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1867)

作者:西西特


水早就放好了,还温热。

周今休拍醉鬼的脸:“会洗澡吗?”

我问他会不会干什么,他不会,我也不可能给他洗。

万一他兽性大发,把我按倒在浴缸里给强了,

周今休捏了捏鼻根,强行让脑子里某根离奇的神经停止跳动。

“庄矣,我要庄矣,”醉鬼东张西望,“我的庄矣呢。”

“鬼知道,死了吧。”周今休嗤笑,直接把他丢进了浴缸里。

·

周今休在浴室外面玩手机,玩着玩着,就不知道要什么了。

里面迟迟没有动静。

要洗的不就躯干,脑袋和四肢那,总共那么大点地方,怎么洗到现在。

搞什么,要不他进去看看?合适吗?不合适,里面的人是光着的,他对同性的身体并不感兴趣。

又过了3分钟,那位还是没出来。

周秘书神经质地扇自己耳光,扇一下,说一句:“同性恋狗都不做。”

扇到第七下,周今休说:“这是我的幸运数字,就停在这。再往后就不吉利了。”

下一个,他就带着让自己扇肿的半边脸推门进去,视线穿过空中漂浮的雾气,发现醉鬼躺在浴缸里,一双眼睛闭在一起,睡着了。

周今休偏开脸,三下五除二地把他提起来,在哗啦啦的水声中给他擦掉身上的水,包粽子一样用浴袍包着他,拎到沙发上面。

陈子轻洗了个澡,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点,他在周今休给他把额头的纱布撕掉,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后,把腿抬起来,往周今休左手上蹭:“脚还没擦。”

随着他抬腿,大片细腻无暇的皮肉暴露在外,经过热水的浸泡,苍白中泛出浅红,给人一种很有食欲的感觉。

既嫩,又有嚼劲,回味无穷。

好半晌,周今休一把扣住他湿淋淋的脚,下意识摩挲几下:“作孽。”

陈子轻倒在沙发里,说他嘴巴干,刚喝水。

于是周秘书给他拿来杯子,里面不是水,是酒,他又醉狠了,瞳孔涣散,眼神迷离起来。

周今休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见到的情形让他调笑:“浴袍裹这么紧,是要防谁?”

陈子轻神智不清:“防坏人。”

周今休揶揄:“不怕,有警察叔叔在,警察叔叔专打坏人。”

“警察叔叔快把我的保镖抓起来,他坏。”

周今休循循善诱:“他怎么坏了?”

“他欺负我。”

“欺负你?”周今休浑然不觉面部发沉,“你是让他摸哪了,还是捏哪了,亲哪了。”

接着就抵开沙发上的人双腿,弯下腰背禁锢他双肩,周身弥漫平时不曾出现的强势与森冷:“别跟我说,样样都来了个遍。”

陈子轻呆滞了一会:“他拿鞭子抽我,疼死了,特别疼。”

周今休眯了眯眼:“你那明目张胆的调查和试探做法,还真查出了东西。”

他将老兔子潮湿的发丝拨到脑后,露出清冷又鲜亮的眉眼:“那你想警察叔叔怎么做?”

陈子轻长时间没有反应,注意力不知放在谁身上,想谁想入迷了。

周今休忽然把他转个边按在沙发背上,单手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警察,不许动。”

醉鬼立刻就喊:“我不动我不动,别抓我,求求你不要抓我,我一次钓四条鱼只是粗道德,不算违法的吧。”

声音都带上了可怜兮兮的哭腔。

周今休忍俊不禁:“真醉假醉,这么逗。”

陈子轻小声说:“我难受。”

“喝多了也矫情。”周今休的胸膛若有似无地压着它后背,气息落在他耳旁,“哪里难受?”

陈子轻嘀嘀咕咕:“我每次洗澡,庄矣都会给我吹头发,剪指甲,喂我喝水,我想他……”

“闭嘴。”周今休徒然出声,嗓音极冷。

凝在发梢的水珠滚落到后颈,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陈子轻单薄病弱的肩膀一阵瑟缩,格外的人畜无害。

周今休的额角跳了跳,轻笑道:“你说你惹我干什么。”

“行了,让警察叔叔看看哭没哭。”

他让醉鬼坐好。

陈子轻眼尾湿红,乖乖地坐着,任由他检查自己的脸和眼睛,把指腹按在自己眼角。

“警察叔叔怎么没手铐啊?”

周今休笑:“在这。”他一只手的食指随意伸着半抬,仿佛手上拎着无形的手铐。

陈子轻直勾勾地看过去:“那你拷我。”

刚才还求警察别抓他,这会儿又主动求铐,脑子不好使。

周今休俯视今晚才抽他两鞭子的人:“警察叔叔不玩角色扮演。”

陈子轻头晕晕的:“为,为什么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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