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她和藏族皇子HE了(7)

作者:逢秋叙


“不就是写了张什麽破药方吗?谁知道她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桌上的玛瑙项链在屋内火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他脑海中浮现出那双浅棕色的双眸。

“砰——”玛瑙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屋内的侍从跪作一团,觉如扎西喘/着粗气,眼睛因愤怒而微微发红。

“徐于渊,小心别落到我的手里!”

……

部落中的伤寒已经得到明显控制,病患们已经不再高热不退,许多藏民已经能够下地行走。

洛桑的父亲扎青在前段日子服用完最后一副药后身体已然大好,为此白玛特意做了一顿丰盛的藏餐向徐于渊道谢。

清香软糯的血肠在徐于渊口腔弥漫开来,配上一碗温热的酥油茶,徐于渊感受到了短暂的幸福感。

几杯酒下肚,扎青对着徐于渊连连道谢,说话间便想将家中养得最漂亮的小羊报来送给她,被白玛笑着拦下后只得作罢,晕乎乎地趴倒在桌上。

徐于渊借口外出透气来到了帐房外,深秋的夜晚凉意已经有些刺骨,借着月色她按着记忆走到了当初被救下的位置。

那里已没了当初她挣扎的痕迹,几颗星星悬挂在夜幕之上,身后是藏民们传来的聊天声,篝火的光亮将她的影子拉长,看着自己瘦削的影子,她有些想家了。

“身上的伤还好吗?”一个男声从她身后传来,徐于渊错愕地转身看去,是觉如降初。

他将卷发束在身后,胸前他常戴的绿松石项链不知什麽时候被取下,借着光亮,徐于渊看清了他的脸庞。

火光描摹着他的双唇,好像花瓣啊……徐于渊想着。浓密的睫毛低垂着,那双深邃的眼睛此刻正注视着她的右肩,意识到觉如降初指的是肩膀上的伤,她嘴角咧开一个小弧度。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多谢殿下关心。”

“嗯。”觉如降初颔首,“还未正式向你道谢,谢谢你救了我的族人。”

他朝徐于渊深深地鞠了一躬,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将徐于渊吓了一跳,即便她不懂藏族的礼仪也能觉察出这个行为的郑重。

“无事,治病救人本是医者的本分,殿下不必多礼。”徐于渊连连摆手,觉如降初从她脸上看出了无措的意味,嘴角咧出一个自己也难以察觉的弧度。

“殿下,赞普传您去见他。”从不远处帐房跑来一个侍从来到觉如降初身边,闻言,徐于渊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凝固。

第4章

徐于渊眼观鼻鼻观心,看着远处火光映射下来,照在他的衣袍上,她回味着刚刚觉如降初嘴角的那抹弧度。

他刚刚是笑了吗?徐于渊不清楚,但她觉得觉如降初似乎和平时她所见到的形象略有些不同。

沉吟片刻,觉如降初朝随从点点头,“我稍后到。”得了命令,侍从这才如释重负地朝他行礼离开。

一顶庞大的帐房屹立在草原上,纯白的牛毛被织成一张网,由木杆撑开向四周扩散。此时已至戌时,帐房的大门还未关闭,上方垂挂着的几串朱红流苏在夜幕微微摇晃着。

房内的男子此时还未休息,正撑在桌面批着文书。他已经年近不惑,眉眼间岁月的痕迹使他不怒自威。

觉如降初有条不紊地从门外走来,他回自己的房间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重新戴上了那条绿松石项链。

“你让那个汉人留下来了?”觉如赞普并未擡眼,正看着手中臣下递上来的文书。

上面夸赞着徐于渊的药方,连族中德高望重的曼巴都对她赞不绝口,就快要将她视为神明了。

“是,儿臣认为她为我族立下了汗马功劳,这等人才正是我族所需要的。”觉如降初不卑不亢地答道。

“你说的倒是好听,若我执意要将她赶走呢?”觉如赞普擡眼凝视着他,少年安静地站在烛火下,胸前的绿松石在烛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让他想起了那个人。

心中的烦躁愈深,像是要将他的心灼出一个洞来才肯罢休。

“请陛下三思,如今其他部落对我们虎视眈眈,若是损失了这一人才,怕是会被他们招致麾下对我们不利。”

觉如降初句句皆是肺腑之言,他明白父亲对汉人有偏见,但他也私心想让徐于渊留下。

在令人去中原采买药材时,他还交代了人去将徐于渊的底细摸清,也将药方交给了熟悉的汉人郎中。

郎中看后摇着头说道:“好!好啊!此等药方老夫从未见过!”并称赞所写药方之人定是天纵之才,他都有些想与之切磋一番了。

连发展得极好的宁国都没有这种人才,他们部落一定要将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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