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她和藏族皇子HE了(15)
作者:逢秋叙
她知道这事急不得,并没有再提及,而是谈起了自己在草原上的趣事。
“我结识了一个朋友,她叫洛桑,有空带你认识。”提到洛桑,徐于渊嘴角沁着一抹笑,这是她在这个世界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她骑马好厉害的!当时她带着我回来,路上一直在关心我,虽然听不懂她说什麽。”谈到洛桑,杨瑛兴奋地接话。
她可从未见过如此这般飒爽的女子,想着,她都有些憧憬草原上的生活了。
她也想向洛桑一般,骑得一手好马,在草原上驰骋。
钟望越听着她们一言一语地搭着话,心中总会不自觉的去想徐于渊方才对他说的那些话。
如果能救青州的百姓,那便是让他受千刀万剐,他也是愿意的。
他将青州视作他的家乡,是灵魂归处。
他在这城中生活了十七年,这里的百姓虽贫穷,却十分质朴,他们勤勤恳恳地耕作,尽全力过好一生。
这其中,许多人都曾向他伸出援手,他们将他揉进骨血中,是他们的爱意将他滋养长大,他虽是异乡人,但也不是异乡人。
他看向徐于渊,她刚说完一句话,在桌上找着茶水。
“徐于渊,我想好了。”钟望越的声线有些颤抖,不知为何,此时他倒是有些紧张了。
徐于渊察觉到他的紧张,拿过他放在手旁的茶杯,往里面添了些水,轻轻应着他。
“嗯,你说,我在听。”
杨瑛望向他,钟望越紧张的模样也带将她的情绪带上来了,她忐忑地盯着他。
其实,她真的很希望钟望越能够继续读书。
她曾见过那时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不希望他的满身才干在这个边疆小城漫长的岁月里被消耗殆尽。
那时的少年郎谈及书中的诗书典籍如数家珍,那清亮而坚定的眼神被她记到了如今。
第8章
钟望越感觉两股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似要将他灼烧出一个洞来。
“我想博一次。”清润的声音从他的嘴中流出,“可这会不会太晚了,明年春闱只剩下不到几个月的时日,我怕是很难考中。”
“科考是要的,但目前城内的情况不容乐观,怕是只能先上京递状纸了。”徐于渊回想着在城中的所见所闻。
“不如这样,我会找借口将你也带走,出城后我们分道扬镳。我们继续向西行,你北上京城,我们赌一把。”
徐于渊将手用茶水沾湿,在桌上比划着。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那邓和畅行事乖张,他的罪证倒是好好找得很。”钟望越视线落到点在桌面那一截纤细的指节上。
指尖沾染上了茶水,将指甲润得发亮,拇指从一圈毛绒的袖口中露出头,搭在食指上。
“我也想出一份力。”杨瑛的声音从他身侧响起,将他的思绪拉回。
“你好好看着伯父将伤养好就行啦,那些危险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钟望越并不希望杨瑛卷入这场斗争中,他希望她能够平平安安地活着,这便是最大的幸运了。
从飘雪斋出来后,钟望越先将杨瑛送回了家中,再三叮嘱着她要多注意杨兴的伤后才舍得离开。
徐于渊落脚的地方并不算远,但架不住钟望越的百般劝说,还是让他将自己送了回去。
此时的夕阳已快落下,街上点起了星星点点的灯,借着火光和月色,徐于渊与钟望越并排走在街上。
街上的行人寥寥,只剩下几个商贩还在收拾着摊位上的东西。
清冷的月色照在街面上,衬得街面惨白,钟望越盯着地面上的碎石块,主动挑起了话头。
“我年少时曾经仰慕过一个英雄,他骁勇善战,十分善待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那段有他在的日子,我们的生活都好过了不少。直到后来……”
“他怎麽了?”徐于渊听着他的描述,觉得有些熟悉,心中有了些许猜测。
“后来他在一场战事中失蹤了,后面我们才听说,他死了。那些人说他通敌叛国,可是我不信。”钟望越的语气从低沉变得有些激烈。
他并不相信记忆中那个爱民如子的将军最后会通敌叛国,不仅是他,就连许多青州城的百姓也不信。
可不信又能如何呢?他的罪名已经被定下,他们也曾为他鸣不平,却被同样打上了通敌叛国的字眼,他们的反抗无异于蚍蜉撼树。
渐渐的,日子慢慢地过下去,那位将军的事迹无人再提起,只有有心人,会在心底里默默地念着,在他的忌日里为他烧一炷香。
“他,是谁?”见钟望越的反应如此之大,徐于渊与他停在了街边,见他将情绪平複下来后,才开口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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