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叶沐尘并不知道。

叶沐尘粗粗地喘着气，他艰难地瞥了宋仙玉一眼，见宋仙玉正在专心寻找，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他的心中闪过一丝异样。

“敢做不敢当......”叶沐尘喃喃道，等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叶沐尘用力地揉了揉额侧的穴位。

“叶沐尘，你不用羞涩......”

“叶沐尘，你真的好厉害......”

带着雾气的声音徘徊在叶沐尘脑海中，就像是从深渊中悄然长出的毒藤，带着独有的蛊惑力，缠住叶沐尘的手，接着慢慢地向自己的身上摩挲......

“砰，砰----”

叶沐尘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从原先的沉稳有力，而逐渐乱了套。

虽然叶沐尘不经常做这种事情，但是并不是没有过，在他迎来第一次身高增长的时候，与之而来的就是不安的躁动，那个时候叶沐尘还以为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后来乍一想想起了在学堂上知晓的常识，靠着本能的指引才草草解决。

只不过----

从前仅仅是在前，如今却是前后交杂，而那粘腻的水渍，宛若涓涓细流，虽然缓慢但是不容忽视，也不同于年轻气盛之时

刚开始，因为过不去心里的那层槛，叶沐尘的动作十分迟钝，明明他身上的衣衫也不算太繁琐，已经被孕肚撑起了大半，很容易褪下去。

叶沐尘扶着手上有着老茧，是从小到大苦苦练剑交叠起来的茧子。

在叶沐尘的眼中，这些老茧，连同背上的旧伤口都是荣耀的象征，叶沐尘隐隐约约记得，先前自己曾经向某个细皮嫩肉的人炫耀过这一点，而那个人......那个人......

......

老茧的摩擦让感觉更加明显，叶沐尘难耐地眯着眼，紧咬下唇，棱角分明的脸上，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适，额头间的神印一闪一闪的，就像是叶沐尘此时颠簸的感觉，虽然伴随着丝丝愉悦，但是总是难以达到真正的“仙境”。

尽管如此，叶沐尘背对着宋仙玉“渐入佳境”，一但开始，就难以结束，叶沐尘的动作从刚开始因为羞涩的迟钝，变得熟练。

叶沐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学会的，这些动作好像是被某个人雕刻进了骨子里，而身后......身后应该有个如玉一般的人儿，抱着他，与他密不可分，啃咬着他的耳垂，像是要占有一切般发起攻势，可仍然带着珍视与郑重，在乎的只是他叶沐尘，是最真实的叶沐尘。

带着蛊惑力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叹，鼓励的话重复一遍又一遍，才让这般与身份不符合的动作与热流......成功地留在他的身体里......

叶沐尘手下的动作用力了些，可是还是有些不够，肚子里的东西，动作并没有停。

它似乎是累了，刚开始先是消停了一会儿，随后因为洗龙潭的作用变得更加不容忽视，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下坠，又往上挪了挪，又是下坠，又再次往上挪，变成了循环往复的研磨......

龙性本口，而龙傲天更是如此。

藏在皇室礼教背后的叶沐尘，也是如此。

虽然小叶沐尘在叶沐尘自己的努力下，暂时性得到疏解，可是之后却得不到一点点的慰藉，涓涓细流也没有成功接断......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退后一步，就会再退后一步

叶沐尘难耐至极。

遮盖滑落，掉落在地上，他一手扶着肚子，另一只手探索着。

“嘶。”叶沐尘从小吃苦耐劳，就算疼极了，也从来都不会疼出声，更别说是掉眼泪了。

可在这一瞬间，叶沐尘不仅仅疼得喘气，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与外表极其不符合的脆弱。叶沐尘的眼角落下了一点泪水，不仅仅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屈辱与罪恶感，但是无法否认的是，除了屈辱与罪恶感，还有着牵挂，有着空虚，有着叶沐尘不该有的东西......

很疼痛，可是还想要更多......

叶沐尘不由自主地探索着自己，毕竟是已经有个孩子的人了，再加上如火焰般燃烧的渴望，所以在片刻短暂的钝痛后，囫囵吞枣，并不是很困难。

但是手指间的老茧又在这个时候捣乱了，叶沐尘猛地一哆嗦，没有站稳，向前跌去，跪倒在地。

叶沐尘身体向前倾，一手护着肚子，另一只手继续进行着正事。

大汗淋漓，不断有汗水沿着喉结，顺着发红的脖颈往下流淌，积累在锁骨间，蓄成一汪清亮的水池，就像是某人亮晶晶，带着鼓舞的眼睛。

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

马上就要到达了......

要是宋......

是谁......是谁......

“宋......”叶沐尘的声音中沾染了十分明显的情动，“宋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