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205)

作者:九筝


他给她时间,让她想清楚。

“等药丸做好,我放在案上,王爷明日记得带上。”

萧宴玄点头,随后,坐在药炉前看火。

沈青黎催他早点回去睡觉,他执意留下来,等会儿帮她搓药丸。

两人坐在一起,火光映在两人身上,添了几分柔色。

屋里寂静,只有柴火燃烧时,发出的一点声响。

......

夜色渐深,一辆马车停在了沈家府门前。

听到敲门声,守门的小厮有些不耐烦,只打开一条门缝,一见来人,连忙将门打开,躬身行礼道:“小的见过殿下。”

景昭负手走了进去。

此行,他是来找沈青鸾的,但还是先去见了沈崇。

说了一刻钟,景昭便去沈青鸾居住的院子。

早有丫环过来通禀,沈青鸾坐在铜镜前,由着南珠为她梳妆。

那日,她给景昭写信,邀他过来一叙,有重要的事情与他说。

景昭迟迟不来,她还以为景昭不来了。

南珠很替她高兴:“殿下今夜能来,可见,心里还是有小姐的。”

沈青鸾抿唇,静静地望着镜子里娇美的面容。

她长得好,身段也好,可光靠美貌,是得不到景昭的心。

像景昭这样尊贵的男子,见惯了美色,亦从不缺美人。

想要让景昭非她不可,就要成为他最大的助力。

她要她今日后的每一份尊荣,是来自于她的能力,而不仅仅只是景昭的宠爱。

南珠见她不发一言,脸上笑容一收,浮现几分忧色。

自从宫宴回来,小姐变了很多,整个人沉静了下来,看着有几分大小姐的影子。

她将一支海棠花簪插在沈青鸾的发间,柔声劝慰道:“殿下兴许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才今夜过来,小姐莫要多想,您是未来的昭王正妃,谁也越不过您。”

沈青鸾看着垂下来的流苏,缓缓说道:“我没事。”

她只是觉得从前的自己太蠢,太过轻敌。

外间传来一阵行礼的声音,沈青鸾知道是景昭来了,她起身走到屋中,朝着进来的紫衣男子,盈盈一个福身:“殿下,”

若是从前,景昭早扶起她的手臂,让她不必多礼。

可现在,他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态度有些冷淡:“找本王何事?”

说不难过是假的,毕竟是真心喜欢的人。

但沈青鸾收敛得很好,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提着茶壶,为他斟茶:“民以食为天,我听闻闵州有一种粮食叫苞米,十分高产,殿下若能寻到,或许,便有转机。”

景昭端着茶盏的手一顿,定定地看着她:“你变了?”

“吃一堑,长一智,人,总会成长的,从前,我想帮殿下,走了很多错的路,而今,”沈青鸾侧首,望进景昭的眼睛,“我仍想与殿下共进退,不知殿下可还愿意与我携手?”

“你是我的正妃,我们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知道近来流言传得很是不堪,有些事情,我想与殿下说清楚,不论是秦公子,还是姜公子,我与他们交好,只是想让他们身后的家族能为殿下所用,我与他们清清白白,我可以以自己的性命起誓,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沈青鸾可太知道了,男人都好面子,景昭对她如此冷淡,不正是怀疑她绿了他吗?

景昭神情微动,默了须臾,说道:“有御史查到,那些流言都是容家所为,父皇已经重罚了容家,我知道鸾儿是怎样的人,我相信鸾儿。”

沈青鸾脸上浮起甜美的笑容,却没了从前的真心实意,更多的是藏在娇美之下的算计。

这几日,她沉下心来,仔细地复盘了一番,发现,大姐姐真是教了她好多。

来日,她用她教的那些,将她踩在脚下,不知大姐姐会不会后悔?

沈青鸾脸上的笑容更深,正色道:“殿下一定要找到苞米。”

景昭听她再次提起苞米,不禁问道:“那苞米真有那么高产?”

沈青鸾点头:“殿下信我,有了苞米,殿下就能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到时,全天下的百姓都会感激殿下,拥戴殿下。”

景昭眼中闪过灼热的光。

叶皇后重掌六宫,而他母妃被父皇禁足,容家又帮不上忙,他这段的日子委实不算好过。

若真如鸾儿所言,他有了民心,有了功绩,储君之位,就不再是景暄的囊中之物。

有朝一日,他登上那个位置,青黎会不会回心转意?

他想得有些入神,直到沈青鸾递过来一张方子。

她道:“快要入夏了,天气一日比一日热,这是制冰的方子,包管能助殿下在这个夏日大赚一笔。”

景昭看着方子,丝毫不怀疑她说的话,握住她的手,深情道:“鸾儿,谢谢你,如今,本王也只有你了。”

沈青鸾与他十指紧握:“我一定会帮殿下的,等我研究出香皂、香水、口红、镜子,一定能帮殿下建立一个商业帝国。”

景昭信誓旦旦地说道:“鸾儿,你这么好,此生,我定不负你!”

沈青鸾脸上露出一抹娇羞,低头的瞬间,遮了眼底的一抹精光。

大姐姐,我的脑子里,是上下五千年的璀璨瑰宝,是现代先进的知识,是无数的奇思妙想。

这一次,你不会是我的对手!

第250章 阿黎也多疼我一些

天色将亮未亮,翠微院灯火幽微。

萧宴玄拆开沈青黎手腕上的纱布,帮她上药,动作极为轻柔。

新的伤痕旁,还有一条很淡的旧疤痕。

那是去年冬日,他去雍州,她担心他蛊毒发作,放血为他炼药。

她对他的好,赤诚、热烈、毫无保留。

她对他的情意,内敛、深静,如浅溪缓流。

她是开在他暗渊深处的一丛牡丹,是他的光与温暖。

她故意的疏冷、躲避,他可以等,却绝不会放手。

萧宴玄轻轻地摩挲着那条旧疤痕,俯身,轻轻一吻。

温热的触感,仿佛带着电,激起一阵酥麻,从手腕处蔓延开来,游走在每一寸肌肤上。

沈青黎手指蜷了一下。

萧宴玄抬眸看她,笑容温柔如三月的春风:“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沈青黎眸光落在手腕处,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一点皮外伤,等下我自己上药。”

萧宴玄上完药,拿起新的纱布轻轻地缠好,那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她的手腕处轻轻地摩挲着:“既是为我受的伤,我伺候阿黎,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沈青黎被他说得小脸微红。

开门鼓的声音,遥遥传来,窗外却是一片暗沉。

她往窗上看了一眼,说道:“王爷这么早就要去军营了吗?”

萧宴玄点头。

沈青黎道:“王爷路上小心些。”

萧宴玄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

沈青黎问道:“怎么了?”

“阿黎只一句路上小心,就没其他话跟我说吗?外面露重风凉,阿黎都不担心我会着凉吗?我这一去,要好几日,阿黎都不想我吗?旁人家的小娘子,可是恨不得把自家夫君日日都拴在身边,阿黎是不是腻了我了?”

“我,我,我没有。”

萧宴玄手撑在她身侧,长眉微挑:“没有什么?”

沈青黎呼吸微微屏住:“没有,没有不关心你,我已经叮嘱过溟一了。”

萧宴玄俯下身子,勾着唇,继续蛊惑道:“还有呢?”

沈青黎目光飘忽,耳尖微微地透出浅绯色,抓着身下的锦被,声音轻得几乎要听不见:“没有不想你。”

萧宴玄轻触着她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轻笑:“还有吗?”

沈青黎心脏紧张地跳动起来,身子僵成了一只鹌鹑,想缩进锦被里,奈何被他环在怀中,动都动不了。

“阿黎如今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吗?”

萧宴玄眸色深浓,犹如实质一般,看得沈青黎心跳越发地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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