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她和藏族皇子HE了(25)

作者:逢秋叙


“嗯。”

“陛下,勒津可汗给我部派来五万精兵铁骑,不日便可抵达部落。”

“好。”德格赞普在疆域图上扫视着,伸手指向图中的一角,“届时,你们便从这,将他们拿下。”

他所指的一角正是当年从吐蕃王朝分出来的一个小部落,地处平原,正是最好下手的一处地方。

德格赞普已经觊觎那片土地许久,那里土地肥沃,是个粮食丰收的富饶之地。

“是,陛下。”

铁骑无眼,所经过之处皆是民不聊生。战事一旦有人挑起,便像野火烧不尽般开始蔓延,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战事很快便蔓延到了觉如部落周边,觉如赞普近日收到了诸多公文,皆是周边部落传来的求助信。

脑中的思绪繁杂,觉如赞普倍感疲倦,将手中的文书放回桌上,烦躁地捏着眉心。

"降初,你怎麽看?"

他开口询问,心中早已有了决策,却也想听听觉如降初的想法。

“陛下,儿臣认为,与其坐以待毙,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攻向我们,不如与周边的部落联手,将他们打回去。”

觉如降初从晌午过后便一直待在觉如赞普的帐房中,细细阅读着觉如赞普递给他的公文,上面所写倒是与自己获得的情报相差无几。

觉如赞普将他叫来,无非就是想看他的想法,此时问起,觉如降初便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一道来。

“德格部落早已对我们虎视眈眈,若是再不反击,怕是要将我们不放在眼里。”

“嗯,不错。那这个领军的人选你有可举荐的吗?”

觉如赞普心中早有决策,此时等的是觉如降初的一个态度。

“父王,儿臣愿领兵支援余部,望父王成全。”

觉如降初心领神会,单膝跪地,将手捧至胸前,掷地有声道。

“好!那便即刻啓程,觉如部的男儿都时刻準备着上战场杀敌,流血流泪在所不辞!”

“儿臣领命。”

从觉如赞普的帐房中出来,回至房中,觉如降初缓缓吐出一口气,唤来次仁,将早已準备好的牛皮信交给他。

得了命令,次仁当即快马加鞭朝远处赶去。

二月中,京城早已熬过了倒春寒,天渐渐回暖。

开封府门前,男人衣衫单薄,早已破旧褴褛,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眼神空洞地跪在门前的一角,盯着地面发呆。

要说身上洁净的地方,怕是只有双手捏着的那张状纸了。

嘴中念着的,是青州知州邓和畅的罪行。一连几日的申诉,早已令他的喉咙负担不起,变得嘶哑。

在来京城的路上,钟望越不幸遇上山匪,身上的财物被劫不说,就连马匹也被抢走。

好在他身上还藏了些银票,才能支撑着他一路的跋山涉水。

来到京城时,他身上的钱财已经所剩无几,只好靠着城中最便宜的馒头充饑,过上了吃一顿饿两顿的日子。

街上路过的行人早已见怪不怪,钟望越已经在开封府前跪了一月有余。

起初还有人上前询问,直到他被请进府内,又被伤痕累累地丢出后,便无人敢上前招惹,生怕自己也沦为他的下场。

鼻间似有什麽东西滴落,钟望越麻木地擡手一摸,原来是雨啊……

豆大的雨珠砸向地面,钟望越慌乱地将状纸收紧衣袖里,紧紧护着那处。

这是他最后一封状书了,若是这封也没了,那他便无处为青州城的百姓鸣冤了。

当时做的诸多努力付之东流,那他活在世上还有什麽意义呢?

雨势愈发大了,眼见自己的衣衫被一点一点浸湿,钟望越如孩童守住自己心爱的物品般,将全身蜷成一团。

“你!快走快走,要死别死在开封府门前,也不嫌晦气!”门口的守卫不耐烦地驱赶着他,却也舍不得脚下干燥的地面,不想踏进雨幕中一步。

好像,不再湿了。

钟望越茫然地擡起头,是一个男人立在他的身旁,伞面倾斜,为他挡住周遭的大雨。

“您……”湿漉的鬓发贴在脸庞,眼前模糊成一团,朦胧间他看见那人在伞外的肩膀早已湿透。

“起来吧。”男人三十有余,五官端正,下巴处蓄起一小节胡须。

“多谢先生好意,只是我还有未完成之事。”钟望越语气僵硬,出声谢绝道。

“你的事我听说了,和我走吧,我能帮你。”男人并不在意他的语气,仍是一副温和的模样。

“鄙人弘文康,任参知政事一职。”

钟望越心中似有大石落地,砸得他有些不知所措,“您说,您是……参知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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