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后爸在娃综摆烂后爆红(193)
作者:不吹
一道门凭空出现,安星乔推开,门背后是奥格宅院,“如果莱辛离开那天奥格追上去,故事就会有所不同。”
江千洛努起嘴,“所以把话说清楚很重要。”
虽然奥格和莱辛的决裂不全归于误会,但安星乔因此想到了某些事。
雌虫双手抱在胸前,凉凉道,“你知道就好。”
“……”江千洛心如死灰地闭上眼。
能不能倒回半分钟前吞掉那句话?
忽地,“咕噜——”
有虫肚子响了,他们还没吃午饭。
“吃饭吃饭!”江千洛急冲冲脱下毛呢外套扔进回收筐,两步迈进门,“饿死了!”
安星乔满意地收了口,跟在雄虫身后离开。
他们乘列车到最近的一个美食集市。
尽管是下午两点,这里依然虫声鼎沸。
江千洛眼尖,在一桌虫离席时立刻坐下,手高举喊安星乔,“这里!”
安星乔在江千洛对面落座,点了份最熟悉的套餐,“我去厕所。”
江千洛点点头,脱下夹克放在雌虫座位上。
他闲得无聊,托着下巴张望。
安星乔回来的时候,江千洛的视线正随着一伙虫转。
雄虫领着三个高大的雌虫招摇过市,雌虫之间看不出地位尊卑,应当都是雌侍。
安星乔眯了眯眼,拿起夹克盖在腿上坐下,若无其事道,“你在看什么?”
“你看。”江千洛冲安星乔使了个眼神,示意他看过去。
安星乔复又瞥了眼,“怎么了?”
他紧盯江千洛,逐帧分析雄虫有没有一丝一毫的羡慕。
江千洛忧愁地叹了口气,“哎。”
安星乔心提起。
“以后你不会比我高吧?”江千洛撅起嘴,眉头忧郁拧起,“我不想抬头看你。”
“…
… ”安星乔沉默了两秒,恰好面前的桌板滑动,意面呈了上来。
他低下头消毒餐具,掩盖脸上的表情。
江千洛不满意雌虫的反应,把自己餐盘往对面推,撞上安星乔的。
安星乔娴熟地拿过江千洛餐具消毒,那我也没办法。▇ _[( ”
江千洛鼻子哼出长音。
安星乔顺手给雄虫切牛排,“你可以穿增高鞋。”
江千洛想象了一下穿高跷的自己,抓着头哀嚎,“不——!”
少年千洛的烦恼没有持续多久,一只手敲了敲桌面。
江千洛抬起头,两个陌生的雌虫立在他身边。
“请问你们旁边还有位吗?”站在前面的雌虫笑意盈盈,嘴上说着你们,眼睛却只看江千洛一个,“我们可以一起坐吗?”
江千洛占的是四虫桌,恰好还余两个位置。
他看了眼安星乔,又看回雌虫,“你们可以……”
“啪!”安星乔放下餐叉,江千洛的话被打断。
在众虫的目光中,他擦拭完唇周后才慢条斯理道,“不可以。”
雌虫咬紧牙关,怒视安星乔。
安星乔从容地将咖啡放到自己隔壁座位上。
显而易见,没位了。
雌虫怒火小了些,甚至开始可怜安星乔了,易妒可没有前途,就算是太子也一样。
真正有话语权的是雄虫。
他看向江千洛,短短几瞬,眼中就隐隐闪着泪光,“其实,我是为了您来的,亲爱的雄虫阁下。”
“我爱慕您已久。”雌虫深情表白,还自我介绍了一番,表明自己完全配得上江千洛,“我能否有这个荣幸追求你?”
安星乔幽幽看向江千洛,脑海里开始谋划ABCDEFG专项毁灭计划。
气氛紧绷,周围的虫都望了过来。
处在焦点中心的江千洛似乎毫无所觉,“谢谢。”
雌虫扬起胜利的微笑。
安星乔握紧拳,强迫自己看着雄虫一张一合的嘴唇。
“但是不行哦。”江千洛道。
雌虫笑容凝固,马上整理好表情,“为什么呢?只是追求而已,我保证不会造成困扰的。”
江千洛眨了眨眼,“因为星星会不高兴,所以不行哦。”
雌虫不服气,“我记得您还没有订下婚约吧。”
江千洛点点头,“但我也不想谈恋爱,对你没兴趣。”
没有谈恋爱,原来只是朋友。
雌虫敏锐察觉这点,挑衅地看向安星乔。
安星乔没有反击,只是漫不经心地穿上夹克,继续用餐。
和对面穿着白色帽衫的江千洛打眼一看就是一块儿的。
雌虫咬紧牙关,身后始终没有出声的虫赶紧拽着他走了。
周遭看戏的虫也纷纷收回目光,低声八卦。
除去这一小节,他们玩得十分愉快,出园时已是晚上九点。
江千洛瘫在星舰沙发里,“我去你家睡吧,明天你教我做作业。”
安星乔点头,给傅南桀发了信息,又让近侍准备好客房。
所以江千洛轻车熟路地走进安星乔房间时被拦住,“怎么了?”
“你的房间在那里。”安星乔指向另一扇门。
江千洛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我们以前不是一起睡觉的吗?”
等候差遣的佣虫僵住,装作两耳不闻窗外事。
“……”安星乔把江千洛推进屋,合上门转身对上了雄虫受伤的眼神。
他委婉道,“那是很久以前了。”
雄虫自从幼年“撞鬼”之后就再也没留宿过。
江千洛蹙眉,“现在也可以。”
安星乔试图劝阻,“我们已经长大了。”要有点性别意识。
他心虚地咽下后一句话,毕竟前十几年他一直没有点破这一点,放任雄虫越界,甚至乐在其中,导致江千洛对亲密距离不敏感。
而雄虫的家庭教育比较特殊,从来不将江千洛当成娇弱尊贵的雄子,似乎没有教育过安全意识。
虽然坏处是其他雌虫也能接近江千洛,但他们感受过雄虫的依赖和拥抱吗?
没有。
永远只有安星乔享有这些特权。
江千洛鼓起脸,又生气又难过又委屈,“长大又怎么了?长大了我们就不是朋友了吗?”
安星乔险些就要答应了,他稳住心神,“当然是朋友,但是不行。”
“……!!!”江千洛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原地转了几圈,最后大跨步走向安星乔房间内的浴室,啪的合上门。
随后水流声响起。
安星乔揉了揉眉心,吩咐佣虫把准备好的换洗衣物拿来。
他带着睡衣走到浴室前,正打算喊江千洛时,耳朵突然捕捉到不同于水流的动静,呜呜咽咽的。
安星乔心里咯噔了一下,敲门试探道,“洛洛?开门拿衣服。”
呜咽声停止。
几秒钟后,门打开了一条缝,光滑的胳膊从里头伸了出来,水珠顺着皮肤滑落。
安星乔没有立刻将衣服放到那只手中。
直到江千洛忍不住催促,“衣服呢?”
语带哽咽。
安星乔听清楚了,雄虫是哭了。
他胸口滞涩,却也有另一股罪恶的快感盈满全身。
完了。
他真的应该坐牢。
安星乔闭眼呼出一口气,将衣服递给雄虫,浴室的门立刻关上。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再次敲门,得到雄虫故作烦躁,掩盖哭腔的怒骂。
“干嘛?”
“我错了。今晚……”安星乔艰难地控制自己的语调,尽量平稳,“今晚一起睡吧。”
门内的水声停止。
“真的?”江千洛半信半疑。
因为浴室结构,雄虫的声音扩散开,上扬的尾音划过安星乔耳膜,隐隐发痒。
安星乔后背靠着门,眼睛直视房顶的灯饰,逼出一点刺痛的泪,“真的。”
“好欸!”江千洛立刻打起精神欢呼,接着就开始颐指气使起来,“但我现在不想和你睡了。”
安星乔知道要顺毛哄,“可是我想。”
雄虫哼了哼,“那你求我。”
“求你。”安星乔一边陪江千洛闲聊,一边打开光脑,点开刘杉的聊天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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