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摄政王掰了(64)

作者:一面风情


一老臣站出来,咬牙切齿, 愤愤不平:“他当天子是什么?素日里逾矩跋扈也便罢了,而今都敢私断人命了?他今日敢锤死一个正一品大将军, 改日, 是不是可以随意斩杀朝中重臣了?你们可莫要忘了, 当初那三位辅政重臣,无一善终, 这可都是萧濯的手笔。”

阿罗轻哼一声, 反驳道:“王大人,您这话我就听不下去了。他潘英今日敢辱亲王,明日是不是就敢辱满朝文武了?王大人您这么向着那腌臜浑货, 是不是也要入潘英的帐, 去侍奉那潘大将军啊?”

那王大人已年过花甲,他虽听过潘英好男风的传闻, 不过却没亲眼见过。

更何况,好男风这事,说到底都是这些同僚们私底下的事,何况有些武将常年在边关,接触不到女人,偶有那么几个喜欢玩男人的,也再正常不过。

这群人其实都知道昨日潘英欲轻薄玉亲王,可他们皆下意识忽略了此事,只死咬着萧濯不放。

这群老臣资历老,他们也知道萧濯不敢拿他们怎么样,所以敢明目张胆地与萧濯作对。

可此刻听了阿罗这后辈的话,那王大人气性大,竟差点当庭晕厥过去。

小皇帝向来爱重这些老臣,见如此,连忙让人看座,又关切地问需不需要请太医来相看。

那阿罗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样,轻嗤了一声:“王大人,您若真是身子骨不济,就赶紧请辞,告老还乡吧。这正上着朝呢,只是与我对峙了两句,您就要不行了。万一您今日倒在了朝堂上,岂不是还要赖上我?”

朝中自有大臣是王大人的门生,他们厉声道:“阿罗将军,您羞辱王大人在先,见他险些气晕,竟还毫无怜悯之心。难道方才的话,该是您这一个后辈说的吗?”

又有人道:“王大人乃是三朝老臣,他入朝为官时,阿罗将军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阿罗一脸不服气:“我有哪句说错了,王大人一口一个要敬重天子,可玉亲王是皇室宗亲,先帝爱子,潘英连亲王都不尊,还能指望他忠于天子吗?王大人为潘英说话,岂不知是不是私底下,与潘英那狗贼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王大人气得起身,指着阿罗,满身颤抖道:“竖子无耻,你给我住嘴。”

萧濯就在这时大跨步走进了金銮殿,他只冷眼睨了王大人一眼,那王大人便立马被萧濯那阴郁冷冽的眼神吓得住了嘴。

“本王不觉得阿罗说得有错,玉亲王吓得一整夜都不得安眠。按我金朝律例,强迫男子与强迫女子同罪。潘英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王大人,您可是老臣啊,连这种人渣,你都要为他说话,莫不是您认同潘英的做法?在本王看来,朝廷人才选拔,需得以德为先。王大人可是状元出身,少有的世间贤才,可就是这般清正之人,居然也能当庭为潘英这等罪人辩白,可见王大人这几十年的诗书,算是都读进狗肚子里了。”

王大人和其门生,站起来便要辩驳,可萧濯压根不给他辩的机会,萧濯轻哼一声,道:“玉亲王还不过十九,尚未及冠,若昨日真让潘英得手,按我金朝律例,潘英该处以极刑。更何况,玉亲王乃是皇上的亲兄弟,皇室宗亲,岂可由杂碎侮辱?王大人和萧大人今日为潘英辩白,是想与潘英同罪吗?”

那萧大人本就官微言轻,他径直放开了王大人的手,不敢再出头。

至于那王大人,他倒是也不装病了,只低着头,一言不发。

满朝文武,见此情状,竟也是谁都不敢再为潘英辩白了。

小皇帝倒是适时发了话道:“潘英虽未酿成大错,可其人品不端,不该委以重任。朕感念其军功卓著,又在处置逍遥会一案上,立下大功,着令其闭门思过,罚三年俸禄,杖八十,降其为步军副尉,以儆效尤。”

小皇帝处置完了潘英,便按了按眉心道:“既无事,便退朝吧。”

净夜那方还没睡饱呢,李公公便去摄政王府传旨了,说是要皇上要玉亲王即刻入宫。

净夜起身更衣的时候,还暗叹了一声:“我就有预感,今晨若不缠着王爷,下一次还不定是什么时候了。”

不知为何,净夜还有一种预感,他和萧濯以后想要这么亲密地往来,就更不方便了。

以后为了让小皇帝安心,净夜怕是只能偷偷与萧濯相见了。

净夜迈出门框的时候,险些摔倒。

他紧按着后腰,扶着门框不吭声。

纳其凑上来关切道:“王爷,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太医?”

纳其又看了一眼净夜按的位置,拧眉问:“腰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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