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跨界女法医(292)
作者:烟波碎
葛支队可不管这些, 见服务员还一脸不愿意配合的模样, 就道:“如果你们再推三阻四, 阻挠办案, 我们会以阻挠公务为理由,对相关人员进行刑拘。”
服务员嘟囔了一声, 没敢再说什么, 带着葛支队一行人去了才新建几个月的监控室。
监控室里有一个值班保安。但他正看着报纸, 并没有注意监控上的画面,服务员带人突然进来, 吓得他立刻站了起来,“怎么回事,这是要干什么?”
服务员朝着葛支队呶了呶嘴:“这几位都是市局支队的警察,你把近几天的监控调出来,让他们看看,他们想找人。”
保安可不敢跟警察对着来,立刻按照葛支队的要求,把监控调了出来。
这个酒店安装的监控画面并不是很清晰,能看清身形,五官清晰度并不高。要是监控中人站的角度不对的话,连脸都看不清楚。
但那小贩清楚地记着那个年轻男人身上所穿的衣服,所以不过二十分钟,他就指着进入酒店门口的中等个子男人说:“就是这个人,他穿着黑色衬衫,里面是白色圆领的T恤。裤子是浅蓝色的牛仔裤……还有那串钥匙,我看着他的时候,他也像这样在手上甩来甩去的。”
走进画面的男青年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放松地转着钥匙,从酒店门外进来。这个画面,是四天前中午的,那个时间,死者汪芷薇还没死。
过了一会儿,众人又看到这男青年从酒店里走了出去,他穿的还是那身衣服,没带行李,看上去仍然很悠闲,走到门口时,把挂在腰带手机套里的手机拿出来接了个电话,看上去情绪不错。
但他两个小时后就回来了,情绪跟出去的时候不太一样,低着头,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但从脚步上能看出来,他的心情不像离开时那么雀跃。
当天晚上他未再出门,再次出门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了,这次他穿的还是那身衣服,但鞋子换了,换成了黑色运动鞋。
他出去的很急,跟刚来时的悠闲判若两人。这一次出去后,直到晚九点半,他才再次出现在画面中。
葛支队一直盯着屏幕,看到这里,忽然说:“停一下,往后退,看看他进来时的表情。”
刑警按照他的要求做了,这时一个刑警说:“支队长,你看他的裤子,在大腿这地方有水痕。就算干了也能看出来。这家伙,不会真下了水吧?”
葛支队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看上去像是下水了。你们看他的表情和身体语言,是不是慌里慌张的?他都进门了还往后看了看,好像怕被人盯上一样。”
跟来的一位刑警说:“头儿,不管汪芷薇的死跟他有没有关系,就凭这些监控画面,咱们也可以把他带到队里审一审。”
葛支队点了点头,这时天都快黑了,他就留下两个人,让他们留在监控室里,把录像带先拷贝下来一份,留着做证据。
他自己则去找前台,很快拿到了这个人的信息。
这个人登记的时候用了身份证,葛支队打电话让人查了下证件上的人,很快就知道了这个人现在居住的地址和工作单位。
事不宜迟,他们得尽快找到人,至于这个人住的房间,也会留下几个刑警做勘查。
但葛支队觉得,勘查的意义可能不太大。因为这个叫于昌海的人在当天晚上就退房离开了,走得特别匆忙。他走后,他住的的房间又会有新房客到来,而且几天里还住过好几拨人。每一次换人,保洁都会打扫,这样一来,能留下来的信息就很有限了。
葛支队安排了得力手下去找于昌海,并尽可能把他在监控里穿的那套衣服和鞋子找到,尤其是裤子和黑色运动鞋。
安排完这些事,葛支队才回到单位,此时已经是八点半。他眼下案子太多,晚上就不打算回家了。
让他惊讶的是,林落和她带过来的几个人居然也没走,几个人围在一起,正看着一叠纸。
葛支队走过去,在旁边默默看了一会儿,便注意到,这几个人翻看的记录都是区歌舞团领导和团员的调查记录。
这时他们可能是看完了,顾慈放下那一叠记录,随后从中抽出一张,指着底下的签名,说:“师父,这个叫魏琳琳的,我觉得我们可以找她了解下死者与她竞争对手之间的关系。”
人是葛支队亲自带手下审的,听顾慈这么说,他已经猜到了顾慈的目的,就道:“我们在询问魏琳琳的时候,就注意到,魏琳琳跟死者汪芷薇的关系较好。但她认为汪芷薇有些傻气,太容易相信人,劝了几次,汪芷薇不听,她就不愿意管了。”
“另外,魏琳琳与高萍关系不睦。这其实还是个比较委婉的说法,据歌舞团内部的人反映,她们两个几乎可以说是针尖对麦芒,谁也瞧不上谁,见面不是阴阳怪气就是互相讽刺挖苦。”
林落几个人都知道,这个高萍就是汪芷薇的竞争对手,市歌舞团有意在她们两个人中间选择一个。
这时葛支队又道:“倒是死者汪芷薇跟她们俩关系都不错,有时候会充当一下和事佬。但魏琳琳对此并不买帐,每次死者劝架,她反而会更生气。”
“但我们的人向她打听死者和高萍的事情时,她一律说不知道,只说自己后来不怎么跟这俩人来往了。”
“就算我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没用,她不愿意配合。”
林落倒是没说什么,顾慈却道:“但我觉得,这个人还是有必要再接触一下。我觉得这个女孩活得像是挺清醒的,或许她知道点什么。”
葛支队倒也不反对,事实上就算顾慈不提,他自己也计划再重新找相关人员了解情况。但不一定是要把人带到支队来。
他就道:“可以,我这边也计划着再对这些人进行二次调查。为了能让调查进行的顺利些,对这些人之间的关系,我们也做过梳理。几个主要人员的家庭背景和成长经历,我们也查了一下。”
“死者汪芷薇家境不错,父亲是区文化馆馆长,母亲是区里唯一重点高中的政治老师。她是独生女,自幼的成长经历也挺顺的,算是被家人宠爱着长大的。”
听到这里,林落和顾慈等人对视了几眼,心想难怪在魏琳琳的描述中,死者的性格是这样的。
这可能跟她的生长环境有关系,她应该是个被爱着长大的女孩,从小到大被身边人疼爱着,看多了真善美,对人性的丑恶认识是不够的。在看人的时候,有时候真的容易把人往好的方向想。
这些都是瞬间就涌出来的想法,现在他们还没有见到死者家人,所以并不能直接下结论,只是猜想而已,就好像是对一个人物做人格画像。
这时葛支队又谈起了另外几个人:“跟死者竞争名额的是高萍,她养父母是农民,因为家里有两个男孩,缺女孩,这才收养了她。”
“据我们调查,她家里经济条件和家人之间的关系都可以,也没听说有重男轻女的倾向。两个哥哥初中毕业就不念书了,还打工赚钱供她读到大学毕业。”
“不过她大学读的是工商管理,没找到对口工作,倒是因为跳舞不错,进了区歌舞团。其实这个团属于草台班子,不那么正式,演出机会挺少的,在那儿待下去也没啥前途。要是能进市团,那机会就大多了……”
林落等人听了,都若有所思。葛支队介绍完这些情况,顾慈就道:“葛支,听你这一说,我觉得魏琳琳这个人,更得见一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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