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256)
作者:九筝
书房里,安静得有些压抑。
沈青黎开口道:“也是女儿大意了,二妹妹之前来找过我,想让我帮她,我劝了几句,二妹妹误会我在看她笑话,气冲冲地走了,她一个姑娘家,行事再荒唐,也不过是耍点小性子,哭闹绝食罢了,女儿实在没有想到二妹妹的胆子会那么大。”
“蠢而不自知,终究是废了,”沈崇脸上笼罩着阴云,冷然道,“你觉得本相该如何处置她?”
“软禁吧,二妹妹到底是未来的昭王妃。”
“你啊,终究还是太心软了。”
“二妹妹叫我一声大姐姐,我理应多看顾她一些,好让她悬崖勒马。”
沈崇冷哼:“旁人撞了南墙,尚且迷途知返,她只怕要执迷不悟,累人累己。”
沈青黎缓声说道:“二妹妹天性聪慧,与别的闺阁女子不同,那么多的奇思妙想,不如用在正事上,有事情可做,就不会胡思乱想,再生出什么事端。”
沈青鸾无疑是不同的,她是不聪明,但她有本事。
那就在让她为大晋,为百姓,尽最后一份力。
沈崇没有异议。
沈家给她锦衣玉食,她合该报答沈家。
“南霁云那边?”
“他已经答应我,不会将此事传出去。”
沈崇脸上露出赞赏之意:“好,你办事,为父放心。”
他手腕雷霆,动作极快,不但将沈青鸾软禁在屋里,还换了所有的侍女和婆子,只留下一个耳聋口哑的婆子伺候她,院子外更有护卫看守。
沈青鸾大惊之下,震骇不已,同时,又异常的愤怒。
南霁云这个混蛋,竟敢出t卖她,她绝不会坐以待毙!
然而,还不等她闹起来,沈崇来了,给了她两个选择。
沈崇看她的目光冷冰冰的,再没有往日的父女温情。
“要么你安分守己,等着做你的昭王妃,要么......”
沈青鸾看着沈周端进来一杯酒,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满是惊骇与惶恐。
这是一杯毒酒。
念头一起,沈青鸾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整个人都崩溃了。
“父亲要我死?虎毒不食子,父亲,我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可以毒死我?你毒死我,怎么跟陛下交代?”
沈崇的目光冷漠:“你一个有婚约的姑娘家,不顾礼义廉耻,家族前程,找外男自荐枕席,背义叛国的时候,怎么就忘了,你是沈家女?是一国的皇子妃?”
“我只是不想嫁给景昭,若父亲愿意帮我,我怎么会找外人合作?”沈青鸾含着泪,越说越委屈,“您和大姐姐,一个是百官之首,权倾朝野,一个有手段有人心,明明都有法子帮我,却眼睁睁地看着让我进火坑。”
沈崇冷笑:“如此说来,还是本相错了?”
“是女儿的错,”沈青鸾跪下来,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有害怕,也有示弱之意,“父亲,是女儿错了。”
沈崇没有半点的动容。
她每次认错,又有哪一次悔改了?
她所有的恭顺乖巧都是装的。
沈崇冷声道:“既然知错,那便将功赎罪,做些沈家嫡女应该做的事情。”
沈青鸾领会其意,垂下眸子,乖顺道:“女儿知道了。”
沈崇起身就走。
“父亲,”沈青鸾忽然喊住他,她心中是不甘的,“如果是大姐姐,父亲是会袖手旁观,还是为大姐姐周旋?”
沈崇在门边顿住身形,回过身,看着她:“如果是青黎,她不会自找麻烦,更不会给沈家惹麻烦,聪明人,哪怕是在绝境,都能走出一条康庄大道。”
沈青鸾看着被关上的大门,冷清的庭院,双手缓缓攥紧,指甲陷进掌心里,血痕斑斑。
沈崇眼里只有利益,没有骨肉亲情。
那么,她就要利用自己的价值,为自己谋取更多。
......
沈崇将沈家上下敲打了一遍,沈青鸾被软禁的事情,没有传出半点风声,沈夫人也被解了禁足,操持嫁女之事。
两日后,南霁云一行人启程回南疆。
又过了两日,燕寒一行人也离开长安。
沈青黎惦记庄子上的苞米,去庄子上住了几日。
苞米已经长得一人多高,长出来的苞米棒子也十分的饱满,沈青黎见了,心里欢喜。
这几日,她在庄子上又是烤鱼,又是摘果子,有些乐不思蜀,还想着再住几日,萧宴玄来接她回王府了。
沈青黎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王爷怎么这般粘人?”
萧宴玄气笑了:“我看,你心里根本就没有为夫。”
“王爷胡说,王爷来接我,我还是很高兴的。”
“不论你在哪里,本王都会来接你回家。”
“要是以后,我们吵架了,我离家出走......”
“敢离家出走,打断你的腿。”
“那我不离家出走,”沈青黎笑得双眸弯弯,狡黠道,“我把王爷扫地出门。”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入了夜,萧宴玄揽着她上榻,将人抱在怀里。
他忽然说着:“三日后,我要带玄甲军去平州剿匪。”
第45章 属饕餮的
平州一带,盗匪猖獗,为祸百姓。
接下来,没有大战,正好肃清匪患。
沈青黎闻言,怔了一瞬,心中思绪万千,敛下所有的担忧,就如平常那般闲话家常。
“要去多久?”
“快则三四个月,慢则半年。”
再过四月,便是沈青鸾和景昭的大婚,萧宴玄若半年才回,那时,她已经离开长安,再见,或许,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沈青黎搁在萧宴玄胸膛上的手,下意识地收紧,攥住了他的衣襟。
萧宴玄用下巴轻轻地蹭着她的额头,笑着道:“怎么不说话?这么舍不得我吗?”
沈青黎回神,眉眼微弯时,瞧不出半点情绪。
“半年眨眼就过,闲时,也可以写信,只要......”
“只要什么?”
“王爷威名在外,仰慕者众多,那些当地官员又最是体贴周到,今日莺莺,明日燕燕,后日逛个花楼,王爷消遣归消遣,别带回来扰我的清静就是。”
沈青黎从来都是端庄雍容,萧宴玄从未见过她吃醋,心中一动,翻身,虚虚地将她压在身下。
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沈青黎推了推他,没推动。
萧宴玄深深地凝视着她,唇畔带笑:“我长这么大,还没逛过花楼,要不趁着这几日得空,阿黎和我一道去玩玩?”
听着这不正经的话,沈青黎低低哼一声:“我才没那么不识趣,坏王爷的兴致。”
萧宴玄手指缠着她的一缕头发,勾着唇笑:“为夫只对阿黎有兴致,不知道,阿黎肯不肯让为夫尽个兴?”
沈青黎招架不住,即将离别的那点伤情,一下子就被冲淡了。
她抵着他的胸膛,又去推他:“我困了。”
“阿黎睡阿黎的,我亲我的。”
萧宴玄一双墨瞳暗色深浓,一看就是情动了。
沈青黎小脸漫上一抹好看的红晕。
亲近得多了,她也摸清了他的性子。
她主动一点,他会更动情,但也会更温柔。
让他自己要,只会亲得更狠。
他这个人,事事顺着她,只在这一事上,霸道得很。
沈青黎攀上他的脖颈,微微抬起身,像一株艳丽的凌霄花,缠在他身上。
她亲上他的唇,在他唇间低喃:“跟谁学的这无赖的行径?”
萧宴玄搂住她的腰,凝着她的眸光,一下子变得无比的深黯。
“无赖吗?”
“嗯。”
“明明是阿黎先吻我的,”萧宴玄蹭着她的唇瓣,轻含慢吮,“这算不算恶人先告状?”
沈青黎如何受得住他这样撩拨,呼吸微乱,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水。
“那你要不要亲?不亲,我要睡了。”
这一声娇嗔,似一簇小火苗,将萧宴玄心底的情欲,燃得更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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