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开侦探馆暴富了(53)

作者:肖肖


白素素呆愣住,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加速,双颊爬上一层绯色,脸上热热的。

“你••••••”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大脑似乎不受控制了。

裴越客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暗骂自己手贱,慌忙解释,“点心,你的嘴角有点心渣渣。”他伸出手指想展示指尖上的渣渣,低头一看,没有,尴尬地笑笑,“掉了。”

白素素感觉双颊又红又热,转身避开裴越客的目光,“哦。没事没事。”

她觉得荒谬至极,为什么突然会脸红心跳,裴越客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她对他明明没有任何暧昧不明的心思,怎么会突然心跳加速?

这在理智的她来看根本不符合事情发展的规律,她无法解释,也无法理解。

此时,哑奴终于主动现身,献上了第一道菜。

白素素赶紧将注意力转移到菜品上,问是什么菜品。

裴越客故作神秘让她先品尝。

菜很好吃,可以说是她上辈子和这辈子吃过的所有美食中最美味的一道菜,没有之一。

裴越客详细介绍了这道菜的来历,深海鳕鱼,打捞不易,运输不易,价值千金。

白素素赞道,“味道的确很棒。只是如此稀有难得的食材,什么人才能得到?”

她的职业病又发作了,对做菜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茶水,这菜品,都不是普通人能够消费得起的,食材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拿到的。

“这家饭馆的掌柜是谁啊?肯定非富即贵吧?”白素素细细品味着美食,赞不绝口。

裴越客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确不是普通人。”

白素素继续追问,裴越客却顾左右而言他,她看出他不想正面回答便不再问了。

茶足饭饱,二人告辞离开。

白素素掏出两张银票,“你问问多少钱?两千两够不够?”

她感觉心在滴血。距离买房又退了一步。

裴越客敲鼓召开哑奴,两人比划了什么,两人似乎在争论着什么,白素素看不懂他们的手语,看得心急如焚。

那哑奴终于走了。

“你们刚才在吵什么?”白素素问。

裴越客道,“他的主人说看在我的面子上免单了。走吧。”

白素素又惊又喜,“看来你和主人的关系很不错,一千多两说免就免。咱们应该去当面道谢吧?”

裴越客道,“我以前帮过他,他说算是还人情了,两不相欠了。”竟有些怅然。

一千多两说免就免了,白素素对未曾谋面的主人愈加好奇了。

回程的路上,白素素比来时精神多了,一直追问关于陈年旧案的事。

裴越客当时只想带白素素离开新月饭店,知道白素素一听说有案子一定会跟他走,所以才胡说八道。

白素素追着不放,他只好用迂回战术拖延时间,希望她尽快忘了案子的事。

可她没有。

他无计可施,忽然想起曾在卷宗房看到了一桩悬案。

“你相信有来世吗?”裴越客问。

若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说不相信,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然而如今她不敢说了。

如果世界是唯物主义的,那如何解释她穿越到书里这件事?

“或许有吧。”她给了一个保守的回答,既不否定也不肯定。

“那你相信有阴曹地府吗?”裴越客对白素素的回答多少有些意外。

“或许有吧。”白素素忽闪着明亮的眼睛。

此时天色几乎完全暗了下来,马车里有油灯,但是裴越客和白素素都没有点灯,两人相对而坐,只能看到对方的轮廓,看不清表情神态,如此反而可以大大方方看着彼此。

“那你听过阴妓吗?”

白素素不知道是哪两个字,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yinji 是什么?”

“字面意思,阴间的妓子。”裴越客解释,“几年前发生了一起阴妓连环杀人事件,当时抓住了凶手,但凶手疯疯癫癫,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疯癫,我认为她并不是真正的凶手,所以将此案定为了悬案。这个案子一直是我的心结。”

一听悬案,白素素精神振奋,连环杀人案,挑战性更大,只不过这属于官府的案子,并且所谓的凶手已经死了,没有私人的委托,官府的名义委托的话酬金不会太高。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她道,“这个案子我可以接,但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让我的两个徒弟,石楠生和小雨参与进来,给他们成长和锻炼的机会。”

裴越客想到她那个高大英俊的男徒弟就头疼。

第44章 阴妓

三年前,京城发生了一起连环杀人案。

夜黑风高,一个大肚便便的嫖客从百花楼出来,晃晃悠悠走向夜深人静的街巷,狂风呼啸,树影摇曳,犹如鬼魅狂舞。

第三天,嫖客的尸体在一座破庙中被发现,他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身体上带着少儿不宜的痕迹,恐怖的是他全身的血液都干涸了,全身只剩下一张皮包裹着骨头,如果从远处看就是一具骷髅,走近之后才能看到骨头外还包着一层皮 。

奇怪的是他的身上没有外伤,地上也没有一滴血液,看上去像是被厉鬼吸干了血。

残破的墙壁上写着一首诗,“ 堆金积玉平生害,销金窟内风流债,阎王遣使来索命,阴妓锄害任我行”。

人们都说这是嫖客做了坏事,阎罗王派阴妓来索他性命。

当时裴越客刚刚上任顺天府府尹,一上任就遇到这么怪异的命案,他直呼倒霉。

他不信鬼神,坚持认为这一定是一场人为的谋杀,嫁祸到鬼身上,妄图用鬼糊弄人。哼,没门。

然而,实际情况却打了他的脸,仵作查遍死者身体没有发现任何外伤,没有外伤血液是如何流干的?

一开始他认为是顺天府的仵作本事不行,又去刑部借了仵作,然而结论是一样的,他又从外府请来厉害的仵作,依然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最后所有仵作都相信是阴妓所为。

裴越客却认为这是仵作们为自己的无能开脱的借口。并且他认为破庙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因为凶手杀人不可能留不下任何血迹。

他派衙役进行搜查,可是却没有找到第一案发现场。

死者是一名家暴男,经常把老婆打得半死不活,死者老婆曾经诅咒死者,并跟别人说恨不得杀了死者。因此死者老婆成为重要嫌疑人。

但案发时死者老婆因为小偷小摸被抓,正好被关在大牢中,拥有可信的不在场证明。

嫖客遇害案还没有任何眉目,第二个受害人出现了。

第二个受害人也是一位嫖客,案发时间也是深夜,嫖客是从杏春楼出来的,尸体在一所废弃的民宅里被发现。

这一次有目击证人,目击者声称看到死者跟着一位红衣女子走了,那女子身姿婀娜,可惜目击者没有看到女子的面容。

第二个受害者的死亡状态和第一个受害者一模一样,无外伤,血流干。墙壁上的题诗也一模一样,从字迹来看出自同一个人之手。由此判断凶手是同一个人。

经过调查,第二个受害者没有家暴行为。他和第一个受害者的共同点只有嫖客这一点,因此裴越客推断凶手是曾在妓院生活过的人,或是妓女,或是妓院的用人,或是妓女的亲友。

凶手曾经被嫖客伤害过或者看到自己的亲友被嫖客伤害过,伤害可能是身体上的也可能是心理上的。

这两个受害者并没有什么交集,也没有共同认识的人。由此判断凶手的作案目标是随机的嫖客。

半个月之后第三个受害者出现,果然也是一名嫖客,他去的妓院是怡红院。

第三名受害者的身份显赫,竟是户部侍郎。他的尸体在一个枯井里被发现,除了死亡地点其他的和前两位受害者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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