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痴迷和我贴贴(104)
作者:青枫月
“迟茸。”
“你想赖账?”
“唔……”迟茸闷哼一声。
腰被紧紧握住,耳畔男生话语清晰,连着呼吸一并撒在他耳廓上,炙热温度烫的他发颤,连声音也在抖。
“我……”
迟茸脑袋都是懵的。
小夜灯的光柔和温暖,床上两人挨在一起,迟茸趴在男生身上,瞧着近处清俊面容,直白偏执,带着强势的占有欲。
骨节分明的手突然触上他胸膛,少年蓦地哼了一声,耳朵通红。
江枝惑掌心抵着少年心口皮肤,箍住腰身盯着少年,脸上扯出个柔和的笑来,凑近一点。
他唇瓣轻轻擦过少年的,鼻尖也抵着略过,声音低哑勾人。
“茸茸,你心跳好快。”
迟茸心脏咚咚咚的,跳动极其用力,撞向男生手掌,感觉有些奇异,口干舌燥的瞧过去。
江枝惑脸上带着笑,声音低低的,“话说都说了,可没有反悔收回的余地。”
迟茸:“……”
迟茸说不出自己什么心里什么想法,他纯粹是被突然醒过来的江枝惑吓懵了。
江枝惑是装睡,还是意外被他弄醒了?又或者刚刚就看出他是在装梦游?
笑的这么高兴啊。
寝室的暖光倾泻,男生脸上笑容惑人,带着欣悦喜意,腰上的手也烫的紧。
迟茸心脏跳的厉害,脑袋都要被搅得神志不清似的,指尖触上男生清俊的脸。
算了。
算了。
高兴就好。
他高兴就好。
迟茸咬了下唇瓣,呼吸急促,眼睫羽翼似的颤动,稍稍俯身,嫣红舌尖舔了下男生唇瓣。
少年轻轻出声,“不反悔。”
“唔……”
一声急促轻哼。
大力传来,少年猝不及防被反压下去,后背抵着柔软被褥,身上被男生严密压住,下巴一紧,紧跟着,汹涌的唇瓣骤然压下,撬开牙关,气势汹汹的闯了进去。
迟茸被迫仰头,摔了两回的屁股被压在身下,有些疼,但少年此刻却全然察觉不出似的,只仰起脆弱的颈,气喘吁吁的艰难呼吸。
江枝惑脸上带着笑,汹涌的愉悦满足感几乎将他淹没,咬住少年水润唇瓣。
他的崽崽,他的少年。
他的,他的。
迟茸感觉自己面前的是只蛰伏已久的猛兽,凶蛮可怖,随时能把他一口吞下。
“嘶……”
少年被迫承受另一个人的重量,本就摔青的屁屁雪上加霜,动弹间钝痛袭来,不自觉吸口凉气。
江枝惑稍稍起身,弯着唇瞧身下少年,乌沉眸子轻快晦涩。
少年脸上潮红,呼吸不匀,眼尾溢出几丝湿漉漉的水痕,胸膛起伏明显,唇瓣红的糜艳惑人。
江枝惑眼底颜色愈发晦暗,一抬手,把少年翻过来。
迟茸大脑缺氧,气都喘不过来,猝然背对着男生趴在床上,还是敏锐的察觉到几丝危险,可怜兮兮的抖了一下。
在睡裤腰带被碰到的时候,睁大眼惊恐回头,一把握住男生手腕。
“江、江枝惑……”迟茸磕巴出声。
太太快、快了吧。
寝室里啥也没有啊。
江枝惑瞧着少年圆溜溜的眸子,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指尖微动,擦过少年腰身,喉结轻滚了滚,低笑出声。
“害怕?”
迟茸:“……”
迟茸多少还是有点慌的,咬咬唇,耳朵通红,没吭声。
江枝惑眼底笑意清晰,恶意的逗了逗人,又拿过药,“想什么呢,给你擦药。”
迟茸:“……?!”
江枝惑拿过药膏,闷笑出声,瞧着少年,“倒看不出,茸茸心思还挺多。”
他哪有?!
迟茸:“!!”
迟茸脸蛋咻涨红起来,一把抢过男生手里药膏,飞一样爬起来。
“我我我自己擦,我自己擦。”
少年一溜烟冲进浴室,跟后面有狼追似的。
江枝惑被他这利索的动作吓一跳,弯着唇,眼底笑意浅浅。
脸皮这么薄啊。
.
第二天一早,迟茸缩在男生怀里,睁开眼,毫无预兆被捏着下巴咬了一下,低缓声音传来。
“早安,男朋友。”
迟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迟茸刚醒脑袋倏地一片昏沉,耳朵通红,闷头往男生脖颈处躲了躲。
苍天,真的在一起了?
真的变成男朋友了?!
不是他做梦?!
江枝惑瞧着糯米团一样的少年,摸到手的温度都是灼热烫人的,没忍住,笑了笑,眼底满溢出的愉悦和占有欲让人心惊,摸摸少年后颈。
指骨微凉,摩挲过后颈,似有似无的擦碰令人悸动。
迟茸哆嗦一下,耳根发热,有些不适应这转变。
期末复习月,迟茸要钻研画画,江枝惑双学位,还有公司的事要处理,两边都挺忙。
迟茸找了个画室画画,分开前,江枝惑笑着。
他从早上起就一直笑的很勾人,摸摸少年耳垂,声音平缓悦耳。
“晚上等我来接你。”他特意强调了一下称呼,笑道,“男朋友。”
迟茸:“……”
倒也不用这么反复说,男朋友又跑不丢。
他抬眼对上男生黑漆漆的带笑眸子弹敏感耳垂躲了一下,又没忍住弯起眼睛,乖巧点头。
“好。”
虽然以前江枝惑也接他,但是……男朋友,男朋友,啊,感觉还不错。
画室里就他一个,迟茸对着画架,琢磨着下笔,脑袋却还沉浸在突然脱单的刺激中,抬笔一勾,便出来一个男生的轮廓。
……这是他今天画错的第九张画了。
迟茸:“……”
迟茸耳朵发热,用力拍拍自己脑门。
怎么回事,冷静一点啊!
别考试的时候把江枝惑画上去了啊!
少年耳垂鲜红欲滴,脸上也飘着摸绯色,在无人的画室里使劲揉搓了一下耳垂,试图清醒一点。
“啪嗒。”
一声响动突然从楼道里传来,在寂静中带着回音。
迟茸抬眼,蓦地向外望去。
现在时候已经不早,外面天全黑了,江枝惑还在忙,没来接他,但这一层楼的画室已经基本都空了,没什么人,整个这一层好像就他这里亮着灯。
“咪呜……”
模模糊糊的动静混在风中,有点像猫?
这是四楼,哪来的猫?
迟茸疑惑不解,转念一想,学校里的流浪猫总被学生喂,确实也不怕人。
看论坛上说,其他学院时不时还有小猫小狗跑进教室,跟着学生一块听课的。
迟茸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
“咪呜……”
“呜……”
那声音有气无力的,距离远,又混着风,含糊不清,像是被什么困住了,听不太真切。
迟茸犹豫一会儿,左右看看,没见着其他人,攥紧手机,还是迈步出门去瞧瞧。
他怕小动物,一看见就应激似的发昏,但……
万一呢,万一真是小猫被困在哪里了。
他虽然帮不上忙,打电话叫人还是勉强可以的。
迟茸定了定心,带着手机出门看去。
大部分画室里都没开灯,但楼道的灯是亮的,冷白色的节能光线,灯火明煌,照在纯白瓷砖上,反射出一线幽冷的意味。
前面有一间画室亮着灯,可能有人,迟茸走近,探头瞧了瞧,敲敲门。
“有人在吗?”
“咪呜……”
细弱的声音清晰了些。
里面没人,只在画室正中间支了个画架,旁边还有颜料,零散打开着。
像是谁在这里画画,又临时有事出去了。
周围静的厉害,迟茸莫名有些悬起心,手机坚硬的棱角硌着他掌心,看向画室后面一大片凌乱堆叠的桌椅和陈旧画架画板。
声音就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他心里道句打扰了,慢慢靠近过去,小声唤道:“……猫猫?小猫?咪咪?”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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