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生存法则(41)

作者:野君子


陈茗重新把自己撸硬,再度全根插入,把精液重新带回去当润滑。淫艳发亮的红唇橡皮筋一样将他箍紧,湿软富有弹性地牢牢箍着赤红性具弹跳耸动。

陈茗捏了捏燎烟狼狈的鼻子,与燎烟蕴着水雾的的透亮的眼睛对视。烟奴的脑袋仿佛跟郎主的下体连接在一起,陈茗兴奋着,开始残忍地挞伐。

燎烟被剧烈的深喉冲击以及腥咸的睾丸气息刺激得翻起白眼,混合着白精的鼻涕流满大半张脸。嘴巴像个弹性异常的肉逼,伴随陈茗赤红阳物的抽插变形收缩,很快被肏的通红肿胀,淫贱放荡。

喉道被一寸寸撑大撑满让人有一种恐怖的窒息感。脑袋被顶弄得一晃一晃,喉咙深陷,眼睛在近乎被捅穿的侵占感中翻白。

陈茗掐着燎烟的脖子说:烟奴,你喉咙抖得郎主好舒服啊!你爽不爽,你看你也硬起来了,肯定也很爽了。来,烟奴跟你的郎主说句话!

龟头抵在唇上,燎烟蘼艳说:郎主,咳,奴现在好难受啊。

陈茗又换了个姿势,令燎烟仰面,自己干脆骑在他的脸上,握着灌满他阴茎的颈道,悍烈操弄,感受逆呕时喉部肌肉抽搐的痉挛负压。

陈茗说:烟奴不难受,是烟奴把快乐当成难受了。郎主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啊!

湿嫩软滑的嘴唇抽搐着泛着白浆,仿佛被过度使用的穴口,修长白皙的脖颈胀大了一圈,甚至能清楚看到鸡巴凸起跟抽插的速度。被肏喉咙的燎烟太狼狈了,脸上全是黏糊糊的白精和溢出的涎水,五官因巨大阴茎无情地肏弄扭曲着。

偶尔燎烟扭头想逃避,很快被陈茗掰正,厉声斥责:喉咙放松,全吞进去。还敢躲?!

每次都是深插,赤红阴茎彻底没入唇中,青筋紧贴舌面突突狂跳,阴茎抽插软嫩喉穴与精浆唾液逆行窜流不断捣杵出"咕叽咕叽"声。眼睛被狂风骤雨般的撞击拍打得逐渐只能眯成一条缝,鼻孔翕张只为了在间隙中能稍微呼吸到一两丝氧气。

太下贱了,太下贱了!下贱的早已不成人形!燎烟于腥浪颠沛之中浮想。嘴巴挤压张大到变形,嘴角和下巴黏着粗黑的耻毛,舌头却还努力伸着不自觉地伺候嘴里的大鸡巴。

精瘦的躯干随着陈茗的肏弄节奏抽搐起伏着,彤红得像煮熟的虾,大脑判断他在濒死境,阴茎被强制性高潮,高高翘起飞溅白浊,每一处肌肉不能自控地痉挛颤抖,无数声尖叫破碎在阴茎抽插的头部,沦为按摩它令它舒爽的震颤的吸力。燎烟淅沥沥失禁地射空着尿液,生理无法控制。他像头雌伏在陈茗躯干下的雌兽,被禁锢被强暴被淫辱,直到雄兽满足地吃掉他为止。

在近乎的残忍肏干中,燎烟感在下贱中疼痛,在屈辱中淫爽,在淫秽中自贬,被迫寄生在陈茗的灵魂与肉体中。他飘摇的像只无法自理的淫具,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陈茗,取悦陈茗的阴茎。直到某一刻,他除了追逐陈茗的屌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情。

燎烟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屈辱、痛苦与快感一起作祟,令他感官负荷。

像金鱼一样吐泡泡,不过金鱼吐的是水,燎烟吐的是陈茗的精浆,像活在陈茗沸腾的欲望深海。

陈茗爽得大汗淋漓,低头。他看不着燎烟,只能看见他贱穴一样肿起的嘴唇嘟嘟地吞吐他的性器,优美的下巴跟脖颈连成直线,全部糊满唾液精液。这张脸跟嘴,还有喉腔的肌肉,烟奴全部的身体跟魂魄,都在被强迫着,谄媚痛苦地取悦着他。

烟奴被他肏嘴肏的骨头都瘫软,无比温驯地承受着他的暴戾的一切。

极致的痛苦也是极致的快乐,在燎烟的极境里陈茗能撷取宁静。只有在此时陈茗才能感觉自己无比接近他的心脏。

长蟒般的肉具从咽喉撤出,从龟头到红润的嘴巴拉扯出一串粘腻的体液,再波地一声,通根捅进去。

陈茗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不断猛插再猛地抽出,听燎烟喉咙突然中空发出的波波唧唧的声音,再度快抽猛抽。

燎烟半睁着眼,空茫地看不见任何东西,于是闭上。

头顶上方不知道何时传来陈茗的声音,燎烟像溺在水中要毙亡的人,耳朵听的也模糊。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辨别出来陈茗的问题。

陈茗拎起燎烟问他:烟奴可否再叫郎主哥哥?

燎烟张着被操通的嘴,哑着喉咙,一边打腥嗝儿疑惑,问出了个在他清醒时绝不会问的问题:郎主啊,你是喜欢燎烟,还是喜欢操燎烟?

陈茗抚摸他黏糊的脸庞,说:烟奴又要犯糊涂,郎君不能动情啊,动情便是心头刀。你忍心让郎主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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