里捡到的一只浑身湿透了的小猫,它也是用那种眼神瞧着她。
徐于渊的脖子喉间哽了哽,走到觉如降初的面前,蹲下身问他:
“你怎麽在我门口坐着?”顺着觉如降初的视线,她看到了一个深褐色的木质食盒。
“我可以进屋吗?给你带了点吃的。”觉如降初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看了看周围。
楼上住着的都是从部落来的一行人,此时已过亥时,楼上的人都吹了灯,昏暗的光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第40章
“进来吧。”看着他这副可怜的模样,徐于渊有些不忍,将他带进了房中。
桌上的茶壶尚且温热,徐于渊拿上两个茶杯,往其中倒水。
觉如降初则是绷着脸,将食盒放到桌上,将其中的食物拿出。
是一盘炙羊肉。
炙羊肉没有因这段等待而减少它的美味,片片羊肉被烤得金黄,肉质鲜嫩,纹理清晰可见,上方的油脂闪着诱人的光亮,散发出阵阵香气。
在羊肉的周围,被放置了一片青菜,应是用来解这羊肉的腻的。
香料醉人的香味钻入徐于渊的鼻内,争先恐后地攻城略地。
“好香啊!”她忍不住发出感叹,眼中闪着光亮,对上觉如降初的目光。
将碗筷摆好,觉如降初看着面前摩拳擦掌的人儿,心中的郁结消散了些许,擡手将前方的椅子拉过,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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