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210)
作者:九筝
她这才惊觉整个人被他环在怀里,赶紧放下车帘,脸颊漫起一抹动人的桃花色。
萧宴玄心神一荡,嗓音低哑了几分:“阿黎,我能亲你吗?”
沈青黎杏眸圆睁,很想斥一声登徒子。
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色,黑眸肆无忌惮地落在她娇嫩如花瓣般的红唇上,顿时就臊得不敢开口。
看着这样的情态,萧宴玄觉得喉咙像着了火一般,声音越发地低沉暗哑。
他动情地唤着:“阿黎,”
沈青黎捂着剧烈跳动的胸口,磕磕巴巴道:“你说过的,白天都听我的。”
“阿黎不试试吗?”
“试什么?”
萧宴玄低下头,在她耳畔说了什么,低低的笑声,魅惑而勾人:“兴许就会喜欢上呢?”
沈青黎“轰”地一下,脸上漫起了一阵热意。
她死死的按住胸口,像是要按住胸腔里那只乱跳的小鹿,不让它跳出来。
“登徒子,浪荡子,你不要脸,你......”
“阿黎喜欢吗?夜里要试试吗?”
夜里,他说了算!
“萧宴玄,你......”
不等她说完,萧宴玄的唇吻上那抹渴望已久的柔软,沈青黎的身子霎时就软成了一泓春水。
情动时,吻得凶狠又缠绵,沈青黎承受不住,只能闭上眼睛,任他为所欲为。
直到她快要喘不上气了,萧宴玄才微微松开她。
沈青黎眼睫微颤地睁开眼睛,一双秋水似的眸子,湿漉漉的,满是控诉:“萧宴玄,你不讲理,你说的,白日都听我的。”
“还叫?”萧宴玄意犹未尽地又在她唇上辗转,双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真想试试不成?”
沈青黎心尖一颤。
被他抵在车璧上,亲了又亲,珍重的,热烈的。
她只有被他亲得招架不住的时候,才会喊他的名字。
沈青黎揪着他胸前的衣襟,低声哼了哼:“萧宴玄,你可真无赖啊。”
娇娇软软的哼唧声,很快,就消弭在他的唇间。
不知何时,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里静得只有彼此交缠的呼吸,以及,怦怦错乱的心跳声。
没听到外面的吵嚷声,沈青黎声音绵软软的:“是到家了吗?”
“嗯。”
萧宴玄轻轻地笑,要将她抱起来,沈青黎按着他的手臂,脸上染着几分漂亮的绯色:“我自己走。”
萧宴玄直勾勾地凝定她,薄唇勾出笑意:“且不说你还有没有力气走路,但你这副模样,我可舍不得便宜外人。”
红唇娇艳润泽,如沾了雨露的娇花,眉间情态妩媚勾人,却不自知。
若不是他身上蛊毒寒毒未解,怕伤及她,早将她拆吃入腹了。
沈青黎见他黑眸暗沉,泛着危险的深光,仿佛要把她吞进去,连忙将脸埋在他怀里,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颈。
萧宴玄看着她红得要滴血的耳尖,轻轻咬了一下。
那酥麻的感觉,从耳根,一路麻到了心里,沈青黎忍不住悸颤,在他肩头羞怒地捶了一下。
萧宴玄心情极好,抱着她下了马车,一路朝翠微院走去。
路上下人见了,脸上都露出欢喜的笑容。
萧宴玄胸腔微微震动,全是愉悦的笑意,沈青黎听着他的心跳,心底那道本就不稳固的防线,瞬间出现了裂痕。
挣扎,仿徨,又忍不住想要沉溺。
就像一个在水中捞月的人,明知只是徒劳,明知只会搅乱一池月色,却还想捧起那一泓的月亮。
沈青黎抬起脸,看着萧宴玄,问道:“王爷,若你找到了此生最重要的一个姑娘,你会如何?”
萧宴玄抱着此生最重要的姑娘,笑意灼人,又温柔入骨,一言一语,皆是浓烈的期盼。
“如寻常夫妻一般,白首到老,珍之,重之,爱之,生一双儿女,春来踏青赏花,夏夜泛舟湖上,枕星月入眠,入了秋,可去古寺观一场落雨,等到了冬日就煮雪烹茶,陪她看万里山河,与她一起,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生同衾,死同穴。”
沈青黎想着那样的画面,心底密密麻麻地疼,眼中却盈满了笑意:“真好。”
那便祝愿他,早日找到那个姑娘吧。
她微微低下头,眼底漫起的水雾,如数洇没在他的衣衫上。
......
两人前脚刚进翠微院,溟一后脚就回来了。
他把人押到京兆府,武璋立刻就将张生关进了大牢里。
回来的路上,他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去往宫门口,连国子监的那群贡生都赶了过去。
萧宴玄声音淡淡,蕴着不寒而栗的弑血戾气:“如此还不够,他动阿黎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怎样代价?”
溟一问道:“包括暄王吗?”
“不然呢?”
所有皇子都出了意外,唯独景暄安然无恙,不等于告诉晋元帝,萧家和景暄联手了吗?
第255章 乱臣贼子
还未入夏,夜色有些清凉,一轮明月当空,月色温柔地笼罩着整个长安城。
宵禁已经开始,与往日的静谧肃穆不同。
今夜,宫门前,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学子和百姓还在跪谏,为萧家请命,要晋元帝还萧家一个公道。
阵仗闹得这么大,明日早朝,朝堂之上,只怕百官又要发难了。
福公公暗自心惊,悄悄觑了晋元帝一眼。
只见,他神色阴沉,平静得有些诡异。
按理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陛下龙颜尽失去,以陛下的性情,定然是要震怒的。
然而,陛下只是捧着茶碗,摩挲着茶碗上凸起的花纹,不发一言。
福公公越发猜不透帝心,低声道:“陛下,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
晋元帝静静地说着,语带杀气:“朕当年就该斩草除根。”
自从,萧宴玄重建玄甲军,他就没有安生过,尤其是在沈青黎嫁入萧家之后,更t是接连威严扫地。
福公公低垂着头,恭维道:“陛下仁德。”
“所以,外面那些人才敢这么逼朕?这天下都是朕的,可这些人的眼里只有萧家,你信不信,朕若不如了他们的意,只怕还要死谏。”
“陛下是天下之主,是万民的君父,他们又岂会以命相要挟?”
“他们不会,萧宴玄会!朕借天下学子之手,要将他拉下神坛,他就借万民之手,让朕成为昏君!”
晋元帝手中的茶碗重重地搁在龙案上,震得茶水震荡,溅湿了案面。
福公公忙跪地,说道:“陛下雄才大略,文可治国,武可安邦,功业甚盛,比起太祖,亦毫不逊色。”
晋元帝冷笑,咬牙道:“沈氏借粮饷一事,踩着朕的脸面,让天下万民骂朕昏聩,朕哪还敢和太祖比肩?”
“陛下,”福公公心下惴惴。
“跪着做什么?朝野上下,也只有你这个老东西,与朕一条心,起来吧。”
“多谢陛下。”福公公站起身,脸上露出笑容,语气却越发恭谨,“老奴十岁便在陛下身边伺候,在老奴心中,陛下是最好的主子,是我大晋最开明的君王。”
“你这老东西惯会哄朕开心。”
“老奴所言,句句恳切,发自肺腑。”
“这天下人要是如你这般与朕一心,朕何愁做不成这万世之君?”晋元帝说着,话锋一转,“暄儿和昭儿呢?他们在做什么?”
福公公见他从始至终都很冷静,虽揣度不出,晋元帝会如何处置此事,但多半会恩威并重。
只是,没有想到,晋元帝会猜忌防备两位皇子。
这天家,果真只有君臣,没有父子。
福公公呼吸都放轻了许多,然而,还不等他开口,殿下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陛下,陛下,不好了。”
有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被门槛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御前失仪是大罪,福公公眼皮一跳,正要呵斥,就见他双脚并行,爬到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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