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刺客:囚徒之舞(199)
见他弓起脊背,喉头上下滑动,我忽而生出一种侵犯他的错觉,便一面律动腰肢,一面变本加厉在他胸膛上肆虐,甚至用嘴吮咬他早已硬挺的乳首。
绯红色的,像颗樱桃。
下身亢奋得厉害,我突然很想进入他的体内,以往这是我想也没想过的。
想象着弗拉维兹在身下呻吟的模样,我的手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大着胆子去探他身后。谁知还没摸到,身体便被翻面推到镜前,双手被腰带拴了个严实,背后压上潮湿的躯体。
“你想做什么?”他低声问,嘴角勾得很深,有点恶质。
“想要你。”我老实承认。来不及闭上双眼,双腿被背后的一双手大大拽开来,身下是一场已剑拔弩张的战役,艳得触目惊心。
“真是只放肆的野猫。”他咬着我的耳垂,朝着镜面在身下狠狠挺进。我仓皇的挪开视线,双腿发颤的软在他大腿上,不能自持的对着镜子一泄如注。
大脑里袭来茫茫的空白,肺腑之内尽是喷薄而出的快意,仍不能满足。
我从未这样放纵自己,但身体里失去他而开裂的沟壑,亟待填补。
“我爱你。”我抵着镜子虚弱的喘息,在他一次又一次嵌入体内时,近乎诵经般的重复着这句话,回答他过去经年累月的等待。我的声音愈微弱他愈用力,好似生怕再也听不见了一般,直到我连动一动嘴唇的力气也不剩下。
体内热量终于减退时,他抵着我的后颈喘息,滚烫的液体沿着脊骨滑下来,我知道那不是汗水。
我生而颠沛流离,从来不是“光明降临”,从来不是能照亮谁的太阳,却是一个人充满阴翳的灵魂里唯一奢求的光芒。
我不知谁是谁的救赎,但即使盲了双眼失了记忆,我们也能在黑夜里走到彼此身边。是命运的锁链将我们拴到一起,谁也离不了谁。
☆、第104章 【CIV】爱之悬崖
纵情后我们一同睡去,我趴在弗拉维兹怀里,从未有一次睡得这样安稳酣然。迷迷糊糊间,熟悉的呼唤又在耳边徘徊,我以为我是在做梦,半晌才意识到是现实———不是我在做梦,是弗拉维兹。
我睁开眼,看见他双目紧阖,眼皮轻微抖动,嘴唇半翕半张的低声梦呓,辨不清在说什么,但我的名字却犹为清晰。
想起了关于我的什么呢?只是冥府中的记忆吗?
忍不住用手描画他的眉眼,我有些矛盾的轻声回应:“我在这儿。”
他的眉毛蹙了一蹙,却是不再唤了,嘴角上扬起来,似乎在笑。
心蓦地涌出一阵暖意。我轻吻他的嘴角,像幼时一样蜷进他的怀里,打了会盹,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些响动。
担心是阿萨息斯又伺机向我下手,我警惕的穿好衣物,抓起弗拉维兹的短剑朝外走去。腿脚酸疼不已,我不敢走进黑暗处,停留在门口。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年轻的侍卫,见到我便面露一种鄙夷之色。
注意到我手里的短剑,他立刻戒备起来,拔了刀上前来。我只好将短剑扔到一边,不经意的瞥见楼梯口立着一个颀长的黑影,脖子上闪烁着金饰的光芒。他盯着我,目光如炬,尽是杀意。
我从未如此想杀一个人。上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愿望,还是我七岁时目睹一个残忍的嫖客伤害我的母亲时。我就是从那时起学会怎样暗中杀人,可那时我还小,有时无法得手。但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孩子了,不会出现第二次失手。
我眯起眼,朝阿萨息斯冷笑了一下,退回室内。
弗拉维兹刚刚醒来,穿起衣袍。那侍卫跪在他脚下,禀报阿萨息斯要求见。我默默的伏到床前,像个真正的侍宠一样为他系上腰带,我刻意放慢动作,使得阿萨息斯进来时,“不巧”正撞见了这一幕。
阿萨息斯的脸霎时黑了。我站起来,容他看见一片狼藉的床,满意地看见他的脸更黑了。与我短兵相接了一眼,他扬起手中的一个信筒,僵硬的牵动嘴唇:“陛下,波斯王的来信。”
说完,他刻意瞥了我一眼。我看见那信筒上印有火焰纹的金色纹章。
不是假的。
“你出去。”
听到这声冷冷的命令,我的呼吸一滞。显然弗拉维兹不是对着阿萨息斯说的。没容我不情愿的挪动步伐,立在一旁的侍卫已将我拉了出去。
“放手!我自己会走!”我愤怒的挥开拉扯胳膊的手,不料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我架起,就往楼梯下走。走到拐弯处,其中一个家伙便要拿锁链来捆我,显然受了阿萨息斯的授意。
我虽然受着伤,对付这些家伙却绰绰有余,两三下就将他们打晕,又趁人不备潜回去,藏身在树影间,窥听阿萨息斯与弗拉维兹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