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248)
作者:九筝
竟然是位王妃,难怪如此厉害。
阿阙看了她一眼,保证道:“我只带走我们圣蛊殿的圣宝。”
金吾卫放他进来。
阿阙蹲在伏长老身边,告了一声罪,才在他身上摸了起来。
全身都找遍了,也没找到蛊珠。
他心里一慌,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他凶神恶煞地盯着仵作:“是不是你偷t走了?”
仵作气得不轻:“我一个无儿无女,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老头子,我偷你那劳什子的圣宝做什么?咋的,你那圣宝还能让我长生不老啊?”
金吾卫翻了个白眼,轻嗤道:“你们一群玩毒虫的,动不动就给人下蛊,害人性命,圣宝能是什么好东西?谁稀罕!”
阿阙气血翻涌:“长老蛊术精湛,寻常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这里,只有你们接触过长老,不是你们拿走了,那是谁?”
沈青黎轻笑了一声:“为何不是凶手拿走了?能当众杀人,可见凶手并非常人。”
阿阙噎住了。
当时场面那么混乱,蛊珠是如何不见的,谁也不知道。
他口口声声说蛊珠是圣宝,其实,是他担心这些金吾卫不让他带走,扯的借口而已。
蛊珠虽珍贵,但圣蛊殿并不缺。
阿阙没想撕破脸,那个宴王妃太过厉害,他知道自己讨不了什么好。
他咬了咬牙,道:“走!我们去找云世子。”
金吾卫心中无比的庆幸。
幸好听了宴王妃的话,不然,有嘴也说不清。
宴王妃真是他们大晋的福星。
他朝沈青黎抱拳,感激道:“多谢王妃为我等解围,这些南疆人着实嚣张难缠。”
若不是宴王妃,他们早就遭了那些南疆人的暗算,尸体也早就被那些人带走了,到时,他们难辞其咎,少不了一顿责罚,又或者,蛊虫太毒,他们当场丧命。
沈青黎笑着道:“只要我们有理,他们翻不起什么风浪,这个案子辛苦诸位了。”
“职责所在,王妃折煞我等了。”
“诸位要事在身,我就不打扰了,祝诸位早日擒拿真凶。”
“借王妃吉言。”
沈青黎坐着马车走了。
回到宴王府,她就待在药房里,炮制双生花和萝藤草,顺便做些浇灌鬼兰的药液,直到掌灯时分才出来。
她一边用晚膳,一边听锦一禀报。
南霁云得到消息后,立马进宫,找晋元帝要一个说法。
然而,还不等他发难,姚大就找到了线索。
他顺着锦一给的方向,在屋顶上找到一枚令牌,令牌上的花纹和文字,都来自北燕,一查之下,竟是刘将军的令牌。
一个凶杀案,牵扯到西晋、北燕、南疆,事情顿时就变得复杂微妙起来。
燕寒在驿馆里听说得手了,正做着渔翁得利的美梦,谁知,刘将军成了凶手。
燕寒再蠢,也知道被算计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铁证如山,北燕是抵赖不掉的,加上之前,燕寒还让人指证南疆,说亲眼看见南疆使臣下蛊。
南疆被他诬陷了一波,伏长老又死在北燕人手上,南霁云会善罢甘休才怪。
燕寒说刘将军的令牌早就丢了,是有人嫁祸。
南霁云就冷笑,嘲讽他最擅长的就是嫁祸,说他居心叵测,妄图挑拨南疆和西晋。
西晋这边,在一旁乐得看好戏,时不时地还拱拱火。
燕寒差点气吐血。
他如何都想不通怎么就被人钻了空子,一度怀疑是龙影卫在搞他。
事实上,萧家暗卫一直盯着驿馆,景昳前脚去找燕寒合作,后脚暗卫就把消息传了回来。
只是,景昳太过警觉,暗卫跟踪他的时候,被他甩开了。
唯一让沈青黎没有想到的是,景昳居然会让小乞丐给萧家传信,言明了龙影卫和燕寒的计划。
沈青黎便将计就计,偷了刘将军的令牌,又在凶手离开后,把令牌扔在那里,让南疆和北燕狗咬狗,还顺势除去了伏长老和刘将军。
更重要的,是燕寒的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让他和龙影卫之间有了嫌隙。
事情出奇的顺利,就算今日没有遇上,以金吾卫的能力,亦能找到那枚令牌,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第302章 果然是个狠的
那一日,景昳走在街上,看着喧嚣的人间烟火,只觉得安宁。
他给了小乞丐一两银子,让他去宴王府送信。
十三说得没错,有些事情,他来做,便有转机。
不与外敌联手,是他的底线。
他景氏的江山,轮不到外人染指。
......
翌日。
沈青黎带着炮制好的双生花和萝藤草,以及新炼制的膏药去谢家。
她开了药方,谢管家亲自熬药,等谢行将药喝下之后,又泡了一个时辰的药浴。
沈青黎没有马上离开,谢行出来后,她又把了下脉,脸上露出了笑容。
“余毒清得差不多了,再服两日药,便能彻底解毒了,毒解了之后,谢家主脸上的疤也能好得更快,这些药膏,谢家主先用着,若快用完了,差人去一趟宴王府告知一声。”
调养了这么久,谢行的脸已经没那么恐怖了。
他看着桌上那几罐药膏,说道:“王妃的药膏有如此奇效,可有想过开个铺子?”
沈青黎笑着摇了摇头:“药效之所以好,是因为药材珍贵,寻常人根本买不起,这些药膏,是我根据谢家主的病症炼制的,其他人未必适用。”
“原来是这样。”
谢行并非觊觎沈青黎的药方,他是想开个作坊,以合作的形式,报答沈青黎的救命之恩。
离开谢家后,沈青黎先是去酒楼用了午膳,然后,去逛东市。
东市有家戏楼,排了新戏,她正准备进去,一道人影忽然撞了过来,扑通一声摔在了她的脚边。
锦一护着沈青黎后退了一步。
那人神志有些模糊,看到裙裾上用金线绣着的缠枝牡丹花纹,知道自己冲撞了身份尊贵的人,挣扎着想爬起来道歉,奈何体力不济,还没爬起来,就晕了过去。
戏楼门前的伙计见状,咒骂了一声晦气,正要把人拉到一旁的巷子里,沈青黎让锦一拿了锭银子,吩咐伙计:“将人安置在厢房。”
伙计接了银子,喜笑颜开,立马招呼另一个伙计,一道把人送去厢房。
锦一则去马车上拿了药箱,跟在沈青黎身后。
那人脸颊红得不正常,偶尔还伴有抽搐,一看就是病得不轻,真让戏楼的伙计将他扔在巷子里,都活不了几天。
伙计将人安置在软榻上,见他浑身滚烫,不由道:“这人来历不明,又病得这么重,要不,还是送去医馆吧?”
这人要是死在他们戏楼,多晦气啊,掌柜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我能治,不会连累你们的。”沈青黎说道。
伙计便不再多言,讪笑着退了出去。
沈青黎坐在一旁把脉。
果真如她猜测的一样,是感染了风寒之后,得不到医治,引起的发烧。
沈青黎取出银针消毒。
那人看着只有十四五岁,是个俊秀的少年,只是生得异常的瘦弱。
沈青黎行了几针,又开了药方让锦一去抓药,借用戏楼的后厨熬药。
少年还没醒,锦一等药凉了之后,掰开少年的下巴,直接把药灌了进去。
伙计上了茶点,沈青黎一边喝茶,一边看戏。
等戏快要唱完了,少年才醒了过来。
沈青黎转过身,看着他道:“感觉怎么样?”
少年一开始还有些戒备,后来看到她身上的牡丹花纹,才想起来,自己晕倒前冲撞了人。
眼前的夫人也没比他大多少,却清艳绝伦,雍容高贵,一看就是高门世家的夫人。
这些人最不讲道理,视人命如草芥,原以为会惹来一顿毒打,但他发现,醒来后,整个人轻快了很多,嘴里苦苦的,是汤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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