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和前夫穿越了(9)
作者:广羽
望着看镜子里红肿的额头,伸手碰了碰,痛的忍不住嘶了一声,一早的困意瞬间一干二净。
避开额头的伤口小心翼翼的洗漱完,换好衣服,收拾好行头。
看着时间十一点了,当即离开房间,出了酒店去附近的粉店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
吃完拿出手机按着导航的指示,往前走了几分钟,过了斑马线,到坐公交车等车过来,没等多久便等来了。
半小时后到达图书馆。
到达目到的地,进了读书馆问了问了导购后,就往书架走去,走到琳琅满目的书架前。
站在这边局域的书架上都是关于建筑、园艺、园林、观景、城乡规划,多为建筑方面的,拿起感兴趣的几本,又走到律法的局域,拿了几本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开始看了起来。
看了两个多小时,知砚抬起倾下的头,转了几下,酸痛的背部也不经直立起来,活动活动僵硬的关节。
经过阅读这些书籍,知砚了解到,这些建筑,园艺与自己的原世界所学,所了解的倒是都大同小异。
就是律法方面倒是有很大的差异,不过倒是比原世界简单了许多的。
临近六点,气温不再炎热,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把书还回去后,便离开了。
不想那么早回去,就打开了地图,搜了下附近有哪些景色,搜到不远处有条江景,想着去吹吹风也是不错的,就按着导航过去。
到了江边,沿着护栏路道慢慢的走着,置身于夜晚的城市中,风轻柔的拂过脸庞,惊缕发丝,衣脚飞舞着,冲走了白日里的燥热,让人身心止不住的放松下来。
风中若有若无的花草树木清香,霎那间,不知是察觉到了什么。
眼眸微距,知砚转过身,看向草丛旁,左顾右盼,呼吸有些慌乱的张望着周围,路灯微弱的光亮,无法照亮周围漆黑的树木苍穹。
看到前面有一位老人在散步,跨步跑到老人前面:“大爷,我问一下,这附近是种有铃兰花吗?”
大爷摇头:“我天天来这散步,都没见过铃兰花,那铃兰娇贵的很嘞,这马路边上的哪个会种。”说完不理知砚就走了。
那就没错了,是颜修!颜修的信息素,他也穿过来了!
他来过这里,尽管刚刚闻到的味道很淡,但他绝对不会认错,是在无数的夜晚里,就是这样清淡的信息素安抚了他紊乱的心绪,让他渡过发情期。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见踪影呢?
有些焦躁的望向四周,不知所措,江边零散的人们,散步的老人 ,跑步的年轻人,玩着滑板的学生,来散心的情侣。
没有!都没有!
找不到要找的那个人,苦闷充斥着内心,满怀希翼期待的心情此刻只剩下沮丧。
收起目光,心情低落的走在江边,走着走着,发现清淡的铃兰香气愈发清晰,静下来的心跳此时如激荡的湖水一样不能平静。
Omega感知Alpha信息素极为灵敏,循着信息素的方向,脚步转向了江边,月光的光亮照射在江面上,眼眸一咪,隐隐约约的,知砚看到了水面上飘荡着一件衣服,瞳孔骤然一缩,信息素是从那里转来的!
颜修!心跳加速,好似在这一刻要蹦出身体外来,半米高的栏杆到腰部以上的位置,双手抵在栏杆上,半个身子探出去,望着看不清视线的江面,紧紧抓着栏杆的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颜修会游泳,就算是掉下去,也不会出太大问题,再者,周边的人也不少,有人掉下去不会发现不了。
努力平稳着心情,拧紧的眉心如同他的心脏不断收紧。
转头左右张望,看到有个人走向这边,穿着工作服,手上还拿着一根捕鱼杆的保安,边摆手焦急开口:“保安大哥,保安大哥,这边需要帮忙。”
听到声音的保安向知砚方向跑来:“是你掉东西,叫我过来的吗?”
知砚焦急的回答:“不是我,但我看到我朋友的衣服掉到水里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掉下去了。”语气充满担心。
保安听到此,忙抄起捕鱼杆捞起了附在水面的衣服,是一件黑色的西服外套,面料看着价值不菲。
保安拿着衣服没有给知砚,询问着他:“刚刚有人打电话去管理处那里,说有东西掉到江水里面了,但我听你这声音跟打给我电话不一样啊,确定你是他朋友?”
知砚语气肯定:“是我朋友的,我没有看到他,但我认识这件衣服,衣服不给我也没事,你能告诉我他人在哪里吗?”
“哦,那人打电话说了,有衣服掉到水里了,让我们捞上来,以免影响环境,人我们也没见到。”
“那联系方式可不可以给我一下。”
保安疑惑道:“你不是他朋友吗?自己没有联系方式?”
知砚视线扫向衣服,语气黯然而轻嘲地一笑:“出了点事情,断了联系。”
保安看了看对方焦急的心情,再看了看衣服,打电话的人说衣服坏了才不要了,再加上被水泡过了,多半也报废了,举起捕鱼杆,把衣服递给知砚:“抱歉,我不能随便透漏信息,恕我不能告诉你,不过衣服可以给你。”
知砚闻言,不死心央求对方:“他真的对我很重要,真的拜托你,给我联系方式吧。”
看着对方俊美的面容可怜兮兮的求情,保安有些不忍心,但出于职业操守,还是给拒绝了,:“你就别再求情了,这是规定,我有我的职业操守,我可不想丢了这份工作,再这样,我衣服都不给你了。”保安带些威胁语气道。
一番央求无果,知砚有些心急如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怕对方连衣服都不给自己,忙拿起衣服 ,被水泡过的西服,虽说还能浮在水面上,但吸附的江水可不少,拿着也有四五斤重。
第十章 错过
——
时间回到十分钟之前,正准备去见客户的颜修,碰上了车子抛瞄,此时已经在车里等了十分钟,面色无常的问正在打电话给修车师傅过来的助理:“还要多久?”
助理有些紧张的看向颜修:“已经在催了,还有五分钟到。”
颜修蹙眉看向手表:“距离见客户还有三十分钟,最好快点搞定。”
助理周七应内心捏了一把汗:“好的,我现在立刻叫公司那边派人过来。”
许是觉得车里闷热,扯了扯领带:“我出去透口气。”
周七应巴不得大佬赶紧走开,不然就以他那逼人的气场,怕是自己等下就要被他眼神杀死了,忙点头。
不等周七应开车门,就拉开车门,一脚踏出去,顷刻关上车门。
担惊受怕的周七应松了一口气,内心苦逼,老夫人跟自个说的怎么一点都不一样,不是说自己儿子很温柔的么?
自己才跟了这小总监一个月不到,天天面对着小总监那冰凉的脸,还有毫不留情的安排巨额工作量,自己快要被压榨的一滴也不剩了。
感觉都要老了十岁,憔悴的不行,果然,可恶的资本家,却又不得不向金钱低头,想着内心哭的更伤心了。
来到江边,在车里的闷热感并没有因为迎面吹来的微风而得以舒缓,便脱下外套,松了松领带,放到栏杆,双手撑在栏杆上。
一个多月了,从医院醒来,想不明白怎么就到这里来了,也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与自己原来所在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只好跟这个身份的父母解释失忆了,在伤好了差不多后,像疯了一样,天天边忙着工作边了解这世界的一切,自己就像是这个世界的异类,一个入侵者,夺走了不属于自己的身份,做着不属于自己的事。
自己也不知道做这些的意义是什么,只知道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一定要做,一定要按着这世界的正轨走,他遵循着这世界的规则,做着这具身份该做的事。
但是,这里的一切都是不真实的,没有那个让他牵挂、思念的人,现在不知道到底是隔着多遥远的距离,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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