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128)

作者:九筝


若不是泛红的耳尖出卖了她,不然,还挺有气势的。

萧宴玄挑了挑长眉。

“王爷把眼睛闭上。”

“好。”

萧宴玄闭上眼睛,唇角带着笑意,怎么看,怎么好亲。

沈青黎胸腔里像揣着一只小鹿,怦怦乱跳,面上却是一片淡静。

她在萧宴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王爷今日就闭嘴吧。”

亲完,如兔子般窜出去,落荒跑了。

萧宴玄睁开眼睛,笑意几乎要溢了出来。

他的小姑娘真是可爱。

......

之前,离开长安去临州时,沈青黎将竹纸的各道工序,详细地写下来交给萧伯。

所有工序之中,最难的便是入帘抄提。

这道工序难度极大,起初,没掌握好手法,制出的湿纸不是太薄,就是太厚。

费了好些工夫,才制出薄厚均匀的湿纸,眼下都已经晒干,磨去了纸边。

萧伯捧着一叠纸,脸上有抑制不住的激动,呈到沈青黎面前:“王妃,您瞧瞧,可是成了?”

沈青黎拿起一张,只见色泽洁白,莹润如玉。

“还真成了。”

沈青黎将竹纸递给萧宴玄。

竹纸与平日所见的纸都略有不同,它t洁白柔软,细腻平整。

萧宴玄提笔写了几字,只见字迹清晰,很快就干了。

沈青黎仰着脸,笑容飞扬:“竹纸以竹子为原料,经过七十二道工序,历时两月,方才制成,王爷觉得如何?”

萧宴玄赞道:“堪称佳品。”

长安镖局每日所费的纸张需求极大,有了竹纸,就能降低成本。

沈青黎心情好,弯着笑眼,说道:“比起宣纸,竹纸价格低廉,平民百姓也用得起,我打算建个造纸坊,到时,先在我们自家的铺子上卖。”

萧宴玄对她的要求无有不应,转眸看向萧伯:“选址建造纸坊,萧伯挑个得力的管事,让他帮你分担一些。”

早些年,他就想让萧伯安享晚年,将事情交给底下的人去办,奈何萧伯闲不住。

“王爷别担心老奴,自从王妃给老奴调养了之后,老奴比年轻时还觉得轻省。”萧伯乐呵呵地说着,指着鬓边的头发,中气十足道,“王爷你看,老奴的头发都黑了,您别看老奴年纪大了,老奴提起刀,照样能把北燕狗贼杀得片甲不留。”

萧伯的身子骨本就硬朗,沈青黎替他治好了那些暗伤,精神更加矍铄,脸颊红润有光,看着都年轻了好多。

沈青黎微笑道:“萧伯老当益壮,这段时间辛苦了,每人赏五十两。”

“老奴替他们谢过王妃。”

萧伯退下后,沈青黎摸着案上的竹纸,对萧宴玄道:“竹纸有利可图,利用得好,便可占尽人心,晋元帝肯定想分一杯羹。”

“若是他光明正大地提,造纸的方子,也不是不能给。”萧宴玄唇角露出冷笑,嘲弄道,“可惜,他既想占尽一切,又想要脸面。”

“所以,晋元帝会用手段来夺。”

“他夺不走。”萧宴玄漫不经心地说着,眼底却尽显霸气。

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各凭本事罢了。

晋元帝的明枪暗箭,他从来都没怕过。

......

除了竹纸,萧伯还送来这两三个月的账本。

她如今产业颇多,全都是日进斗金的营生,商队走一趟,赚的可能是别人一年的盈利。

萧宴玄看着桌案上那一摞摞的账本,忽然道:“你是萧家主母,府中的中馈也该接手了,我让萧伯把各处库房的钥匙拿来给你,还有府中那些管事,你也见一见。”

沈青黎可没想接管中馈,更没想打理萧家各处的产业。

她迟早都要离开萧家。

“王爷是想累死我吗?”沈青黎指着案上的那些账册,一副很头疼的模样,“要不是萧伯实在太忙,我都想把这些也交给他。”

反正,这些产业,她也是想留给萧宴玄的。

旁的人,为了争夺掌家大权,斗得你死我活。

她倒好,送到手边,还不想要。

萧宴玄捏着沈青黎的手,眸光深深地看着她:“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的一切都该由你操心,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沈青黎知道他又要说什么不正经的话,干脆不接茬。

她问道:“王爷就不怕我败光所有产业吗?”

萧家产业除了王府的一应开销,几乎都用来供养玄甲军,晋元帝不发军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萧宴玄笑了:“阿黎不知道自己旺夫吗?自从你嫁进萧家,不是金矿铁矿,就是千万两银子,还有龙影卫的那批军械。”

“可是我闲散惯了,做不来这些,”沈青黎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王爷,求求你了。”

萧宴玄掩下心底的失望,道:“当家主母不掌家,你就不怕惹来非议吗?”

“不怕呀,”沈青黎笑吟吟,有恃无恐道,“有王爷在,谁人敢非议?打烂他们的牙。”

“王妃,”

门外忽然传来侍女的声音,像是有要事禀报。

第155章 方子有问题

原来是沈家来人,请她回去。

看来,对于景昭无功而返这件事情,沈崇是迁怒于她,甚至,猜忌她,怀疑她献策时,将景昭当成了垫脚石,踩着景昭扬名。

沈青黎带了两罐秋梨膏去沈家,温婉的脸上,满是对长辈的关怀。

“秋梨膏生津润肺,是梨云山上的秋梨和梨花蜜所熬制的,父亲若是觉得口干舌燥,咳嗽生痰,可泡些来喝。”

沈崇淡淡地“嗯”了声,端着茶碗,垂眼轻啜了一口:“昭王回京后,陛下并未重用,此事,你如何看?”

沈青黎淡声道:“昭王功过相抵,陛下将他闲置,是做给天下人看的,为了将事情揭过,将来,史书里记载临州大涝,只会记载昭王如何赈灾,这些,都是陛下的爱子之心。”

也是晋元帝为皇族扯上的遮羞布。

可惜,景昭没有体会到,只当晋元帝对他不满,心中正愤懑着。

“哦?”沈崇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昭王有功?”

“临州赈济及时,未发生暴乱,便是功。”

“但这是你的功,非昭王的。”

沈青黎神色坦荡,处变不惊道:“昭王冒犯我时,被宴王撞见,宴王为我出气罢了。”

景昭是君,萧家和沈家是臣,说冒犯,着实有些大不敬,沈崇却并未纠正,他对皇族的敬畏之心,也没多少。

在他眼里,只有利益。

大庭广众之下,萧宴玄连皇子都敢打伤,足以证明,他对沈青黎宠爱入骨。

这就是利。

而这利益最大的保障,是诞下一个有沈家血脉的世子。

沈崇递给沈青黎一个药方子,道:“这是你母亲为你求的方子,你好生调理,早日为萧家开枝散叶。”

沈青黎看了眼方子,目光微抬,看向沈崇:“这方子当真是母亲亲自求来的?”

沈崇点头,说道:“为何这么问?”

沈青黎笑了一下:“女儿实在好奇,像母亲这般又蠢又狠毒的无知之人,到底是如何入了父亲的眼。”

她将方子放回书案上。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世间的母亲,即便不喜欢自己的孩子,也不会歹毒至此。

沈崇目光深幽,落在她身上:“这方子有问题?”

“这并非什么生子秘方,”沈青黎指着方子的两味药,神色淡了下来,“看着只是寻常的药草,可长期一起煎服,体内冷寒之气盛积,别说生子,只怕有损寿数,父亲若不信,可寻开这方子的大夫询问。”

如此歹毒的药方,都是后宅手段,是正室为了稳固地位,用来对付妾室的,却被沈夫人用在了沈青黎身上。

沈崇脸色发寒。

屋里静了下来,半晌,沈崇沉吟道:“你先回去吧。”

沈青黎知道沈崇会给她一个交代,并未多言,福身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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