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恋综和死对头秀恩爱(84)
作者:时已晚
[形容词别乱用,明明是情投意合,情不自禁,卿卿我我。]
“汀洲,还没有开始你就把答案猜出来了,那后面你们再拿到碎片,不就没有新鲜感,刺激感了。”
“程导,这就是你的问题了,选照片怎么不选冷门的,太好猜了。”
叶汀洲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狗狼一把一把的撒,程斌受不了跑路了。
“声声,你说咱们把帐篷搭在哪里好一点。”
沙滩上就是怕涨潮,万一晚上睡得正香,一个浪扑过来,直接被卷走了。
“我觉得咱们今天出发的位置就挺好,有个巨石挡风,地形还平坦,离海岸线远,安全。”
“行。”
两人说干就干,巨大的帐篷撑起来,叶汀洲先把四个角固定好,这才把帐篷的四周支起来。
“声声,你用这个睡袋怎么样?”
毛绒绒的内里,看着就格外抗风。
“随便。”
林暮声刚钻进帐篷里感受了一下,刷啦一下,叶汀洲紧随其后就把拉链拉上。
被拒之帐篷外的摄像小哥:“……”
搞什么,节目还能不能播了,不会快进到封直播间吧。
[哦豁,天黑了嘛,怎么就钻进去不出来了。]
[天黑没黑不知道,叶汀洲的心应该是黑了。]
“叶汀洲,你搞什么。”
林暮声仰面躺在厚厚的睡袋上,脑袋下枕着的是叶汀洲的手掌,他稍稍侧身,一侧的肩膀动了动,换了个更正常的方式。
侧起来的后.腰下空着,林暮声手肘用力,想起来又被叶汀洲的手指轻飘飘地推下去。
被爱意满满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林暮声不自在地偏了下头,眼睛里氤.氲的雾气散开,他又问了一句:“叶汀洲,你干嘛。”
那么多人在看直播,叶汀洲大张旗鼓地把帐篷拉上了,就是没什么,人家也觉得有什么,瓜田李下的道理叶汀洲怎么都不懂啊。
叶汀洲没说话,只是圈着林暮声的腰慢慢躺下来,他抱着林暮声翻了个身,紧紧贴着。
“不想干什么,就想抱抱你。”
叶汀洲手臂收紧,愈发用力,林暮声胸口的呼吸都不顺畅起来,他似乎要把自己揉进骨血里,一寸一寸的揉进去。
滴答滴答的,是叶汀洲腕表上发出的动静,林暮声伸手摸了一下,不是他常戴的那一款,是运动手环。
那声音也不是时针分针走过,是叶汀洲剧烈的心跳声。
“叶汀洲,你怎么了。”
“这个话,因为是我要问问你才对,林暮声,你怎么了。”
林暮声沉默,他覆在叶汀洲手背上的手指动了动,他也不确定是怎么了。
“叶汀洲,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行。”
叶汀洲闭上的眼睛里满是苦楚,他脑袋埋在林暮声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
其实,也没什么的,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的。
“能不能起来啊,我手麻了。”
叶汀洲不情不愿地从林暮声身上起来,轻柔地给他揉着手腕。
“我看看你的手环,心率得飙到一百八了吧。”
“一百八夸张了,怎么着都一百三了。”
林暮声刚着解开叶汀洲的手环,却被手环下半遮半掩的红痣吸引。
林暮声心头一跳,他把手环向下移了移,完整的露出那颗痣,右手手腕内侧,红到滴血的痣。无数次魂牵梦萦,午夜梦回想起来的痣,出现在叶汀洲的手腕上。
他手指摩挲着那颗痣,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怀念的是当年拼命的自己,还是哪个不远万里追随他的那个人。
叶汀洲说听过他的每一首歌,那是不是还看过他每一场舞台。有些甚至算不上是舞台,是村镇里搭的戏台子,是结婚时的喜宴场,他拿二百块钱一场讨生活。
可现在,林暮声发现,那些孤独到没办法描述的岁月,曾有一个人认认真真陪他走过。
隔着鲜红的布料,在堆叠着杂物的后台,认真地看他唱歌。
他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人,那段黯淡无光的日子,一直有人给他亮了一盏灯。
“叶汀洲,我唱歌好听吗?”
哪怕强忍着泪意,林暮声说话时还是带上了泣音。他的指腹还停留在叶汀洲的红痣上,脑袋低着,只留给叶汀洲一个发旋。
“好听,林暮声是世界上唱歌最好听的人,我永远支持他。”
聚起的泪珠狠狠砸在叶汀洲的小痣上,林暮声无奈地叹了口气,“叶汀洲,你怎么什么都不说。”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小年糕,最焦虑的那段时间,除了它,我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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