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通房丫头落跑记(71)
作者:水晶杯子
“顾澜,说你爱我……”妖精在他耳边呢喃。
顾澜癡癡望着她,沉溺于她眼波滟滟,想伸手去触碰她的眉眼。
妖精轻轻躲开,坚持着:“说,你爱我……”
顾澜轻轻颤动了一下嘴唇:“我爱你。”
他从未说过这三个字,也不甚明白这三个字的意思。
但他愿意,如她所愿。
但是莫名的,这三个字一说出口,就有一股涌动的热浪,从胸膛喷涌而出,滚烫炙烈,任凭天广地阔,天地间都要承载不住这股热情了。
顾澜心里迷迷糊糊地想,这多半是狐貍精的咒语。
自己说了,就一辈子被诅咒了。
可是,他心甘情愿。
顾澜说了……
顾澜说了!
他说了呀!
夏恬前世有过几段恋爱史,可是竟然没听过男人说我爱你。
顶多就是我喜欢你。
爱好沉重啊,爱要怎麽说出口?
在那个年代,每个人都好累好累,累到筋疲力尽。
喜欢已经是很奢侈的感情了。
爱呀……
或稀缺,或泛滥。
或重到难以负担,或轻到无法察觉。
对夏恬来说,要嘛不说,要嘛就是一辈子。
可能是因为白日里,顾澜对着旁人承认,说自己是他心爱之人,所以太感动了。
也可能是月色太美。
今晚的月色真美,就是含蓄而温柔的"我爱你" 。
所以,今晚,夏恬诱惑他,对自己说了这三个字。
月光下,夏恬轻轻、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似妖精,又似女神,是圣洁与妖媚的交织缠绵。
是极致的美,又是极致的媚。
夏恬轻轻拉着顾澜的手,诱惑他一同沉沦。
“顾澜,来爱我吧……”
顾澜仿佛是沉浸在一场美梦之中,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虚幻,或迷幻的,这些都不重要了,整个世界都变得似是而非,只有怀里这个妖精最重要、最现实。
月亮在水中蕩漾,被击碎又被重组,惊醒了水底沉睡的鱼儿,拨弄起一圈圈涟漪。
顾澜轻轻喟叹:“你真是个妖精,我早晚死在你身上……”
两人回到大船,天边已经显出一丝鱼肚白。
夏恬娇软无力,顾澜抱着她回到船舱客房,怕她着凉,直接把她泡进了热汤。
夏恬挣扎着睁开一丝眼睛缝儿,嘀咕着:“顾澜你耍赖……”
顾澜啼笑皆非:“明明是你耍懒……分明是你诱惑我……你还倒打一耙!”
他盯着夏恬红润润的小嘴,忽然想起一事,
“夏夏,你还没对我说,你爱我呢……”他伏低,在她耳畔低低地问。
夏恬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勉强擡起头,睁开眼,揪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拉,吻上了他的嘴角。
于是……顾澜忘却了刚才的问题。
待到午后,换了小船,直往扬州渡口驶去,夏恬还在不停地打哈欠,腰酸背痛。
反观顾澜,神采奕奕,精神抖擞,一身的惬意清爽。
夏恬大为不满,深觉自己亏了。
采阳补阴是假的,莫不是被这厮反过来采阴补阳了?
从扬州渡口,另外租了一辆马车,往瘦西湖驶去。
春天的瘦西湖有多美呢?
这麽说吧,无法形容。
彙聚天地灵气,把所有优美的词彙赋予它,都不过分。
不,或者说,都还差一点儿。
形容不出它的美好。
瘦西湖畔,走过一座石孔拱桥,在盛开的紫藤花棚下,有几间竹屋。
竹屋旁,有几树盛开的琼花,每一朵都是碗口大小,洁白如雪。
顾澜先折了一朵硕大的琼花,拿给夏恬玩儿,然后放开嗓门大喊。
“盛洁!盛洁!”
不一会儿,竹屋紧闭的门扉里,隐隐传出人声。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夏恬轻笑:“都午后了还在睡……”
话音未落,竹屋的门扉打开了,一人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揉着眼睛赤脚走了出来。
这人蓬着一头长发,勉强用根树枝当作簪子,挽着发顶,身上穿着一件松垮的深色旧粗麻长袍,袖口都洗得发白褪色了。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顾澜,哈地一声,双眼一亮,然后赤着脚蹦跳着跑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顾澜。
“顾二郎!竟然是你!哈哈哈哈!”
顾澜也大笑着回抱他:“多年不见,你怎麽越发疲懒邋遢?”
两个大男人,抱了又抱。
那人转头看见了一边的夏恬,忽然“咦”了一声。
然后走过来,从上到下仔细打量夏恬了一番。
“咦!咦!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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