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难逃(重生)(169)
作者:一眸擦肩
薛毅很是无奈,他拉开门,站在门口,“是阿月啊,这麽晚了,你来有什麽急事吗?有事差丫头过来告知就可以了,何必亲自跑过来?”
西梦月却一头扑到了薛毅的怀里,嘤嘤地哭起来,哭的是梨花带雨,不能自已。
薛毅张开手臂,抱不得,多不得,退不得,后背能感到被一双视线瞪得火辣辣的疼。
西梦月在他怀里哽咽道:“姐夫,我心中好难受,你能不能安慰我一下。”
薛毅原本要推开西梦月的,怀里能感觉到她湿热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还有一股子女儿家特有的馨香。
薛毅怀中的西梦月像个受伤的小狐貍,薛毅只得尽量一动不动,“阿月,你先站好了慢慢说,有什麽事情发生了?”
西梦月却不準备避嫌,薛毅一手扶着西梦月的背,后退进了屋,关上了门,反正阿颜在屋里,有什麽事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自己也不至于解释不清楚。
西梦月却不知此时屋内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看到薛毅带自己进了屋,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西梦月委屈道:“姐夫,我,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属无奈,你,你有没有遗憾当初娶得不是我?”
薛毅这会儿不再怜香惜玉了,他一把推开怀中的人,“你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我娶了你姐姐是正确的选择。”
“你快回去吧,无论被谁看到都不好,以后也希望你避嫌。”薛毅冷下脸来,丝毫看不出半分情义。
西梦月不可置信,她一直很自信自己在薛毅心中的位置,当初在塘河镇的时候,她躲在琴室弹琴弹崩了琴弦,薛毅二话没说就买了和这个琴本是一对的另一床琴送给她,意思表达的很是直接。
后来因为薛毅受伤,她无奈地拒绝了国公府的亲事,在出嫁那天,薛毅喝醉了酒,守着那麽多宾朋当衆闹事,就是不甘心她没有嫁给他,可见受了多麽痛的情伤。
虽然她当初的选择是对不起薛毅,可她一直不甘心姐姐后来嫁给薛毅后,看上去过得还不错,而她这里甚是不开心,没想到所嫁之人根本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心里那个狠和嫉妒。
她来之前是非常有自信重新争取到薛毅的真心的,可是薛毅的那一推,她感觉到了无情,还说了让她难堪的话。
无言以对,西梦月讪讪地离开了,她走地很慢,后面没有挽留的声音,而是关门的声音,决绝地将她挡在门外。
西梦月再回头看时,书房的烛光已经灭了,她浑身开始发颤,趁着夜色,逃也似地哭着跑回到自己的院子。
在黑暗中,西梦颜被一双大手从柜中拉出,被拥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二人静静相拥。
薛毅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她脚上的鞋被对方脱下,袜子也被顺手脱下,对方的体温有些发烫,西梦颜很不舒服。
书房的床要窄了一半,因为就是一个人休息的设计打造的,躺下来,迫使两个人贴得更近一些,才不至于掉下来。
床板有些硬,因为书房本来就不是为了休息的,就是为了临时小憩一会或者坐在上面看书下棋而打造的,所以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没有在床板上铺太厚的被褥。
这可害苦了西梦颜,她发誓再也不要从这里睡了,后背被磨得应该需要一段时间恢複了。
事后丫头伺候她泡澡的时候,看到她的后背都心疼的惊呼出声,话语里有责怪世子爷太不知道疼惜之意,沐浴后擦了清清凉凉的药膏,才缓和了不适。
薛毅其实第二日清晨手指触摸到怀中美人后背之时,就发现了不对,见阿颜每被触及后背,便会呢喃了一声。
他起身去看,后悔不已,他不是故意的,干柴烈火又加上忍了几日终于可以释放的时候,力度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西梦颜没有说什麽,自作孽不可活,她让薛毅搬回屋去睡了,再也不敢让他睡书房,再小别几日,别说他受不了,她也绝不想再受伤害了。
不忘嘱咐丫头给书房的床上多铺了一层被褥,以绝后患。
接下来的几日,西梦颜就在屋里休养,身上的伤需要几日恢複,下来走路的时候还是觉得腿发软,索性休息几日,对外就说染了风寒,先让管事各司其职先不用彙报。
薛毅也是体贴,每日亲自给阿颜涂抹了药膏,背上的还好说可以让丫头给抹,私下里的伤再让丫头抹也不想,就执意亲自来抹。
只是西梦颜不好意思,推脱着不让他弄,但是最后也无奈妥协了,脸上烧得厉害。
回头再一细想却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那股子西梦月身上的香气她也闻到了,然后就往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才造成了薛毅毫不怜惜的行为,那一夜,绝不是月亮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