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204)
作者:蒲中酒
听起来没什么歉意就是了。
赏金猎人眉头皱得死紧,“你带一个小鬼来工会?”
水鹊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么一说,在场的估计大多数都是和对面一样的赏金猎人。
炼金术士:“他需要一些魔物材料,这可是巫师界未来的希望!”
赏金猎人怀疑地打量那个小斗篷,不做回答。
炼金术士碰了碰水鹊的手臂,提醒:“把你需要的那个单子拿出来。”
水鹊听话地取出自己的清单,小声念:“你好,我需要双角兽的角粉末10克、树蛇切碎的皮5克,毒角兽的尾巴一根,狮子鱼的脊骨粉15克。”
赏金猎人看着这个小斗篷低着头,一字一顿地念着自己的需求,念完了,手伸过来把小牛皮纸交给他,不仅白得晃眼,手掌和指节更是一点茧子也没有。
他扫了一眼清单,“一百先令。”
炼金术士瞪大眼,“这么贵,你专门坑小巫师?看在我的面子上,都是朋友,不能减免?”
赏金猎人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一百五十先令。”
炼金术士哑口无言,最后点头,“行、行。”
他准备帮贫苦小巫师付了这冤枉钱。
水鹊拦住他的动作,“没关系,我有带钱的。”
他拿出一个鼓鼓的钱袋子,推给赏金猎人,“我没记错的话,里面应该有两百先令。”
是关郃近几天给他的,还包括了昨晚给的五十先令。
满满当当的银币,砸在木桌上都有闷响。
把其他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有人对炼金术士扬起酒杯,“大炼金师,怎么你和这小鬼进来后这么香?你抹香膏了?真是优雅。”
炼金术士笑了笑,对赏金猎人咬牙:“可比定价多了一百先令,你会处理好的对吧?什么时候能到货?”
“五天。”
炼金术士牵起水鹊离场,“五天后我会带他过来。”
………
炼金术士说五天后到布费亚村接他。
水鹊回到家已经很累了,他吃了小精灵准备的晚餐,洗漱完就打算睡觉了。
守护灵在他睡着前现了形,扶着水鹊的肩膀,让他清醒一点听自己说话。
关郃严肃:“你以后少和那个炼金术士说话,我一看他就不是好人。”
水鹊迷迷糊糊地说:“可是以前我都买不到那些材料……”
他做魔药老是把坩锅都炸了,就是因为总是用劣质材料替代。
关郃沉默了。
看着水鹊的睡颜,叹了口气。
毕竟试药对他来说,也是折磨。
他不得已妥协,下一秒却见面板多了个夜间行程安排。
【恭喜玩家解锁养成人物[水鹊]的夜间行程安排】
【夜间行程无需行动点】
【根据人物[水鹊]的梦魔身份,可选择今夜是否安排:梦境冥想?】
【每一次成功安排梦境冥想后,第二天人物的魅力值与健康将各加一】
【请选择:是/否】
还有这种免费的好事?
关郃没有犹豫,选择了是。
他不太了解什么是梦境冥想,但是听起来挺有用的,又能加属性。
………
水鹊睡的不太好。
摇摇晃晃的,像坐在大海里的小船一样。
一阵大的颠簸,马声咴咴。
原来不是在小船上,是在马车里。
可是他不是在阁楼的床上睡觉吗?
等明天早上醒来,他就能收回犄角和尾巴了。
眼皮振颤,终于受不了颠簸的环境,睡意全无,睁开了眼睛。
嗯?
水鹊动了动手腕,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麻绳绑在背后动弹不得。
周围是陌生的环境。
木质车厢里只有他一个人,窝在角落里。
夜风从百叶窗吹进来,冷嗖嗖的,也不像是夏天。
水鹊拧动手腕,怎么也挣扎不开,向外面求助,“有人吗?”
77号及时提醒:【宿主,你现在是梦魔,要吸食梦主人的情绪,跟紧梦主人,等他的梦境结束才能醒来。】
水鹊问:【那现在谁是梦主人?是谁在做这个梦?】
他正疑惑着,注意到车厢内的异动,马车停下了。
靴子踩在泥沙地上,原本驱赶马车的人由远及近,走过来掀起帘子。
月色下,鹰目锐利地紧盯水鹊。
是白天见过面的赏金猎人。
但对方的五官此时看起来要更年轻一些。
血猎环视一圈车厢,嗓音低沉,直冒冷气,“你是谁?原来的低等吸血鬼去哪了?”
他捕猎的明明是一只低等吸血鬼。
眼前的是什么?
对方窝在车厢的角落,上身穿了清凉得不合时节的无袖短衫,薄得几乎半透明,透出泛粉的肌肤。
双手反曲在后腰被绑着手腕,小胳膊因此挤出软肉来。
整个人白得不像话,一身软白,月光下像是剥了壳的蚌肉。
“你好?”水鹊弱声问,“你能帮我把后面的绳子松开吗?绑得太紧了,我的手有点疼……”
血猎记得自己用麻绳捆住的是一个低等吸血鬼。
而不是——
他的视线下移。
简直像是还在睡觉就被他捕猎过来了。
下身是白色灯笼裤,裹住了雪白大腿,底下探出来一根黑色的、极细的小尾巴。
尾巴末端是个漂亮的爱心。
血猎皱眉。
好不检点的一个小梦魔。
第114章 骗氪养崽游戏里的崽(31)
“不能。”
血猎冷漠地拒绝了水鹊的请求。
水鹊咬了咬唇,唇瓣红殷殷的,中央压出一小道白痕。
被俘虏的小梦魔,看起来十分可怜。
水鹊侧了侧身,让血猎能够看见自己背后由麻绳束缚的手。
血猎目光一凝。
他注意到,对方的腰身柔软,回身的动作让腰背对着他的方向,短衫单薄,无论是窄窄的腰,还是由于姿势而突出一点的脊背曲线,都能看得很清楚。
半透的布料,甚至让血猎瞥见了盈满月光的两个小腰窝。
他这是什么意思?
勾引他?
血猎冷眼猜想。
水鹊挣扎了一下,低着头,“你看……我的手腕肯定磨红了,你帮我解开吧,我不会乱跑的。”
他说这样的话,显得特别乖巧。
因为背对血猎又垂着脑袋,白金色发丝从两侧滑落,露出嫩生生的脖颈来,皮肤很细很白。
血猎没见过这样没戒心的魔物。
轻易地把背后袒露给敌人?
是觉得他不会杀他?
匕首反射着令人胆寒的刀光,精芒一闪。
“好了。”
麻绳从中间断开。
水鹊动了动,惊喜地发现后面果然没有阻碍了。
他心疼地自己左右手互相捏了捏手腕。
麻绳给他磨出了一道浅浅的红,有点扎扎的刺痒。
血猎看他委屈得和什么样,又小心翼翼地朝自己偷觑一眼。
他以为这个梦魔在摆脱束缚之后,肯定要采取行动了。
结果小梦魔只是在偷看被发现后,干脆破罐子破摔的,直勾勾地盯着他……
血猎眉间一皱。
是在蛊惑他?
水鹊指了指,血猎顺着他的指向,看向自己粗绒布的外套大衣。
“天气有点冷,你能不能把外套借给我穿?”水鹊眨了眨眼,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无理,不好意思地抿着唇角笑。
他也不想的,他怎么知道今晚会入梦?
要是知道别人的梦里是秋天,他就多穿点再睡觉了。
血猎:“……”
他把外套的扣子解开,大衣劈头盖脸地丢给水鹊。
血猎眼看着他慢吞吞地套上自己的大衣。
这不是件多长的外套,大约才到大腿,小梦魔穿起来却完全过了膝盖,和穿了件长袍差不多。
外套的设计,只有上面的三个扣子。
衣摆是平的,逐渐有缩成窄燕尾的裁剪趋势。
轻薄的短衫遮盖得剩下一点衣摆褶皱。
上一篇:无法标记的omega
下一篇:我在星际供奉老祖宗