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275)
作者:九筝
“阿黎别担心,为夫心里有数。”
“你有什么数?你......”
话还没说完,又被堵住了唇。
两人贴得严丝合缝,乌黑的墨发交缠在一起,在夜明珠莹润的光晕下,映出一道旖旎的影子。
满帐春情,如潮,似火。
翌日,沈青黎醒来时,脑子里还有些混沌。
昨夜,她被亲得晕晕乎乎,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她只记得,他抵着她,轻哄着让她帮忙。
“阿黎在回味什么?”
耳畔传来低沉的笑声,听起来很是愉悦。
沈青黎脸颊爆红。
身上的衣衫凌乱,隐约能瞧见锁骨处的吻痕,一路蜿蜒往下,隐在衣衫之下。
双腿更是酥软,仿佛还残留着昨夜的灼烫,被磨得火辣辣地疼。
“醒了,就起来。”
“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儿。”萧宴玄揉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中带着沙哑。
忆起昨晚的画面,沈青黎整个人充满了羞耻感,正要坐起身,被萧宴玄勾住腰又躺了回去。
“再陪我睡一会儿。”
萧宴玄含住她的唇,轻轻地吻着。
沈青黎娇呼一声:“疼。”
她的双唇绯红如樱,还有些肿。
萧宴玄意犹未尽地蹭了蹭,黑眸里泛起笑意:“下次,为夫一定做到心中有数。”
沈青黎半个字也没信。
萧宴玄低眸凝视着她,轻轻地抚着她的脸:“昨晚,是为夫过分了。”
沈青黎哼了哼,手指头缠着他的头发,说起这几月长安城发生的事情。
萧宴玄长眉一挑,语气莫名有些冷:“那小鬼给你送花种了?”
沈青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赵钺。
她摸着萧宴玄的脸,好笑道:“阿钺只是个孩子,我帮了他,他感激我罢了。”
“阿钺?”萧宴玄冷笑,声音里的不快几乎要溢出来,“你好像也没比他大多少。”
沈青黎无法跟他解释,她和孟家姐姐的渊源。
她笑眼吟吟,像藏了星子:“王爷是要把自己酸死吗?那谁帮我查赵国公府?”
“王爷?”
“夫君。”
萧宴玄呵地一声,又是一声冷笑。
沈青黎眉眼弯弯,抬起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甜甜地笑:“阿玄。”
萧宴玄被取悦了,压着翘起的唇角,故作冷淡道:“为夫帮你就是了。”
“阿玄,”沈青黎攀上他的脖颈,缠上去,娇软的身子贴着他,带笑的眉眼妩媚明艳,“你真可爱。”
萧宴玄喉结轻轻地滚动了一圈,眸光落在她娇嫩微肿的红唇上。
现在连亲都亲不着了。
她就是吃准了他舍不得让她疼,才这么肆无忌惮地撩拨他。
萧宴玄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
“阿黎,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秋后算账,”他薄唇落在沈青黎的耳畔,轻轻地笑,“为夫都给你记着呢。”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根,沈青黎心头悸颤了一下,不过是眨眼间,耳珠就漫上一层绯色。
“大丈夫怎可如此记仇?”
“为夫不过是补回为夫应得的而已,怎么能算记仇?”
萧宴玄轻舔了一下她的耳珠,感受到怀里小姑娘的轻颤,他含住了不紧不慢地逗弄,亲得沈青黎呼吸凌乱,几乎要受不住。
她抬手去推他的肩膀,却使不出半点力气。
“萧宴玄!”沈青黎低喝,自以为气势十足,一开口却是娇娇软软的。
“阿黎,我饿了。”萧宴玄眼尾泛红,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
沈青黎心跳如雷:“起来,用膳。”
“想吃阿黎。”
滚烫的唇缓缓落在沈青黎的脖颈,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路往下。
玉白的肌肤上,开出了一朵朵绮丽的红梅。
力道很重,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往常这个时辰,锦一都会来唤她起身用膳,今日,整个翠微院静悄悄的。
只有,帐内粗重的喘息,与难耐的低吟。
萧宴玄低哑的声音带着蛊惑,温柔道:“阿黎,要不要再试一次?”
在感受到那蓬勃的异样时,沈青黎意乱情迷地娇喝了声:“你敢!”
再被他弄一次,她的腿还要不要?
萧宴玄吻着她,摆弄着她的腿:“阿黎,夹紧一点。”
“萧宴玄,你个混蛋......”
沈青黎浑身酥麻,等她起身洗漱,已经是半个多时辰后。
她坐在榻边,思绪放空。
萧宴玄半跪在她面前,手中的药膏,轻轻地抹在她的腿上。
清凉的触感,让她蓦地回神。
萧宴玄黑眸炽热:“在想什么?”
沈青黎眼睫微抬,与他眸光相触:“在想王爷为什么能这么孟浪。”
萧宴玄勾着唇角,满眼都是笑意:“因为,是阿黎。”
上完药,没那么疼,但依然酥软无力。
她肌肤白皙,吹弹可破,被他那么一折腾,火辣辣一片,还险些被磨破皮。
到底是他太过孟浪,让阿黎遭罪了。
萧宴玄也是愧疚心疼得很,只是,他想她想得紧,就是想克制,一贴上她的身子,理智就溃不成军。
“阿黎,”
沈青黎心里火气未消,冷淡道:“王爷今日还是不要和我说话。”
萧宴玄唇角含笑:“阿黎不是要带我去看苞米种子?”
“走不了。”
“为夫抱你。”
“我今日不想看到王爷。”沈青黎看着萧宴玄,“王爷今日就回乘风院,王爷若不走,我走。”
完了,把人惹火了。
第335章 家训
萧宴玄被赶出翠微院。
萧伯恨铁不成钢,把他叫到祠堂。
“王爷,当着老家主和列祖列宗的面,您说实话,您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王妃的事情?”
萧宴玄一听这话,就知道萧伯想岔了,给列祖列宗上香后,说道:“外面女子再好,都不及阿黎万一,我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阿黎的事情。”
萧伯狐疑地看着他:“那王爷怎么一回来就惹王妃生气?”
萧宴玄默然。
萧伯以为两人起了什么口角,语重心长地说道:“王妃性子好,万事以王爷为先,王爷也不能纵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我知道的,萧伯。”
“王爷既然知道了,就在祠堂多跪一会儿,王妃消了气,今夜兴许就能回去了,正好也跟老家主聊聊天。”
萧宴玄并不觉得萧伯僭越。
是他让萧伯操心了。
萧伯既想他们夫妻和睦,又想为阿黎撑腰。
从祠堂里出来,萧伯去翠微院见沈青黎。
“王爷知道错了,此刻正在祠堂跪着,王妃别与他计较。”
沈青黎惊愣了一瞬,随即,说道:“王爷一路快马加鞭,想来也不曾好好歇过,身上还有伤没好全,该好好歇着才是。”
“一点小伤,不碍事,王妃不必心疼,萧家男子常年在外征战,府中诸事皆由女子操持,如此辛苦,若男子还不懂得体贴,便是男子之错,需得跪祠堂,这是家训,王爷一回来就惹您生气,犯了家规,理应受罚。”
“萧伯,这是误会,王爷他没惹我生气。”
“王妃不用为王爷说好话,男人啊,不能惯,王妃可不能心软。”
这话,沈青黎是赞同的。
她平时就是太惯着萧宴玄了,他才得寸进尺,只顾着自己快活。
萧伯走后,沈青黎问锦一:“咱们萧家真有那样的家训吗?”
锦一点头。
沈青黎又问道:“要跪到何时?”
“跪到王妃消气为止。”
沈青黎不说话了,提笔写了张药膳单子。
今日,本来说好的,要给萧宴玄做一顿苞米宴,但他折腾得太过,她没力气张罗,让厨娘炖点药膳给他补一补。
锦一接过来给厨娘送去,嘴角不由地浮起一抹笑。
王妃还是心疼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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