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妈的，就没有一个人去调监控！！

苏郁忍无可忍：“都给我闭嘴！”

“苏秘书，就我多年带薪蹲坑的经验来看，一定是有人偷走公司的厕纸带回家继续享用或高价卖出。”刘助理凑过来悄悄说，“我们公司的厕纸，外面的人已经眼馋很久了！”

“……”，苏郁抬头望天：我真的累了。

你们对一卷厕纸的执念到底有多深，要是你们实在爱得不行，以后的节假日礼品就别发了，改发卷纸吧。

他摆了摆手，让人把监控放出来。

只见一个身穿保洁制服的人鬼鬼祟祟地进入厕所，不到一会就拉着一车卷纸出来。路过前台的时候还不忘往发财树里倒84消毒液，临走前特意摘下帽子口罩，朝监控做鬼脸：“略略略~”

所有人骇然，好恶心的表情！

就在苏郁想关掉投影的时候，那个人又重新出现在监控画面里。他突然“唰”的一下脱掉裤子，弯腰露出一条四角裤，对着监控放了个屁：“嘻嘻，放个臭屁，臭死你们~”

苏郁陷入沉默良久。

我知道在狗血文里不应该讲逻辑，但是也不要把读者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啊！

反派偷完卷纸，还对着监控做鬼脸，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吗！！还有，脱裤子放屁，这种事他妈的也是人能做得出来的？！

刘助理尖叫一声：“我认得他，他就是新来替代楠佩的保洁。叫凡湃。”

苏郁：我就知道他叫反派。

这时，有人大骂：“我就说这几天为什么食欲不振，原来是被他臭到了！为了搞垮我们飞龙集团员工的身体，竟不惜用这种肮脏的手段！”

“难怪我那天在厕所闻到一股臭豆腐味，还以为有人在厕所吃臭豆腐。我还夸了几句，口味挺刁、有品位！原来是臭屁，可惜我的一番真心了。”

“诶？我们可以尝试在厕所卖臭豆腐，找个网红来直播带货，说不定能引起新的潮流！”

“市场部果然敏锐，这是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建议！”

“……”，苏郁：你猜猜为什么没人做过。

苏郁深吸一口气，他必须要离开这里，因为智障是会传染的！

桌面的手机震了震，是一条匿名短信：

中午11点，鸿门宴二楼。

苏郁挑眉，巧了不是，有人请吃饭了。

他把西装外套搭在手肘上，抬步离开。

陆龙霆声音沉闷：“苏秘书，你去哪？”

“干饭！”

“我也去！”

“没请你，吃你的饭堂去。”

陆龙霆手指用力，直接把钢笔掰断：一定是和王氏私会去了！

刘助理嗅了嗅鼻子，喃喃道：“为什么一股醋味？陆总您吃饺子啦？”

“滚！！”

刘助理缩了缩脖子，小声问：“那凡派怎么办？”

陆龙霆身上的气压低到让人无法呼吸：“鲨鱼饿了……”

“不用。”苏郁轻笑一声，“把凡派撅屁股腚的照片打印出来，贴满京都的每根电线杆！”

全员哗然：好恶毒的计谋！

凡派将用一次的外向，换来一生的内向。

***

“这里五万，离开我霆哥哥！”律查甩出一张卡，高傲地环臂坐在苏郁对面。

“就这？五万？？”苏郁反手把卡扔回去，“给你五万，马上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律查委屈：“那你想要多少嘛~人家只有这么多了。”

苏郁直接一口价：“500亿。”

“你狮子大开口！”

“你急什么急，我还没坐地起价呢。”苏郁双腿交叠，优雅地喝了一口龙井。

律查吸了吸鼻子，声音软软的：“那你怎样才肯离开霆哥哥嘛~”

“钱太少，办不了。”

“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打个折呗，哥哥~~”律查拿出看家本领，疯狂撒娇。

苏郁完全不吃这套：“便宜不了一点，我已经做亏本生意了，要是我跟陆龙霆结婚再离婚，分到手的都不止这点了。”

律查骄哼一声：“你配得上我霆哥哥吗？”

“你说得对，他的确配不上我。”苏郁打了个响指，让服务员上菜，“就他现在脑子进水，我还不离不弃，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你——”律查被他气到，“我霆哥哥可是飞龙集团的总裁，你竟然说他配不上你，你以为自己是王子啊？”

苏郁正夹起一块牛肉，忽的抬头静静盯着律查，也不说话。

律查：“？”

苏郁催促：“说啊！”

律查一脸问号：“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