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53)
作者:蒲中酒
然而进入游戏后他们的价值都是作为角斗士在游戏副本解密、厮杀,为来自更高维度的直播间神秘看客提供乐趣。
无论他们最初是什么人,只要在游戏彻底结束时,排名位居No.500以上,无限游戏的系统会满足他们一个愿望,内容不限。
哪怕排名不符合的玩家,也可以用攒下来的积分在系统商城兑换符合现实世界规则的道具,譬如金银财宝,道具回到现实世界后始终有效。
许多人为此趋之若鹜,迷失在角斗场里。
无限游戏的第五年零六个月。
系统仍在吸纳玩家,扩展规模。
深夜,玩家论坛。
标题是黑色字体的一个帖子迅速飙升热度,顶上首页。
【No.1的名字灰了???人没了???】
[是的,小编也很震惊,No.1的名字怎么灰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名字怎么会灰呢?]
[估计是人没了……/点蜡烛]
[有幸在迁神通讯列表,十天前见到他的状态就是已进入副本,S级,副本名字被屏蔽,乱码了。没想到今天排行榜一刷新他名字都灰了……]
[卧槽,S级!可惜S级是保密级别,连直播都没有……虽说从S级本成功出来确实可以立刻得到一次愿望实现机会,但是以迁神的能力,不至于这么着急吧,他但凡再等个几年,就算这几年都不下本,他的累计积分也能保证他在前五百名啊。]
[糊涂啊,迁神,糊涂啊!]
[楼上的语气,手握内幕消息??怎么说?]
[你们知道的吧,从六个月前开始,迁神就一直和一个人绑定下本,从F级新人本一路带到B级本,当初迁神降临F级本可是引起轰动了,大家应该有印象。可是他带的这个人呢,搜不到名字,也没有自己的直播间,偶尔出现在迁神的直播间镜头里,也是圣光打码,直播间根本看不见。]
[据说是迁神用自己以前攒的的一大半积分,特意兑换的屏蔽功能,能够在一起下本的时候给自己或者队友打码,甚至屏蔽直播间信号。]
[我知道我知道,进过迁神直播间,看着他对一片圣光喊什么水水、鹊鹊的……妈的,黏糊的要死,从此对No.1高冷强者滤镜碎一地,居然是个恋爱脑,真下头。]
[所以这和水水鹊鹊有什么关系?说重点,烦了。]
[这么说吧,这位叫水鹊的玩家,是迁神的对象,结的阴亲。]
[不是,什么鬼??你一句阴亲让我大白天冷汗都冒出来了!]
[……迁神在那边已经死了,你懂了吧。他的小对象估计是身体不好,结了阴亲之后不知道怎么就给卷进这个游戏了。]
[然后他还有眼疾,看不见,应该是后天致盲的,一直缠着No.1让他想办法给自己恢复视力。]
[啊?所以迁神就为爱上刀山下火海趟S本??这得是个什么天仙般的人物?]
[你不懂,我以前下本遇到过他俩,迁神那对象就是,很白,很漂亮,腰细,个子不高但腿长,睫毛翘翘,眼睛看不见但是和浅茶色玻璃珠一样,好像会说话……迷得No.1神魂颠倒的。不过脾气不好是真的……]
[这形容?确定不是女的吗?到底男的女的?前面代词用错了,用的“他”?]
[楼上刻板印象是吧?没见过飒爽大女人和漂亮小男生?]
[别吵。我证明,脾气相当不好。生气了连迁神都扇耳光,完全没把No.1当人看,呼来喝去的,感觉迁神就像工具人,这是可以说的吗?]
[然后他还迫害同行的玩家队友,尤其是在F级新人本的时候,让其中一个队友给他当马骑,跳洞穴的时候说太高了,迁神说抱他还不肯,非要让那个人先下去,在底下做人肉垫子……总之折腾得别人很惨,我不忍心看。]
[那个受害者你们也知道,出了新人本之后,卧薪尝胆,天天不要命地跳级打副本,在S级本三进三出,现在积分已经排到No.2了。]
[哦,等No.1死亡公示期一星期过去,他就是新的No.1。]
[卧槽,我一看,No.1和No.2,他俩是同时进S本的,是不是同一个本不知道,但现在No.1名字灰了,他出来了而且名字还亮着……细思极恐。]
[……又进本了。]
[等等,No.2这次怎么进的A级本?]
[没记错的话,按照正常进度,迁神的小对象下个本就是A级吧……?]
另一个神也同样活跃,在线人数以亿计算的神秘论坛。
关注者都是无限游戏的观众。
【报——!臣搜出了No.1遗孀的直播间sqve12134,揭秘圣光!】
[不是,开玩笑的吧,长得这么正点?]
[很好,No.1,你安息吧,你的老婆,由我来守护!]
*
【欢迎来到副本[千烟]。】
【你是千烟岛这座小岛上最有前途的海员[元洲]的未婚夫。】
【你们在国立海事大学相识,私定终身,之后你和元洲私奔,回到他的故乡,也就是这座岛屿。】
【好景不长,未婚丈夫一次凌晨出海后再也没回来,渔民搜救一周,带回了你们家的渔船,但是并没有找到你丈夫元洲的尸体。】
【你的主线任务是:活下去,调查千烟岛的真相。】
【祝你本次游戏愉快。】
无限游戏的系统自动播报。
千烟岛是L国南端的小岛,与繁华的大陆中心城市群距离极远,人口一共八千六百人,人们靠打渔为生,也会在地里种些作物。
这座岛屿位于白露海湾口,紧邻山南半岛,登上千烟岛的东山山顶回首眺望,可以将绵延的青绿海岸,滚滚入海的河流都尽收眼底。
山上栽着与小岛同年岁的一排排松树,海洋而来的季风熏得绿色尚浅,但初夏的气温由老旧收音机播放出来,已经达到了26度,晴天。
小岛上的主街是十多年的沥青路,从镇上连接到各个村子口,沥青不比水泥坚硬,又没钱维护,已经有了凹陷变形的痕迹,正午走在上面鞋底薄的要烫脚。
午饭的时刻,除了附近新制中学放学的学生,超市都没什么客人。
推开泛黄的塑料软门帘,风铃清脆,叮当作响。
“你好……”男生敲着盲杖进来了,他站在门口,看上去有些无措。
超市是家庭自营的,由一对母女负责。
母亲早吃了饭,骑着摩托出门进货了。
收银台的是一个有着自然卷,发尾黄黄的小妹,她正在一边驱赶蚊蝇,一边吃中饭,听见声音一转头,就呆呆地忘了扒饭的动作。
她想起村里的流言。
爱嚼舌根的几个大爷婶子说,元洲小子进京都念书念傻了,没读出什么名堂,还学城里人搞西方那一套什么自由恋爱,带了个男朋友回来。
那男朋友长得妖精似的,眼睛看不见又不能干活,一张嘴就只能吃饭不顶用,元洲带个还在念高中的弟弟,现在还得拖个未婚夫……
总之对元洲表哥和他的男朋友多有贬低。
沈小妹是不爱听这类茶余饭后没营养的闲话的,她妈妈也不爱听。
妈妈让她向元洲表哥好好学习,不求考上京都的大学,至少海员证可以考一考。
可是,她妈没和她说……
元洲表哥的男朋友这么好看啊。
初夏开始吹热风的天气,皮肤却白得和冬天的雪似的,脸好小,闷得粉白。
看起来不像是国立海事大学的大学生,和高中生没什么区别,穿着单薄的半袖白衬衫,及膝的黑色短裤。
也许是许久没有人应答。
他招了招那截细伶伶的手,手掌嫩的,没有一点茧子,“你好……有人在吗?”
沈小妹一撂碗筷,苍蝇拍撞到地上了也顾不上捡。
她踏着人字拖啪塔啪塔地跑到门口,“天仙……不是,水鹊,对吧?水鹊哥哥? ”
水鹊眼珠转了转,顺着声音来源视线放在她身上,浅浅的茶色浸在眼白中央,明丽但脆弱、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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