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阔少的原配[八零](53)
作者:浣若君
苏琳琅準备去看贺朴廷,径自往重症室去。
贺致寰今天洗肾,会昏睡一天,麦看护长在重症室外守着:“琳琅来了。”
她是老太太的外甥女,苏琳琅也要叫一声姨母的。
昨天晚上贺朴廷特意提了表,苏琳琅遂把那块PATEK PHILIPPE拿了出来:“麦看护给这块表消个毒吧,我要带它进重症室。”
麦看护摇头:“怕要下午你才能见他。”再解释:“昨晚他高烧,重症室上午不让探视。”
见麦看护也在抽空吃早茶,苏琳琅问:“您也一夜没有休息!”
麦看护却是这时才注意到那块表:“这是那块PATEK PHILIPPE呀,听说朴廷给你了,还真是。”
苏琳琅问:“这块表怕不是有什麽来历!”
麦看护长笑着说:“我外婆可是拿汀,这块Calatrava是33年,我小姨出嫁时她专门订制的,当时姨父还是个穷小子,全部身家比不上这块表的。”
又说:“给你是对的,它本来就该是给贺家少奶奶的。”
贺致寰说是一条渔船起家,但当然脱离不了妻子娘家的内助。
但后来麦家败落,穷女婿反而一路发达,成了首富。
不过不似别的男人有钱就养几房,贺致寰深爱妻子,也一直只有一房妻。
而不论在书中被她卷走的那套首饰还是这块表,都是老太太娘家时的所有物,陪嫁品。
抛开它本身的价值,其在贺家的意义也非凡。
那套祖母绿早在苏琳琅来港前,贺致寰就指给她了。
这块表在婚礼上贺朴廷又摘下来当衆戴给了她。
原来苏琳琅不懂,但现在她能理解当时有多少人眼红,心里不舒服了。
她说:“既朴廷未醒,麦看护您也抽空去休息休息!”
麦看护摊手,苦笑说:“他们但凡有一个能起来,我就可以去渡假了,但现在我必须守着,谁叫他们是我的亲人呢。”
所谓富豪,当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别看麦看护在这儿守更熬夜,但她家在贺氏占的股份,一年的分成是儋县国营农场十年都赚不到的大钱。
她守护的,是她的印钞机。
梁月伶也是一样的,贺氏父子能站起来,能赚钱,于她们才是有利的。
等刘皮买来早餐,她也买来咖啡了。
她想帮忙沖的,但苏琳琅制止了,自己动手沖,望着窗外,她问梁月伶:“昨晚家里有打过电话吗!”
梁月伶说:“二爷打了好几个,按刘伯的意思,我没有回。”
其实此刻她的BP机就一直在哔哔哔的响着。
苏琳琅盯着窗外看了片刻,见梁月伶在收拾桌子上的文件,唤:“梁小姐。”
梁月伶问:“苏小姐有事!”
苏琳琅指电话:“给二爷回电话,就说朴廷已醒,正在跟警署通电话,你听着是在谈论关于一块表的事。”
梁月伶愣了一下:“要不我先问问刘伯!”
其实她的做法是对的,毕竟刘管家还没有专门宣布过,以后由苏琳琅当家这种话。
就目前,一切要以刘管家的说话为準的。
但苏琳琅比较着急,手摁上军刀轻轻一搡,她声柔:“现在就打,我看着,你打!”
梁月伶听到保镖们小声议论,说这位BOSS夫人砍过人。
虽然他们并不相信,觉得她是在开玩笑,但梁月伶信,她还害怕,立刻抓起了电话。
苏琳琅边喝咖啡,边摩梭着那块PATEK PHILIPPE,听着梁月伶打电话,一边回忆书中剧情。
一场枪击案大房全垮,但贺二太太是满港有名的经学硕士,当然就要站出来撑大梁。
书中的孙琳达也确实掌过贺氏的大权,而且是经董事会一位占大股的大董,再加上贺墨同时力挺,就由她出席了董事会主席。
江山易主,贺氏由她摄政,好不威风。
但她拍风月片能当女皇,经商却不大行,恰好贺家动蕩,再碰上全港股市大跳水,半个月时间她让贺氏股价跌穿地心,账面损失高达几个亿。
还好这时贺朴廷回来了,他虽盲还残疾,也不被董事会看好,但由他接手后,贺氏扭亏为赢,慢慢缓过了元气。
至于孙琳达的下场……那是一本记录港府经济变革的书,没有专写过某一人,但书中却特意提过她是怎麽死的。
因为说来也算一桩惊奇佚事,几年后家祭,她死在了贺家的墓园里。
有人说是他杀,也有人说她是雷劈死的。
总之,死的很不吉利。
后来贺家最辉煌的数她孙子贺朴旭,下海拍风月片而声名大噪,闻名东南亚。
……
苏琳琅一杯咖啡喝完,梁月伶的电话也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