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绿茶后把逃婚的新郎请回来了+番外(127)
作者:旺旺大力宝
吩咐完保镖后,田誉理也不理会面色骤变的盛霖祯,回房间看最新的综艺节目。
他虽然不用过分在意人设问题。
但多了解一些综艺背景,讨喜一些,总是加分项。
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田誉忽然间接到了个电话,瞥了眼来电显示【秦、角、先、生】,眼眸沉了沉。
挂断了电话后,田誉打开编辑页,一字一字郑重的删除了备注名,改成了最原始也是最客气的两个字【秦珏】。
等离婚后,秦珏也就可以从通讯录彻底消失了。
展望美好未来,田誉才不急不缓的拨打回去,声音冷冷,“秦董,您最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听得依旧如此冷冰冰的称呼,秦珏手扣紧了手机,回道:“田誉,黎旻研究出来成果了,我们需要去实验室。”
闻言,田誉浑身一僵。
三个小时后,田誉坐上车,神情还有些恍惚,“盛霖祯跟着,不甩掉他吗?”
“甩不掉。他的司机是黎家特属的保镖。”秦珏揉揉额头,“早知道今天出消息,我也不会刺激他了。”
田誉闻言不语,目光定定的看着导航。
还有一个小时,就知道原因了。
田誉不安的捏了捏手,克制住自己上翘的兰花指,在心理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宽慰着。
甚至还思绪偏飞,想起了许久没有想到过的上辈子点点滴滴。
位高权重的九千岁,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回忆过去了。
想着,田誉眼眸闪了闪,干脆垂首刷起了数列。
哪怕不能考公务员,但行测申论这些知识点,田誉还是很有学习的必要的。
秦珏眼角余光瞄了眼田誉的刷题APP,憋着心中的悲恸,默默打开了AO。
两人一路屋檐,车内的氛围诡异的死寂又莫名的和谐。
司机透过后视镜瞥了眼后座上的两人,唏嘘一声,提醒:“秦董,田先生,到实验室了。”
听得这声提醒,田誉猛得捏了捏手机,紧绷着身形,缓缓打开了车门。
当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田誉迎着一声熟悉又陌生欢快的呼喊,不得不扭头看向秦珏,发自肺腑的开口问:“黎旻真的研究出来了?他真的是医药学家?”
咱家一手带大的小皇帝,竟然是个医药学家?
刚一提问,田誉就又听得催命的一声仲父,不由得冷冷斜睨了眼黎旻。
黎旻委屈巴巴,去牵田誉的手,“仲父,你大婚了竟然不找朕。哪怕秦珏不过是区区一介商贾,你要是喜欢了,朕还是可以下旨册封他一个奉圣夫人当当的。”
被赐奉圣夫人的秦珏:“…………”
田誉使劲挣扎,想要甩开黎旻,边表情一脸绝望的看着黎旻背后的工作人员:“我……我……你们实验室有心理学家吗?给我看看精神分裂,行吗?”
“我觉得我穿书了。这个世界都是假的,你们都是纸片人。”
秦珏听到这话,行动先于意识,一把直接握紧了田誉的手腕,目光猩红,带着多日未眠的熬夜之后的疲倦。但这一刻,秦珏目光却是诡异的明亮,迸发出浓浓的哀求:“田誉,你的幽闭恐惧症已经好了。”你就是田誉,就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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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报告出炉
秦珏呼吸都开始紊乱起来, 越发用力的想要抓住田誉,甚至想要抬手去捂住田誉的嘴巴,唯恐对方情绪激动把“九千岁”, “魂穿”等等词汇说出来。毕竟, 黎旻一个人疯, 从小就疯疯癫癫的,在没有其他证据佐证情况下, 大家都习惯了。且天才的脑回路本就是科学难以合理解释,至今都还是个谜。但若是加上田誉的“证词”, 那么还是会有人在意,会有人对此展开研究的。
他秦珏不敢去赌人心。
就好像楚知秋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重生者,便有相关心理医生把人当做了病例进行研究。
思绪偏飞,秦珏越想越多案例时,忽然间便听得自己耳畔传来“嘭”的一声巨响,再然后秦珏整个人便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脖颈。对方的力量太过强大,他使出浑身力量挣扎, 却无济于事, 甚至还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力量, 乃至生命在一点一滴的流逝。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巨响发出者田誉开口重复道:“咱家是你仲父。”
田誉看着秦珏呆若木鸡的模样, 面色不改, 看向了黎旻身后的工作人员,幽幽的开口:“作为仲父也就是你爸爸, 能不能开口提一个要求?”
黎旻闻言欢快的点点头,笃定的开口喊了一声, “仲父, 您说!”
田誉静静的看着眉眼间带着崇拜, 甚至孺慕的黎旻, 声音不高不低,无悲无喜,“那就松手。”
黎旻听到这话不满的摇摇头,“朕……我小时候都是牵着你的。不松手,要松手也是秦珏松手。他区区一个商贾贱籍,连给你当洗脚婢都不够格。凭什么能够握着你的手?”
说着黎旻眼里带着浓浓的嫉妒,剐了眼秦珏,一字一顿沉声道:“仲父心理朕应该是最重要的。”
“仲父你不答应,朕就废了他,诛他九族,再给你选秀,随便您挑。看谁再敢骂你是阉奴,朕现在可厉害了,还有朋友是研究原、子、弹、的,一颗、弹把他们全都炸的尸骨无存。”
田誉:“…………”
田誉视线定定看向了黎旻身后的工作人员,然后一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了,甚至还有点生气。
见状,工作人员擦擦额头被吓出的汗珠,赶忙解释:“秦先生,田先生,两位真是不好意思。黎博士研究的时候会处于亢奋阶段,很容易发生认知错误。且他心智比较不成熟,至今是处于……处于十来岁的小学生水平,很容易就幻想自己是小皇帝。”
尽可能通俗易懂的给两人解释黎旻脑子有病,真有病,但说着说着工作人员觉得自己词汇干巴巴的,解释又苍白无力。
原以为洗脚婢这个词够绝了,可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杀伤力如此之强的词汇——阉奴。作为男人,他都觉得自己拳头硬了,想要爆锤黎旻了。
但无奈他的工作就是照顾好黎旻。
工作人员惆怅万分,小心翼翼的看向面色都挺难堪的秦珏和田誉,弯腰道歉:“两……两位先生真对不起,他……他还只有十八岁,是个孩子。咱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还是进屋说正经事吧。”
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工作人员再一次重复,“正事要紧。”
田誉看着几乎都手足无措的工作人员,沉默了半晌后,缓缓吁口气,再一次开口道:“这事尴尬到我真想看个心理医生,看看是我自己有病,还是你们有病。黎旻这个脑子,真是医药大家?”
工作人员瞧着都要陷入自我怀疑的田誉,越发弯腰赔笑,抬手毕恭毕敬的引着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们宗院长也在。有些事情还是进屋说。”
田誉瞧着态度愈发卑微的工作人员,理解的点点头,像是对这个世界无奈了一般,道:“好。我牵着十八岁的孩子。”
边说,田誉看向黎旻,言简意赅的威胁也是试探:“再不听我的话,你还会再死一次,知道吗?”
听到这话,黎旻点头若小鸡啄米。
他就是因为不听仲父的话,多吃了两口蟹酿橙,便驾崩了。一开始他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喊过哭过,等看见仲父被大臣攻讦,甚至被打入大牢,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自己死了,自己好像成了地缚灵。可再怎么懊悔都于事无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众人折磨仲父,用的理由还是仲父“毒”死了黎旻这个皇帝。
在暗无天日的地牢内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日,后来仲父的下属终于来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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