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她和藏族皇子HE了(23)
作者:逢秋叙
草原上,四方木桩将草原的一片空地围起,彩色绸缎迎风在木桩上飘扬着。
赛马的男人们上场了,青草夹杂着泥土被马蹄扬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青草香气。
站在人群中,徐于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骑在马背上,身后的长发被编成百股小辫,被牛骨圈上披至脑后,随着马背的起伏而飘扬着,绿松石项链照常被他戴在胸前。
觉如降初目光如炬,拉紧缰绳,从人群中疾驰而过,将身旁的觉如扎西与次仁抛之脑后。
他胸前的那抹绿映在徐于渊的眼中,脑海中满是男人矫健的身姿。
书中所说的,鲜衣怒马少年郎也许就是这样吧。
“去年的头筹便是殿下夺得,不知今年是不是也是这样?”
“那肯定了,部落里没有一个赛马能比得上殿下的。要是放在几年前,三皇子在的话,没準还能留个悬念,如今……哎!”
身旁传来的议论声吸引了徐于渊的注意,三皇子?部落里不是只有两位皇子吗?
“洛桑,你知道这个三皇子吗?”身旁的洛桑正盯着赛马场上舍不得移开眼。
“三皇子?噢,我知道。”
赛马场上,次仁终于赶上了觉如降初,二人的距离在慢慢拉紧。
这一幕被洛桑收紧眼中,脸上是掩藏不住的笑意,她一拍手,握拳,看来次仁这次有望夺冠。
见胜券在握,洛桑不再关注场上,将注意力转到徐于渊身上。
“你方才也听到旁边在说三皇子了?”不出意料,洛桑也听到那两人的谈论。
“三皇子是赞普和帐房中的一个朗生所生的,因着母亲身份身份低贱,自小便不受王妃待见,便是连赞普也不太关注他。”
洛桑在徐于渊耳边小声地解释着。
“后来,部落里出了点事,赞普便去寻求德格赞普的支援。当时德格赞普的要求便是送一位皇子过去当质子,于是便选中了三皇子。”
“那三皇子以后还会回部落吗?”
洛桑摇摇头,“我看难,赞普本就厌恶他,如今又是德格部落的质子,怕是……”
赛马场上,赢家已出。
觉如降初下马,接受觉如赞普献上的哈达。
“干得不错。”觉如赞普十分满意这个结果,不愧是他的儿子。
次仁的名次在觉如降初在之后,接过赏赐,朝觉如赞普行礼道谢后,望向远方,朝洛桑递去一个爽朗的笑容。
“你俩……”徐于渊敏锐地捕捉到了洛桑和次仁之间微妙的氛围,朝洛桑眼神的方向望去,掉进一双茶色瞳孔中。
觉如降初颈间纯白的哈达还未摘下,草原上起风了,轻盈的哈达在他胸前飘起,他眼眶深邃,正注视着徐于渊。
徐于渊看见不远处的男人好像朝她点头微笑,鬼使神差般,人还没反应过来,手已举到胸前,朝他挥动着。
像是没料到她会这般举动一样,觉如降初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空白。
少女身着的赤色衬衫将她的面容衬得更加豔丽,自她入场时觉如降初便察觉到了,场上许多男人都暗潮汹涌着,明着或暗着朝她投去目光。
觉如降初心中不免泛酸,可见徐于渊如此回应他,心中的那抹酸涩像是烟消云散了一般,就连胸前的哈达都觉得顺眼了不少。
二月初,德格部落,赞普帐房中。
觉如平措站在帐房中的一角,垂眸静默。
“再过五日,蒙古勒津的托娅公主便要嫁过来了,你们一定将此事办好,这关系到我们两族的关系。”
上位的男人手中捏着酒杯,身旁的美人会意,提着酒壶便要添酒。
“是。”
“单增,这可是你未来的妻子,给我多上点心,别总去外面花天酒地。”
美人添完酒,娇俏地依偎在德格赞普怀中,收获男人的一个香吻。
被点名的男人有些心不在焉,嘴上附和着,心中却早已在盘算着婚后该如何去偷腥。
“平措。”德格赞普这时才想到房中还有一位质子,随意将他唤至跟前。
“你在我们部落里的生活了多久了?”男人的眼神淩厉,将他全身扫视个遍。
“回陛下的话,已有十二三年。”
觉如平措被送来德格部落时年仅三岁,被送出来时无人挽留他。
只有长兄骑着小马驹追了很久,最后落得一个被父亲监禁的下场。他为长兄感到不值,他只是一个可被赞普拿来换粮食的物品,不值得他那麽拼。
在德格部落的这些年,他吃尽了苦头,明明同为藏族,他们却视他为草芥,嘲笑他、奚落他、奴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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