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252)
作者:蒲中酒
沧海剑宗的首席弟子,身负奇才盛名,天生剑骨,却并非如世人看到的那般光明磊落。
他道貌岸然,他见到水鹊的第一眼起,就心有不轨。
在邸舍里,义正辞严地说教爬上床来的小元君。
再入眠时,满心神都牵挂着对方那副兰汤新浴、软玉温香的模样。
说是无情剑道,实际上此前仅仅是心无旁骛,除去剑,没有什么可以吸引和消耗他的心神。
他对着水鹊想的东西,恐怕比修多情者心中想的,还要过分。
若是邸舍那晚,水鹊执意爬上他的床,宗慎或许与那些会捣得又凶又狠的恶徒,没什么分别。
“宗慎师兄?”
水鹊见他眉弓沉沉压着,忍不住抬手在宗慎眼前晃了晃。
忽地,宗慎桎梏住眼前雪嫩的手腕,“或许还可以一试。”
小宗主还没有再换身干净完好的衣衫,完全一门心思牵挂着重伤的未婚夫。
宗慎道:“我暂时先为他调动灵力,运功驱走经脉表层的魔气。”
“至于他体内灵力暴动,我可以在渡灵力时汇入阳气,尝试用阳气将暴动灵力逆着经脉压入他的丹田,如此才有让自体修复的可能。”
逆着经脉运动灵力,若非宗慎与眀冀同为纯阳之体,阳气与天地同源,否则换成谁也做不到。
水鹊眼前一亮。
宗慎担心话说得太满,最后结果让水鹊失望,补充道:“但魔气侵蚀经脉太重,丹田又受重创破碎,因此最终还是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没事的!”水鹊揪紧了宗慎的衣袖,生怕人下一瞬反悔了,“能拖住一时是一时!”
拖够了时间,等大世界的部门采取行动,肯定能修复的。
就连之前皇兄段璋的身体也能用药丸子治好,改变原定命运的寿数,更别说眀冀是这个小世界的男主,总部不可能坐视不理。
水鹊松了一口气。
步履匆匆地跑到昏迷的眀冀身边,撑着人坐起,好让宗慎从后背传功。
宗慎调息传功的时候,他就寸步不离地坐在旁边等着,手也乖巧地搭在膝上。
水泱泱的眼睛盯着宗慎,就好像对方是什么盖世英雄。
伤患青白的脸上,终于出现少许血色。
过了大半天,宗慎从地上起身。
水鹊扶着眀冀重新躺下,再次侧耳听了听对方的心脏。
比之前的微弱跳动有所好转了。
仰起脸询问宗慎具体情况,“如何如何?”
宗慎摇首,“凶多吉少,这个效果仅仅能维持一个时辰。”
他不断地传输补充灵力与阳气,从日头正热到日暮,水鹊坐得腿都麻了,却只能吊住眀冀一个时辰的性命。
背后重伤男主的魔修,实力可见一斑。
水鹊谨慎地推理。
他问宗慎:“能不能再继续传功?”
宗慎回答:“我暂且需要调息,滋生阳气。”
对方伤势过重,破碎的丹田想要修复吊命,就得不断地补充经脉里的阳气与灵力,像一个漆黑的漩涡。
水鹊神色担忧地盯着眀冀。
又听闻宗慎说:“不过有个方法,我能够迅速恢复阳气。”
水鹊回头:“什么方法?”
宗慎定定看着他,道貌俨然:“阴阳采补。”
阴气本能地可以引起阳气滋生,阴阳采补,无穷无尽,可以说是天地之道。
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明知采补秘法有诸多弊端,还趋之若鹜。
水鹊攥紧了衣角。
………
石洞外有一丛茂密毛竹。
竹影重重,内里还有一参天大树,隐天蔽日。
光线昏暗就让人丧失了许多安全感。
水鹊后背抵着粗糙树干,他唇肉鼓胀,被人吃得站不稳。
宗慎双手穿过他腿弯,像抱小孩一样将人托着起来。
他动作太突然,底下蓦然悬空,水鹊忍不住低声惊呼,双腿颤颤地夹住宗慎腰身。
男人宽大的身躯将他堵在树干与胸膛之间。
竹丛环绕中,唯余耳鬓厮磨的暧昧与唇舌搅动的水声。
宗慎没有接吻的经验,他知道要撬开人的牙关,本能地抵住唇肉磨碾。
软舌湿哒哒。
水鹊一直呜咽着躲避,奈何不了对方追着纠缠。
气息黏糊,小元君仅仅被吃嘴巴就受不住了,整个人和过电一般细细颤抖,腰肢软得像二月天的抽条柳枝。
荆潜余光从竹叶缝隙瞥入,这个角度只能见到小宗主后仰的靡丽脖颈,还有合不上的唇缝。
他听到那从喉间挤出的小小一声,“师、师兄……”
而无情剑道冷心冷情的首席师兄,应答:“嗯。”
小宗主哭得很可怜,但细细弱弱的,像猫叫一样。
泪水也被认真吻过。
第143章 纯阴体质的少宗主(22)
宗慎是先回来的。
原因是被水鹊强硬地要求避嫌,免得让其他人发觉异常。
给人亲得唇肉发胀的小宗主,眼睑还覆盖着绯红。
愠怒地瞪着他。
唇珠像沾露樱桃。
特别娇气,亲几下就哭了。
宗慎想着,抚平了腰间被水鹊大腿搅得凌乱的衣料。
又是一派清风亮节,不徇私情的模样。
得到了好处,他自然要为小宗主排忧解难。
给那个纯阳之体续住性命。
水鹊见他背影消失在竹林间,才松一口气。
双手捧住脸颊,缓缓蹲下来,因为之前连气也喘不上,缺氧把脸都憋红了。
又来了。
那个感觉。
水鹊小心翼翼地抬眼望了望四周。
毛竹葱翠。
没有人。
他一直感觉有人在窥视他。
就像阴恻恻的毒蛇锁定猎物,视线是淬着冰的。
又像是潮湿阴霾天里晾不干的衣衫,假使穿上了,会黏着他的一举一动,让水鹊后脊发凉。
他咽了咽口水。
整理好衣襟,鼓着一口气往竹林外面走回去。
刚一拐角,就撞上了坚实胸膛。
水鹊抬颌,对上一双赤金色的眼睛,眼底情绪翻滚,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水鹊被他吓到了,“你刚刚一直在这里吗?”
荆潜扯了扯嘴角。
拎起自己手中用草绳绑着的鱼,“路过。”
他不正面回答水鹊的问题。
水鹊不能确定之前感受到的视线是不是他的。
监察者冷声提醒道:【不是。】
水鹊心中更加不安了。
如果不是荆潜,那是谁?
监察者说话如同谜语,【不全是。】
荆潜看水鹊神色不对劲,眉峰一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在林子里做坏事了,担心被我发现?”
水鹊含糊其辞,“没有,我才不会做坏事。”
“你别冤枉我。”
骗人。
荆潜全看见了。
看到这个小宗主是如何夹着人的腰,后颈向后舒展,透明水液湿洇洇地从唇角蔓延至下颌,全被宗慎啜饮干净。
荆潜质问:“没做坏事你嘴巴怎么这么肿?”
他这么问让水鹊下不来台,随便找了个蹩脚借口,“……上火了,你别管我。”
水鹊向左边走一步,绕过堵在这里的荆潜,匆匆地往回走。
把他当傻子糊弄?
荆潜心情不太爽快,亦步亦趋地跟在水鹊身后。
直到脱离竹林那边的环境,水鹊才觉得那股子潮湿阴冷消散了。
可能只是林子里太暗太冷的缘故……
他心中安抚自己。
水鹊这才有心情转回来看荆潜。
慢吞吞倒退着走,“你要做鱼粥吗?”
直接烤还行,荆潜没做过煮的鱼粥,即便如此,他还是问:“你想吃?”
水鹊小声咕哝:“因为病人吃清淡点会比较好。”
“哈?”荆潜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要我做给那个眀冀吃?”
他脸色一下就变差了。
不做就不做,干什么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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