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通房丫头落跑记(43)

作者:水晶杯子


“水……”她呢喃着。

田妈妈给她喂了一盏蜜糖水,然后她闭上眼睛,又沉沉睡去。

她被囚禁了。

屋子里由田妈妈守着,门外还有几个粗使婆子,日夜不停轮班死守着门口。

她也没挣扎吵闹着要出去。

这几日她都在养伤,身上疼得厉害。

她从不跟田妈妈说话,田妈妈来服侍她,她也不拒绝。

住的不算侈靡,不过吃的一直很精细,看得出来,田妈妈按照她的口味,每日精心地準备膳食。

不过她吃得不多,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靠着床头发呆。

她不知道,顾澜这样关着她,为了什麽。

只不过那日大闹了一场,仿佛伤了她的元气,让她一直不知道该如何恢複。

这一日,她睡得很早,半夜却无端惊醒。

睁开眼,屋里点起一盏黯淡的烛火,顾澜阴沉着脸,站在床头,不知道已经盯了她多久。

该来的总会来。

夏恬不动,只与他冷冷对视。

两个人,像是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彼此敌视,想要决出个你死我活。

顾澜看了她半晌,脱了靴子上了床榻,翻身压住她。

她竭力忍耐,忽然伸手在他脸上狠狠挠了一道,立刻就见了血痕。

他不为所动,低头咬住她的下唇。

“唔,”他擡起头,嘴唇被她咬破了,他伸手擦了一下血迹,“泼妇的本事倒是涨了不少!”

他将夏恬双手绑起来,系在床头。

夏恬冷笑着:“你还会点儿别的吗?”

顾澜慢慢道:“会,你试试。”

夏恬刚开始死命挣扎,后来干脆放弃了.

反正挣扎不过,她像一条死鱼一样躺着。

你原来有这个爱好?那我就装死尸给你。

顾澜擡头去看她,看见她死死咬着嘴唇,一双杏眼倔强地盯着他,眼泪像不要钱的珍珠一样扑簌簌滑落。

他微微低头停了一会儿,把她眼睛蒙着。

“你又要干什麽?”夏恬气到微微发抖。

顾澜伏在她耳畔,轻轻说:“别这样看我。”

眼睛看不见了,其他的感官就变得分外敏感。

他在这件事上,通常都是急迫的,刻不容缓的。

只有这一次,他照顾着夏恬的感受。

夏恬冷笑:“我那次被劫,早已失了清白,你不知道吗?”

顾澜低头,重重咬了一口她白玉般的耳垂:“韩立是个阉人,你不知道吗?”

“什麽!”

“他若不是阉人,我早就把他大卸八块了!”顾澜恨恨道。

看着夏恬又要张嘴,顾澜阴沉沉地威胁:“你若是再敢喊谁,我就当你面把他杀了,说到做到!”

夏恬真的不敢,这人发起疯来是真疯。

直到天微微发亮,顾澜才起身放开了她,然后没说一句话就离开了。

夏恬哭了,又苦笑着,内心深处,深深痛恨鄙视自己。

若是一般的女人,遇到这样的情况,早就想着自杀了,一了百了。

可偏偏她心里,半点儿也不想去死。

从这日开始,顾澜便每日必来。

每次都是深夜来,一直到天微亮离开,从不说一句话。

这样连续了十几日,直到这一次,顾澜拿了个枕头,垫在夏恬腰下。

夏恬一下明白了,冷冷地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顾澜,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

顾澜擡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夏恬眯着眼睛,道:“就算有了,我也能想法儿把他弄掉了,你信不信?”

顾澜淡淡道:“我不信你这样狠心。”

夏恬冷笑一声,闭上眼睛:“我劝你最好不要试。”

顾澜忽然一口狠狠咬住她,满意地听到夏恬像小猫一样叫了一声。

时疫

顾澜离开,夏恬起身泡在了热汤里,眯着眼靠着,心中琢磨。

自从来了庄子,她便再没有喝过避子汤了。

她自己也把这件事忘了。

原来顾澜打着这样的算盘,怪不得每日不落。

不过她不利子嗣……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微微眯起眼睛。

田妈妈服侍她沐浴完毕,拿出一包衣裙:“这是二爷临走时放下的,让姑娘穿着试试。”

夏恬撇了一眼,竟然是一件大红的喜服。

田妈妈小声道:“二爷说,他都安排好了,明日就正式擡你入府。”

她偷眼看过去,夏恬面无表情,脸上像是带了个面具,不悲不喜,无忧无惧。

田妈妈犹豫着:“你不知道,这里离着京城,骑马要走两个时辰。二爷每日下了差事赶来,半夜才到,又要起大早赶回去当值,日日如此,你就没半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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