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种田我捉鬼(65)
作者:四姝
“恩。”
“你想问的是那三奇?”他转头又换了一张严谨的脸。
魏知杳吞了吞口水,他记得张衡说过,密冥录仅幽冥帝君可阅,他问这个不会惹来杀身之祸吧。
“你既然救下了景家的人,那三奇之一的景家,想必心里有数吧。”
“是那个叫张衡的天师告诉我的!”他急忙辩解道。
“怕什么,你身为纯阳之血,知道这些事也是应该的。”
闻言魏知杳才松了口气。
郑听又背过了身去说道:“天地之初,母神创造了与神族外形相似的人族,但人族繁衍力及强,人族泛滥,母神遂剥夺了人族的长生之力,人死后,魂魄在世间乱晃引得人间动乱,天族在人天之界劈了一条裂缝将幽魂全数撵了进去,但幽魂越来越多凡人却越来越少,母神圆寂后众神再无造人之力,于是又开轮回。冥府因此而生,天族派帝女代管幽冥,后世称这个掌管轮回的天女做孟婆。后来,人间出现了第一只赤鬼,纯阳之血无能为力,孟婆与天师将其擒获,又因他是第一只赤鬼而迟迟未将其打散,看管期间,孟婆与赤鬼有了私情,天族震怒,剥夺了她的权利,又从人间挑选纯阳之血,封之为幽冥帝君。”
魏知杳听得一愣一愣的,密冥录写的是这些东西吗?
郑听坐在了他的身边,继续道:“孟婆与赤鬼有一女,名曰无名,乃是无魂无生无死,闻食其肉可令人长生不死,灵魂不灭,此为二奇。至于第三奇,先问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纯阳之血不能死吗?”
“为什么?”
“灵侍修道其实是天族的谎言,鬼道成仙及其困难,几万年来就那么一个,还是只戮仙,天族根本就不允许鬼仙出现,那位戮仙被天族镇压后留有血脉隐匿于人间,传闻,唯有这只血脉才能修成鬼仙,天族一直暗中查寻戮仙后人,此为三奇。现在你明白为何世间万物都欲成仙却无一愿为鬼了吧。”
魏知杳想的却是应该如何同洛宁交代,幽冥帝君的话总不会有假,难修是其一,就算费尽千辛万苦修成,也要被天族追杀,那也太惨了,想到这儿他又幽幽叹了口气,“这样啊。”
郑听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他接下来问话,又忍不住好奇的伸手捏住了他的脸,“三奇我说完了,该换你说你到底是谁家孩子了吧?”
魏知杳摊手,“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我是被养父母捡来的,他们已经死了,哦我养母还是老祖宗您跟前的一名侍女,你可以问问她,不过我估计她也不清楚。”
“小知杳,你耍我呢?”
魏知杳推开他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麻利的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第一,老祖宗您方才说了,我是纯阳之血,对密冥录应有所了解,第二您也没有问我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这不算说谎吧。”
确然不算,郑听不紧不慢的朝着他走了过去,魏知杳又怕他会再动手说要杀了自己便躲了躲,这人毕竟是幽冥帝君,他杀了人,就算去了冥府也无处伸冤,从他脸上看出防备的郑听大笑起来,“我说杀你这种话也是耍你玩的。”
魏知杳放心了,“那您把我叫到这儿来是为何?”
“喝酒。”
“我不会喝酒。”
“那你看着我喝。”
魏知杳:“……”
他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取了一坛酒出来,魏知杳抗拒不前,郑听空着的左手一伸便隔空将他拽了过去,他踉跄一下又摔在了地上,郑听跟着坐在了旁边仰头看向了天上的月,“人间的酒就是香。”
那言语间满是魏知杳看不懂的悲伤,他盘腿坐在了旁边伸出手了,“我陪你喝吧。”
郑听扭头朝着他笑了笑,然后领了另一坛酒来,魏知杳确然不怎么喝酒,不过这酒……也不是那么辣喉,倒像是甜米酒,他奇怪的探头闻了闻郑听手中的酒,味道明显不一样,“这是甜米酒啊?”
郑听又捏了捏他的脸,“你不是不能喝吗?”
老祖宗的心思真难猜。
“我年纪不小了,您能不能不要捏我的脸了?”
郑听冲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魏知杳全身的汗毛都跟着竖起来了,“老祖宗,其实我不是断袖的……”
他暧昧的哦了一声,“那你和陆白?”
“我就喜欢他一个。”
“是嘛,我不是断袖,我也只喜欢一个人。”
这话听着好像更不对劲了,“老祖宗你是打算跟我探讨一下爱情吗?”
郑听又乐了,“我同你一个小孩儿探讨什么爱情,我若不做幽冥帝君,孩子都该你这么大了。”
闻言魏知杳就放心了,抱上幽冥帝君这条大腿以后死去冥府也能走个后门,他热情的提着酒坛子跟他碰了碰,“那我敬您一……一坛吧!”
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归园田居
◎三更合一◎
第二日, 魏知杳在客栈的房间醒了过来,景长生打着地铺将自己裹成了蝉蛹。陆白躺在他的身侧,胸口上的伤口愈合得及慢, 他仍旧面色苍白,同昨日没什么变化, 魏知杳摸了摸他的脸,揭下了受伤的绷带,昨夜的确不是他在做梦, 手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他起身将地铺上的人踹了两脚。
景长生一个鱼打挺起身,抱着被子惊魂未定,“迟到了!”
魏知杳坐在床边耷拉着脸, “醒醒, 你穿越了。”
他这才打着哈欠重躺了回去, “你怎么不睡觉啊。”
魏知杳把手伸了过去,“重新包扎一下吧。”
这人很听话虽毛手毛脚, 但还是默不作声的给他换了药, “你去哪儿了,怎么又裂开了。”
魏知杳将手收了回去, 冷眼盯着他问道:“我昨晚被人掳走了, 你没发现吗?”
少年人怔怔的看着他, 显然是没发现, 冥府做的事儿,他能发现才奇怪了, 魏知杳将自己的手背翻过来看了看, “我这手还要几日才能好, 你不如趁这机会自己去找找看有无别的出路, 省得呆在房里同我互看生厌。”
“我不出去,王家的事儿闹得那么大,官府的人还在查呢!”
魏知杳起身推了窗,左右瞧了瞧,景长生探着个脑袋跟着他瞧了瞧,问道:“你找什么呢?”
“我瞅瞅有没有官府的人,你身强力壮的搞不好还能弄个捕快当当,这可是公务员值得尝试。”说着正好有一队衙役从对面长街走过,他张嘴就想喊,吓得景长生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将人拽了回去,魏知杳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两人就打了起来,结果魏知杳连这个小屁孩儿都打不过。
他瘫在地上悲叹:“南村壮汉,欺我伤无力。”
将他按在地上的景长生无语凝噎:“是南村老叟欺我老无力吧。”
大学生了不起,魏知杳翻了个白眼,“滚去买早饭,我要吃米糕。”
获胜方伸手,“拿钱。”
“算了,不吃了。”
“……你咋这么抠!”
“那你去搬两天砖,自己吃大餐吧。”
景长生哼了一声后出了门,魏知杳坐在凳子上沉着脸,养小鬼他经验丰富,养弟弟还真不行,他没经验,况且他也打算洗手了,往后的日子怕不会太好过。久坐之后背上的伤口又辣辣的疼,他索性就在床上躺了一天。
天黑时景长生回来了,怀里还抱着只叫花鸡,“虽然你没无情但我不能无义,这只鸡我可是分了你的啊,我还给小白带了个肉粥呢。”
魏知杳被吵得头疼,翻身赶人道:“你自己安静吃,我不饿。”
景长生顿了顿,半晌才凑到了他跟前来,“你一天都没吃东西吗?”
“恩。”
过了好一会儿身后的人才开口,“阿杳,没有他你就活不了了吗?”
魏知杳掀开眼睛看向了陆白的耳垂,没有作声。
景长生又凑来:“吃点吧。”
他怎么这么烦人,“我不吃。”
少年人三下五除二就将从床上拉了起来,“必须吃!搬了一天货才挣了一吊钱呢!我知道你因为担心小白心情不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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