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302)

作者:九筝


“本王还没玩够,表妹千万别晕过去,若是扫了本王的兴,本王就剥了你的皮。”

“疯子!你这个疯子!”

容婼惊恐的声音几乎变了调,努力地不让自己晕过去。

她想逃,景昭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铁链,死死地锁着她。

“是鞭子不好玩吗?没关系,明日,换种玩法。”

景昭桀桀地笑,不停地鞭打着她。

容婼满身鲜血,痛得面目都变得狰狞扭曲。

她后悔了。

她宁愿青灯古佛一辈子,也不要受这样的折磨。

但晚了。

“别打了,表哥,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她越是求饶,哭喊的声音越是凄厉,景昭就越兴奋,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直到鞭子都打断了,他才放过容婼。

容婼躺在地上,宛若一条死狗,时不时地抽搐几下。

景昭打开房门,月色落了下来,映着一地鲜血,粼粼地泛着光,仿佛连皎月都染了血色。

他吩咐门外的侍女:“去传府医,再本王玩腻之前,不许让她死了。”

“是,殿下。”侍女面无表情,哪怕场面如此血腥骇人,她的神情都没有半点波动,“侧妃娘娘带来的那些下人,该如何处置?”

景昭侧着头,冷冷地笑:“不是说了发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吗?”

“奴婢知道了。”

景昭走出院子,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血脚印,他瞧见了,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只觉得万分晦气,脱下靴子让人烧了。

府医半夜从被窝里被人喊起来,以为是景昭出了什么事,赶到一看,差点没昏厥过去。

地上的人血肉模糊,脖子上套着铁链,像狗一样,被拴在屋里,已经看不出人样了。

府医咽了咽口水,惨白着脸色,颤声道:“这这这......”

侍女道:“王爷要活的。”

府医心惊,不敢再耽搁,打开药箱就开始医治。

这一夜,有的人痛不欲生,有的人命丧黄泉,有的人辗转反侧。

蛊师已经收拾好行囊,想着在不久的将来就要回到南疆,顿时归乡心切,高兴得难以入眠。

次日起来时,眼下顶着两团青黑,跟沈青黎辞别。

宴王府的人一听他是去给萧宴玄寻银蚕蛊,并没有起疑。

沈青黎闲着无事,便出门逛街,刚逛了两间铺子,就碰到三拨下聘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一抬又一抬的聘礼,扎上大红绸子,声势十分浩大。

她觉得新奇,站在一旁瞧热闹,问锦一:“今日怎么这么多人下聘?都是哪家的?”

一百二十八抬的聘礼,如流水般,朝着崇仁坊而去。

锦一说道:“这是定远侯的嫡长子,向楚王府的小郡主下聘,之前的那两家,分别是刑部尚书的嫡子,向安国公府的三小姐下聘,以及,骠骑将军府的嫡次子,向礼部尚书家的五小姐下聘。”

这些贵女,沈青黎听着耳熟。

正是那夜她和萧宴玄提起的那些贵女。

她想到了什么,轻轻挑了一下眉梢:“王爷的手笔?”

锦一笑着点头:“王爷请皇后娘娘帮忙,办了一场赏花宴,给那些贵女、公子相看,再由皇后娘娘赐婚,昨日也有两家的小姐定了亲,接下来,怕是好事不断,适龄的贵女几乎都定下了婚事,都是极出挑的儿郎,家世好,自己也有出息。”

萧宴玄再好,那也是天边的明月,只能遥遥地望一望,看得见,摸不着。

可叶皇后赐婚,那是天大的殊荣,能让女子在婆家受人高看。

小姑娘少女怀春,或许不懂,可她们的父母哪里会错过这样的良机,好人家的儿郎,若不抓紧,便是旁人家的乘龙快婿了。

难怪,刚才逛的两家铺子,货品都不算上乘,想来那些好东西,都被这些世家包圆了。

沈青黎心里甜滋滋的,仿佛泡在了蜜罐里,耳边响起萧宴玄说过的话。

他说:“管她们是哪家的贵女,惹阿黎不高兴,都不行。”

他真是说到做到。

这个男人啊,怎么就这么好呢?

好得让人欢喜,让人不舍得放手,让她的心生出了眷念,都开始动摇了。

沈青黎看着快要走远的下聘队伍,敛下心绪,不由地问道:“暄王年纪也不小了,皇后娘娘没给暄王相看吗?”

景暄温润如玉,霁月清风,又是最热门的太子人选,想要嫁给他的姑娘,不比萧宴玄少。

锦一压低了声音道:“王妃忘了景宁郡主了?”

景宁郡主对景暄虎视眈眈,对暄王妃之位更是志在必得,那些贵女再傲气,也不敢跟她抢人。

锦一又道:“景宁郡主一直闹着让长公主去求晋元帝,让晋元帝赐婚,但长公主并未同意,甚至,还张罗着给景宁郡主相看,景宁郡主正闹着绝食呢。”

沈青黎说道:“长公主是个有大智慧的女子。”

知女莫如母。

就景宁郡主那样的性子,真嫁给景暄,后宅怕是一片血雨腥风,没有哪个女子能活得长久,也没有哪个女子能诞下子嗣。

皇家重子嗣传承,尤其是太子妃和皇后,更要端庄大度,景宁郡主嫁过去,这对皇家而言,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姑母没有给景暄定亲,也是想等景宁郡主定下婚事,以免生出什么波折,害了好人家的姑娘。

只是,不少贵女都定了亲,不知道姑母看中哪家的姑娘。

沈青黎突然生出些许好奇。

第358章 被毒死的

十t一月初,下了一场雪,院中的草木覆了一层薄薄的霜雪,枝叶一摇动,簌簌地落。

廊下的茶花开出了花苞,花色艳丽秀美,如流金溢彩般,在冬雪里,添了一抹亮色。

世人多爱赏梅,沈青黎却偏爱茶花,萧宴玄不知从哪儿寻来了十大珍品,玉叶琼枝间,风姿绰约,艳似晓霞,白如玉雪,看着就赏心悦目。

沈青黎拿着木勺,从木桶里舀水浇花,锦一带着一个妇人进来。

那妇人面容有损,脸颊上有一大片烧伤,坑坑洼洼,十分狰狞吓人。

她跟在锦一身后,垂首低眉,目不斜视,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

她朝沈青黎行了个大礼:“民妇余氏见过王妃。”

“不必多礼。”沈青黎放下木勺,看向锦一。

锦一说道:“她曾在孟夫人院中伺候。”

孟家姐姐院中伺候的下人,几乎都死绝了,只剩下两人还没查到踪迹,余氏应该是其中一个。

“还有一人呢?可有下落?”

“死了。”

余氏的目光倏地颤了一下,一股寒意从心底窜起。

三人来到花厅,沈青黎见她神情拘谨,温和笑道:“不用紧张,坐吧。”

“多谢王妃。”

沈青黎打量着她。

那么多人都死了,只有她活了下来,看来是个聪明人。

“你在孟夫人院中伺候了多久?”

“民妇是夫人院中的二等丫鬟,服侍了夫人五年。”

“孟夫人的事情,你都知道多少?”

提起故人旧事,往事如洪水开闸,汹涌而来,余氏放在膝头的手紧了紧。

片刻,她抬起脸,又迅速地低下头,大抵是害怕自己的脸会吓到沈青黎。

沈青黎声音柔和了几分:“不妨事的。”

“民妇粗鄙丑陋,不敢污了王妃的眼睛。”余氏低着头,鬓边的头发垂下来遮了大半,她问道,“王妃调查夫人的事情,是要对付国公府吗?”

沈青黎看向她,道:“你恨赵国公府?”

余氏怔了一下,随即,神情变了几变,有嘲讽,有苦涩,还有浓烈的恨意。

等情绪平复之后,她才动了动唇。

“民妇出身商贾之家,家中也略有薄产,后来家道中落,被继母卖进青楼,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被青楼的打手抓住了,民妇以为自己死定了,是夫人救了民妇,夫人温柔宽和,多好的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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