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43)

作者:蒲中酒
只能当真装作是清清白白没接过吻的小男生,摇摇头。

第29章 信息素紊乱的Alpha(29)

水鹊回来了。

他一摘下围巾,宋秦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本藏在薄薄的上唇中央并不显眼的唇珠,给人嘬过后肉眼可见的更加鼓胀。

缀在唇中,令人想忽略都难。

偏偏水鹊完全没发现,他只是觉得嘴巴时不时容易干,红洇洇舌尖探出来舔了一小圈。

水光湿淋淋,覆在唇上。

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究竟以什么为条件,能让水鹊踮着脚尖,仰着脸乖乖地将唇送给他们吮?

如果是之前,宋秦还会以为是开了一些物质条件,但是昨晚交出去的黑卡让他现在清楚地排除了这个选项。

宋秦目光幽深,视线从水鹊进门后就没离开过他身上。

不是为了钱。

那是因为什么?

宋秦并不认为其余三个人身上有什么吸引人的优秀品质。

还是说。

水鹊就是喜欢亲嘴的感觉?

宋秦一时间犹如抓住了线索,他一直以来故意回避的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忽然体现出来。

水鹊还只是一个刚成年没多久的Alpha。

宋秦能回忆起他在高三这个阶段时,同龄的Alpha躁动得不可思议,醉酒、飙车、拉群架,Alpha暴戾自大的劣根性在这个年龄层体现得一览无余。

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市面上如此常见的针对Alpha的抑制药物。

他们在一片混乱声色中发泄多余的精力。

宋秦没有和他们一起,他记得自己曾经在泳池里从深夜游到黎明,也精力充沛到令人难以想象的程度。

但是那些发泄方式——

醉酒、飙车、拉群架?

对孱弱的Alpha来说,参与这样的活动实在太危险了。

比起亲自发泄,水鹊更适合好好地看着,光是他的视线就会成为Alpha的兴奋剂,在一群Alpha通过疯狂的发泄方式得出获胜者之后,被人围住,抱坐到超跑上,再强按着舔嘴巴。

以他那个时候的Alpha同学,完全有可能做的出这种事情。

他们也许还会更恶劣一些,在其中唯一获胜者亲吻的时候,围上去看水鹊泛红的眼角,颤巍巍的一把细腰。

然后嬉皮笑脸地说几句混账话,问他为什么这么白,是不是其实是Omega假扮的A。

大多数Alpha向来如此,令人憎恶的自大。

但是相比起来。

与其是通过危险的方式来排解这个年龄段Alpha的躁动。

宋秦起码能接受水鹊用亲嘴来缓解。

青春期的躁动欲,不止躁动,和欲也分不开。

至少亲吻不会有什么危险,不会受伤。

不会在群架里带着一身青紫回来。

这让他好受一些。

随之转念一想,那为什么——

不能来找他呢?

明明之前紊乱症的辅助治疗也是他在做。

宋秦搭在杖头上的手无意识紧了紧,玻璃种翡翠硌着掌心。

水鹊脱下外套,棉衣挂在衣帽架上。

门没关,虽说屋内有暖气,但他站在门边的位置,冷风直直从室外冲进来。

他穿的高领针织毛衣又是宽松设计,风一吹,鼓鼓的,看起来就不保暖,光漏风去了。

宋秦正打算招呼水鹊往里走,不要站在门边。

“哥哥……”

水鹊后退一步,往屋外瞥了一眼,随后转回来忐忑地盯住宋秦的眼睛。

还背着手,格外心虚。

宋秦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邻居家的小狗来我们家做客,行吗?”水鹊吞吞吐吐地说 ,“它可能会做客比较久……”

“邻居家的小狗送的。”

——宋秦突然想起这句话。

他以为小狗只是玩笑话。

而邻居,是谢相旬,这毋庸置疑。

“多久?”他问,声音沉下去。

水鹊嗫嚅:“不知道……”

他在超市给谢相旬亲了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家伙根本就是单纯想亲他而已!

还说帮他躲前男友!

水鹊本来是挺生气的。

谢相旬说他接下来要接手这边的分公司,手头忙,要把约克送到他家住。

水鹊要求一直住到他自己把狗还回去。

他想着估计也没多久,他剧情进度都85%了。

但谢相旬似乎以为会很长时间,表情说是喜上眉梢也不为过。

他趁机说自己在之后去水鹊家里探望约克。

“要住很久?”宋秦眉端紧蹙,“它的主人出事了?”

最好是这样。

谢相旬耐不住性格,踱步入室,“你说话还是这么难听。”

他提着大包小包,跟着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一只黑棕色的德牧,自己叼着狗绳走进来坐在水鹊脚边。

水鹊蹲下来,半环抱着狗,抬眼对他说:“哥哥,行吗?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让它待在我的房间,除了早上遛狗别的地方,它哪里也不去。”

“……”

宋秦无法拒绝。

他发现水鹊的眼尾其实是微微向下的,做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显得格外可怜。

他只能点头。

水鹊牵着约克,推门合上。

这下谢相旬也在门内了。

宋秦的眉头锁得更紧。

他只答应了让狗留下。

没说让狗也留下。

谢相旬却自顾自地走进来,问水鹊:“约克的食物放哪里?”

水鹊立即回答:“放到我房间的冰柜里!”

他看宋秦不太喜欢约克的样子,绷着张脸,猜测或许宋秦怕狗也说不定。

那他尽量不打扰到宋秦。

“你的房间在哪?”谢相旬挑眉,饶有兴趣问,“带我去?”

宋秦冷着脸拦住他的路,声音冻得掉冰渣。

“放厨房冰箱里。”

谢相旬嘴角原本若有若无的笑意也淡去了。

“多少年过去,你的毛病还是这么多。”他冷声讽刺,“他不是你的所有物。”

宋秦一字一顿,仿佛嗓子淬着冰,“我没这么认为。”

水鹊夹在他们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更听不懂他们话里有话说着什么。

“那就放厨房的冰箱里吧?”他默默地转开话题,有理有据道,“厨房冰箱大。”

宋、谢二人不欢而散。

水鹊从没见过谢相旬这么有攻击性的一面。

他语气阴恻恻的,嘲讽宋秦:“你该去看心理医生,能不能阳光健全人一点?”

谢家和宋家原先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谢相旬小时候就感觉宋秦有点怪,和同龄人合不来。

宋秦八岁的生日宴会是在宋家老宅办的,他们家受了邀请,也应参加,联络感情。

宋秦的房间里有个白瓷娃娃,做工细致巧妙。

谢相旬只是碰了一下,那娃娃还好端端的,位置都没挪,宋秦就和疯了一样和他打架。

他们才七八岁,哪个七八岁的孩子打架不是打打闹闹?

结果宋秦下死手!

小时候的谢相旬是当之无愧的孩子王,但他也没见过这样的啊!

两个小孩打得不可开交。

一场好好的生日宴尴尬收场。

后来谢相旬就知道,他和对方根本相性不合,包括整个少年时期的宋秦,刻板严酷得令人毛骨悚然。

总之不像一个正常人。

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强得可怕,谢相旬不确定这是不是和宋家的家庭教育有关。

以至于谢相旬认为现在宋秦平常的样子是装的。

要么宋秦去找了心理医生干预治疗过。

但他从对方干预水鹊的交友,甚至看个房间都这么紧张的态度——

宋秦装得很好。

他判断。

不是治疗过,只是在水鹊面前装得滴水不漏。

不然他无法相信在水鹊心里,宋秦风评这么好?

生骨肉冻干零食分门别类放好。

谢相旬往外走时,约克正在庭院里玩雪。

见他和水鹊出来,德牧抬起头,冲他们这边跑过来,毛发顺滑,凛凛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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