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凡说出这种话，余秋雨这才恍然大悟。

她明白了余亦凡的意思。

体会到了余亦凡的担忧。

不得不说，余亦凡的考虑真的很前卫又很全面，他到底比自己年长几岁，而且又是做了官的人，思想深度难免会比自己深。

“所以，哥哥的意思是，我在外边要适当的藏拙。对吗？”

余亦凡点了点头，余秋雨果然很聪明，几乎一点就透。

但是余秋雨却又道，“不过哥哥，我觉得吧，你的担忧稍微显得有那么一点多余。”

余亦凡的脸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似乎不明白余秋雨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哥哥觉得我聪明，但是我表现在外人眼里的全是些不值一提的小聪明罢了。我的聪明都应用于那些做菜做生意的点子上，我没有在政治上指手画脚，在这个世道上，动摇了政治动摇了国本，那才是为真正的红颜祸水，而我是为了生计才不得不提出一些点子来，这不算是大聪明，而是小聪明，大聪明会被冠上红颜祸水的骂名，会被以为成是红颜祸国，会遭遇到口诛笔伐，但是小聪明则是不让自己吃亏的保证。”

根据大小聪明定义的范围和程度来划分的话，她余秋雨这种程度的聪明就是小聪明。

“随你吧。”余亦凡想了想，觉得自己的担心可能真的比较多余。

但是作为兄长，他还是希望余秋雨能够一生平安一生幸福，最好是能嫁给一个心上人，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恩爱终老。

见到余亦凡脸上的担忧表情消散了些许，余秋雨稍微地松了口气。

还好，余亦凡没有那么担心了，跟着余亦凡生活了那么久，余秋雨知道，要是自己再想不出办法来堵住余亦凡的嘴巴，可能就得一直听着余亦凡絮叨下去。

余亦凡这个人呢，很唠叨，有点像是西游记里边的唐僧。

余秋雨随及指挥着那些打杂的伙计把余家的家俱在给搬到屋子里去摆放整齐，摆放好之后，余秋雨给了几枚铜钱作为小费，随及跑到屋子里去给余亦凡和余亦然两个兄弟做饭吃。

其实早在下午余秋雨就把饭菜给做好了，要吃饭只需要把下午做好的饭菜给热一热就可以了。

吃完饭之后，收拾完碗筷，余秋雨回到屋子里，开始设计起怎么把儒食轩的经营模式从堂食转变成自助餐。

当然，余秋雨并不想把儒食轩完全的变成自助餐餐厅，古代人接受新潮流的速度没有那么快，而且自助餐这种餐饮形式是那么的特立独行。

她需要把儒食轩的一半变成堂食餐厅，就是正常的餐厅，而另外一半呢则变成自助餐餐厅。

顺便，她还要安排一下出现在自助餐餐区里边的饭菜。

饭菜几乎会决定自助餐餐厅的营业收入。

余秋雨想着，一边抽出一张纸来，在纸上写写画画，最终确定了经营方案。

什么是促使消费者去吃自助餐的动力？

多半是消费者想要占小便宜的心理。

固定的价格，食材却并不限量，只要你不浪费， 东西你随便吃，饮料你随便点，水果你随便吃。

不过，得有个规定的时辰。

现代人吃饭是讲究效率的，所以他们吃饭快，相对来说两个小时就够了。

但是古代人吃饭比较从容，讲究仪态。

所以，余秋雨考虑了一下，决定把就餐时间从以前的两个小时安排到现在的一个时辰半，也就是现代的三个小时。

至于菜呢？

余秋雨觉得，这些菜里边还应该增添许多儒食轩的招牌菜，也就是价格比较高的菜。

这样一来，无论儒食轩给出的价格有多么的高，他们也不会觉得自助餐昂贵。

余秋雨冥思苦想到了半夜，将古代人消费的心理给琢磨了个遍，最终确定了一系列的方案，在很大程度上完成了自助餐的方案。

随后，余秋雨抬头看了看夜色。

已经是深夜了。

她该睡觉了。

所以，余秋雨从桌子边站起身来，大剌剌地伸了个懒腰，吹灭了蜡烛后，摸着黑走到了床上，掀起被子钻进去后，大约是因为今日累坏了，所以余秋雨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就连呼吸也变得格外地均匀顺畅。

余秋雨睡得很香，第二天早早地起床帮助余亦凡和余亦然做好饭菜之后，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继续研究儒食轩自助餐的计划。

看到余秋雨如此的勤奋勤恳，余亦然不免有些担忧。

“姐姐，你就从来没有想过，你帮助儒食轩老板研究了这么多，万一他们变卦了，反悔了什么的，你该怎么办？”

他听到一些风声，说是儒食轩的老板很忐忑，至于是否使用余秋雨提出的关于如何挽救儒食轩生意低迷现状的法子，儒食轩老板有些摇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